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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是中毒了,中了断肠散,按照发作的时间推算,大概是昨天夜里。”公孙策一脸恨铁不成钢,这才多久,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回来就是这幅样子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包拯一阵心惊,听闻展昭中毒,忙问公孙策:“先生,展护卫所中之毒何解?”
“断肠散的解药学生确实无能为力,不过展护卫修为本就不低,之前还服用过太后的明珠,学生只需开一些调理的药就行了,月余便能恢复。不过在此期间毒依旧会发作,没办法的事。”公孙策只得庆幸,展昭命大,若非太后明珠,没有解药他是没命活了。
公孙策望了一眼心急如焚的白玉堂,什么也没说,只是喊上包拯一块出去了。
白玉堂伸手解去展昭衣带,还是把官服换了好,刚解开就看见官服里掉出来一个锦囊,他拿着锦囊仔细看了看上面有个类似于面具的小图案,果真是玉面人,这里面装的就是断肠散。
“傻猫,竟将毒药贴身带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白玉堂找了个地方放起来,这断肠散厉害他是知道的,对展昭来说不致命,发作起来却是要命的。
白玉堂只觉得官服比展昭身量大了一些,明明都是量身定做的,可见展昭这些年辛劳过度,人都消瘦了不少。他又在展昭床边守了一会儿,公孙策端着药进来了,白玉堂光是闻着味儿都觉得想吐了,不是这,真的能喝嘛?
“先生,这……”你要谋杀啊?
“劳烦白义士,待展护卫醒来叫他喝药。”,“他早年就有胃病,还是近两年我好说歹说开了药给他慢慢养的好了些。”公孙策也是于心不忍,展昭今年不过才及冠,却比其他同龄人懂事太多了。
公孙策说完就离开了房间,白玉堂定定的望着展昭,早年就有胃病,这病是常年作息饮食不律导致的,白玉堂不敢再往下细想。
白玉堂还在愣神间,展昭已经醒了,腹痛已经没那么严重了,他看了看周围,是自己都卧房 。
“猫儿,你醒了?”白玉堂坐到床边,看他灰败的脸色,苍白的薄唇,心中一抽。
“玉堂……皇上他,可有为难于你?”展昭大抵是猜到白玉堂已经知道了,只希望仁宗没有为难他。
“没有。”,“展昭,皇帝要罚你你当真就把罪责全揽下来,我白玉堂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将我看成什么了?”白玉堂气展昭不懂爱惜自己,气他什么都要自己扛,气他什么都不愿说。
展昭撑着床板坐起身靠着,低垂着眼眸:“此事怪不得玉堂,是我没有提前说好,圣上罚我也是该的。”
“你……”白玉堂气的登时站了起来,对展昭他真的无话可说了,一个人怎么能为难自己到这种地步?
“展昭,你能不能,起码偶尔考虑一下自己吗?你中毒了你知道吗?”,“你还贴身带着毒药!”白玉堂就差急的冒火了,展昭真的不为自己考虑。
展昭被一阵呛白,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发觉中毒还是因为内力受阻。
“罢了,你现在身体这样,开封府距陷空岛路途遥远,经不起颠簸,现在开封府将养十天吧,之后白五爷带你去陷空岛养身体。”,“对了,先把药喝了。”白玉堂把桌上的药端着坐在展昭床边,试了试温度,舀了一勺递到展昭嘴边。
“玉堂,我自己来吧。”展昭说着伸手去接。
白玉堂本想让他,但是在接触到展昭的手时怔了一下,松开药碗。然后白玉堂就看见展昭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把这碗药喝完了,可见公孙策的手段真是狠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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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爷,圣上已经到了院外,一会儿就要进来了。”巡飞慌忙跑进展昭的房里。
好巧不巧,展昭刚刚毒发,还得挨一会儿才能过去,腹痛难忍,仁宗突然摆驾开封府,展昭这幅样子也没法迎接圣上。
“猫儿,你先歇下吧,我替你说说。”白玉堂见他又要逞强,明明自己已经疼的要死,还是一声不吭。
“玉堂……”展昭声音虚弱,疼痛让他难以言语,他不想白玉堂卑躬屈膝,怎么舍得让他去服软呢。
“猫儿安心就好。”白玉堂拍了拍他的背,一掀衣摆走出房间虚掩上门,就看见仁宗已经到了院门口,总不至于人都这样了这皇帝还要来上赶着问罪吧?
展昭死捂着腹,勉强起身,刚下床就跌跪在地上,他咬着牙,扶着案桌一步一挪,透过门虚掩的缝隙,看见白玉堂直挺的跪在仁宗面前,也好在仁宗无意为难扶他起来了。
可即便是这样展昭也只觉得心中刺痛,白玉堂不该是这样的,他就该是一副傲气凌人,风流潇洒的样子,他不该被繁文缛节困住的……
“白义士不必多礼,朕是来看看展护卫,不知他如何了?”仁宗还是心系展昭安慰的,那日御书房的情景委实吓了他一跳。
“圣上恕罪,展昭现不便面圣,望海涵。”如果不是怕连累展昭他现在一定是指着仁宗鼻子骂了,现在才知道来看人。
白玉堂忽闻房中瓷碗碎裂的声音,猛地转身,冲进房内,只见展昭已经晕厥,还好这瓷碗的碎片也只是划了个皮外伤。他抱着展昭将他放回床上,从身上撤下一块白布条将展昭擦破皮的地方包扎起来。
仁宗随后也走进展昭房间,他脸色依旧惨白,可见这几日好转也不多,真是苦了他了。
“朕那日只是气话,却不曾想……展护卫当真一直跪在御书房。”仁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哪里会曾想到展昭这么老实,倒希望他能滑头些。
“展昭向来忠于朝廷,自然不会违背圣上旨意。”白玉堂一边给展昭掖着被子,一边说着,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展护卫何故伤成这般模样?”仁宗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展昭那天夜里应对十数名刺客,那些人不敌逃走,他钳制住一人,他趁展昭不备撒出毒粉。那时展昭没有什么中毒反应,便浑不知情的上朝去了,也许是那时候才开始发作。”白玉堂表面好声好气说着,实则心里早就把仁宗骂了个遍。
仁宗此刻也是内疚,展昭毒已发作却还是闷声不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这打碎牙活血吞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
“到底是朕的不对,朕命展护卫休假两月,好生将养罢。白义士待他醒来转告他即可。”仁宗说完之后也没多留,离开了展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