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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竟不知皇上驾临开封府,有失远迎,望请恕罪。”包拯还在琢磨之前的暗自,仁宗来的突然,他也是惊诧。
仁宗摆了摆手:“包卿不必如此,朕乃是为了太师府的案子,想问问有无眉目?”
“不瞒皇上,微臣多次探索,方得蛛丝马迹,断肠散乃西域之毒,那下毒之人大概率是西域人。”
“然而庞太师也算是朝中元老,他并未与江湖人发生什么过节,且来行刺之人向太师勒索黄金万两,由此可知,幕后主使之人必然对庞太师知根知底,否则单凭一群江湖人如何能精准找到太师府并且勒索钱财?”
“然,包拯怀疑,此事乃朝中之人所为,其目的,恐怕不单单只是为了钱财,而是需要钱财去做什么事。”
“可这什么事用得上万两黄金?”包拯的说辞虽合理,可干什么事要花这么多钱呢?
“这包拯便不得而知,目前也在探讨。”
——“让开,让我进去!”
“不行,皇上还在里面!”
仁宗听见门口吵闹声,皱了皱眉,刚想问话,门忽然被撞开了,门栓也被撞坏了。
白玉堂冲进来看见公孙策的时候惊得说不出话,可他也来不及问什么,拽着公孙策的手腕直奔展昭的院子。
“这个白玉堂,还是这么急躁。”仁宗叹了口气,自己好歹是皇帝,明晃晃的站在这里竟直接被无视了。
包拯一时尴尬,这白玉堂带着展昭回陷空岛将养身体怎得突然就回来了?还这么着急忙慌的,别是出事了,包拯也往展昭的院子走去。仁宗一个人在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出了开封府做上马车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这边公孙策被白玉堂拽的跑进展昭的房间,他见展昭昏迷着也没有多嘴,只是查探展昭伤势,这一看愣是吓了公孙策一跳,七星海棠,中毒已深,无药可解。
“展护卫毒入骨髓,回天……乏术。”,“展护卫所中七星海棠,敢问白五爷,便是这样照看他的吗?”公孙策怒视着白玉堂,不过才走了几天,便带来了这样的噩耗。
白玉堂只觉得不对劲,公孙策怎么能这么快时间内回到开封府的?
“公孙先生,你不是还在陷空岛,你怎么回到开封府的?”
“在下这几天一直在开封府,包大人可以作证。”说话间包拯也进来了。
“怎么会……明明……”,“那日跟着我们去陷空岛的公孙策是假的,展昭每日喝的药都是他……都是经他手,难道……”
白玉堂连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他抵着额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自己一点察觉没有呢?不,起初有察觉不对劲的,只是没有在意,就,仅仅是他的一个疏忽,竟成了害死展昭的原因。
包拯看着二人神情悲痛,复又看向昏迷的展昭,不过几日罢了,再见竟然……
“公孙先生……”
“包大人,学生无能……”公孙策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能把解药研发出来,可这七星海棠剧毒无比,这么多年了,这毒药一直流落江湖,可这解药毫无记载,中了此毒除了等死别无他法。
包拯坐在展昭床边,轻抚过展昭眉眼,神情颤抖,五年,展昭自入朝以来,包拯都记得日子,至今,五年三个月零十五天,今年及冠,可想而知,展昭当年不过才是个学子的年纪,便已年少有为,后跟了自己入朝为官。
五年多,包拯早已数不清展昭多少次出生入死了,多少次命悬一线,身负重伤,身中剧毒,展昭心系天下苍生,可每每自己听见江湖人侮辱他,骂他是朝廷的鹰犬,包拯无比气恼,而气恼中却又带着自责,展昭他,还是个孩子啊!
白玉堂也不过结实展昭一年有余,第一次见面并未深交,后来因为沙千里和九尾狐,再度与展昭相遇,不想再次相遇竟是兵刃相向。自己没信过他,还一再污蔑他,伤害他,在想到展昭在生死关头将唯一的解药让给自己,白玉堂就觉得自己无比可笑,白玉堂啊白玉堂,你不服展昭,瞧不起展昭,展昭却愿意舍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