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慕晚竹带着自己的战果回归,结果就见朱厌和离仑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人拿了一个风车,两个大男人举着风车站在原地一时间的场面有些好笑。
“总算知道回来了,说要带我们来玩,自己倒是一下就跑得没影了。”离仑虽然嘴上在责怪她刚才的行为,但还是把手中的风车递给了她。
朱厌侧头看了他一眼,将好友的心口不一看得很清楚,于是便补充了一句:“那铺子的老板说凡人都喜欢这叫风车的东西,也有男子会买下风车送给心仪的女子讨她欢心。”
离仑听见朱厌的话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反驳,点了点头。
明明此时的若见才是刚化型的那个,但朱厌和离仑却一直都在她面前表现得很是幼稚。
慕晚竹接过风车,刚歪头看了看,就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让风车的扇叶轻轻转动了起来。
她一顿,抬头看向离仑,看见了他发光的指尖。
原来这阵风是离仑的杰作。
微风吹动了慕晚竹脸颊边的碎发,离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柔得像水一般。
到底是风动,还是心动?
将一切收入眼底的朱厌轻笑一声,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酸劲儿:“这阵风倒是不带着沙子迷人眼睛了。”
这话让离仑顿时回过神来,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慕晚竹将风车放回离仑手中,这才想着打开自己随身的小包。
慕晚竹“对了,你们快看看我买了什么?”
她从包中取出三支一模一样的玉簪,分别递给离仑和朱厌。
慕晚竹“那铺子上就这三支一样了,差点就要被人买走了,我和那人讲了好久的价才得以买下来。”
离仑闻言顿时皱了皱眉头:“那人不让给你你和我说就是了,区区凡人,教训他一下便不敢再和你抢东西了。”
但朱厌却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摸索着将簪子插入发间:“多谢,阿若。”
离仑这下又皱着眉看了朱厌一眼:“为什么他也有?”
慕晚竹听到这里顿时黑线,曾经的离仑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干什么都要争争抢抢的。
然而这可难不倒她,慕晚竹最擅长的就是怎么和小孩子相处。
于是她从离仑手中拿过玉簪,拉住他的衣领让他低下头,接着踮起脚,将玉簪亲手插入了他的发间。
慕晚竹“我的眼光果然不错,你戴上确实好看。”
离仑一滞,这下也顾不上再想着去教训和慕晚竹抢簪子的人了,反而是看着她眨了下眼睛:“嗯,阿若的眼光一直好。”
说着他从慕晚竹的手里拿过簪子,动作轻柔地插入慕晚竹的发间,丝毫没有扯痛她的发丝:“阿若也好看。”
“哎……”一旁传来叹气声,朱厌吹了下自己手里的风车:“我现在就感觉啊,我的脑袋好像也开始发亮了,亮得吓人。”
被打断了温馨氛围的离仑看了他一眼,接着没好气地开口反击:“是吗?我只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儿……哪家铺子的醋坛子打翻了?”
慕晚竹顿了顿。
慕晚竹“你们说什么呢?”
“没什么。”
这下眼前的两个人倒是出乎地默契,异口同声地给了她回答。
说完又互相觉得这默契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又纷纷转开了目光。
离仑抬手搭着慕晚竹的肩膀,让自己走在她与朱厌之间:“阿若还想看什么?我们走吧,手上这该死印记还要求我们子时之前要得赶回去。”
慕晚竹这下也不再计较他们两个之间奇怪的氛围,抬手指向前方。
慕晚竹“那里有戏台!我们去听曲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