到了一楼,回头看看,确定那玩意没跟来,两人一起倒在了楼梯口。
凌久时被阮白洁拉的一口气都差点没喘上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你…你他妈的跑慢点啊——”
阮白洁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和凌久时的声音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病吧!”
:“我他妈的跑慢点,那我不就凉了吗!”
凌久时彻底哑语了,他现在跑的脑子可能有点儿缺氧,双眼直发黑,只能努力伸着脖子大口喘着粗气,拼着老命的平复自己。
:“这女鬼会不会追来啊?”
:“应该不会。”
:“为什么不会啊?”凌久时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阮白洁,纳闷为什么这姑娘知道。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阮白洁扬起小下巴,一副娇羞嘚瑟的小模样。
:“我求求你,你就告诉我吧!”求人又不丢人,况且阮白洁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反正债多了也无所谓。
:“因为那东西杀人也是有条件的,你刚才肯定是没有触碰到她杀人的禁忌条件。”
:“要不然,你早就死了。”
:“那……那为什么来找我。”凌久时慢慢的能喘过来气了,现在想想,刚才那种场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可能…。”阮白洁看着凌久时因为运动发红的脸颊,晶透的眸子:“它看上你了。”
:“我去,我才不要。”凌久时惊呆了,下一秒他反应过来,阮白洁在调侃他:“你喜欢就给你。”
:“我才不夺人所好。”
:“门神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阮白洁不屑一顾的撇撇嘴,这次的门神是个女的。
凌久时:“…”
此时他们站在一楼,整个屋子都是空空荡荡。刚才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可见那些人的冷漠。
过了会:“我们怎么办?”凌久时不知道下面该干嘛?是继续待着这里呢?还是继续待在这里发呆呢?
“外面下雪了。”阮白洁却是突然说了一句,慢慢的走到了门边,朝着庭院里看去。
“刚才不是停了吗?”凌久时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看见庭院里已经积起一层薄薄的雪。
他也看到了了之前那个女鬼口中所说的井。的确如她所言,院子的中间有一口井。
那口井所在的位置有些突兀,位于整个庭院最中心的地方,甚至刚好挡住了大门。这从风水上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石入口,有口难言。”阮白洁忽然说了句:“这口井修的妙啊。”她笑了起来,在这白色的世界里,唇红齿白的,秀发漆黑,格外的漂亮。
“啊?”凌久时说道:“你还懂风水?”
阮白洁说:“有段时间,研究过这个,学过一点。”他眉眼含笑的瞅着凌久时:“我看你可是一点儿也不像做游戏的?”
凌久时:“为什么?”看着阮白洁一副狡黠地笑,他立马就懂了。好吧,他似乎又说了废话,他就不应该反问这姑娘。
哎,昨晚无意中刷到两张图,终于明白十几年前一个作家接受采访时的那句话了:我就梦到一个跳崖,我就想把他写成一本小说。
我无意中刷到两张图,我也想把它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