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熹我不会演戏。
若与宋墨同时登船势必要找个理由搪塞守卫,无论什么理由,未熹都不太能配合。
纪咏小庄周适合演戏,不如就小庄周和宋螳螂一起去吧,我去假意奉承丁谓为你们偷得令牌,助你们登船。
窦昭这…
窦昭看了眼未熹和宋墨,未熹蹙眉思考,宋墨脸略有些黑。
未熹我觉得可行,我可以在外面接应你们。
窦昭未熹没问题的话,我可以。
宋墨那就我和窦四小姐一起去。
宋墨和窦昭上船,未熹与纪咏守在暗处。
纪咏辑影卫来了。
前来的是每日巡逻的辑影卫,看到船上还亮着烛火,一问是宋世子上了船,脸色一变。
“所有从这个口子出来的人,格杀勿论。”
为首的辑影卫声音阴狠,带着杀意。
未熹我去帮他们。
纪咏等等,他们离海近,关键时刻能够跳海逃生,反倒是你,你的能力特殊,若被人看到,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到未熹脸上有一丝紧张,纪咏便用话吸引未熹的注意力。
纪咏这些人训练有素,心狠手辣,应该不是辑影卫,而是被专门培养的杀手,和要杀定国公的那些人是同批训练出来的。
未熹你如何知道的?
纪咏之前见过辑影卫,眼神没他们的狠。
宋墨和窦昭跳船逃走,未熹松了口气。
纪咏身体放松靠在墙上。
纪咏宋螳螂上船并非去找证据。
未熹怎么说?
纪咏一开始我确实也被唬住了,以为他们上船是去找杀害定国公的证据,方才忽然想明白,这所谓的证据压根说不通,只能证明苗家和定国公一事没有牵扯。宋螳螂执意上船是为了引丁谓上钩。
未熹丁谓知道真相,他才是那个证据,宋墨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是丁谓。
心定下来后,未熹恍然。
转而想到宋墨对幕后之人未必没有猜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证明。
纪咏这个时候宋螳螂的人应该已经抓到准备逃跑的丁谓了。
未熹那去接安素吧。
纪咏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尘,瞥了一眼旁边的未熹,身上干干净净。
纪咏你好歹假装一下。
未熹嗯?
纪咏身上掸了掸未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纪咏走吧。
纪咏嘴角勾了勾,大跨步走在前面,未熹看了眼袖子,迟钝地反应过来纪咏的意思,抬脚追了过去。
未熹我没靠在那上面。
纪咏笑笑,没有拆穿。
将苗安素从大狱里带出来,身后其中一个狱卒突然拔刀,朝着未熹而来,未熹与对方过了两招,确认了纪咏所说。
他和之前定国公船上那批人用刀的手法一样,确是同一批训练出来的。
未熹顺势表露弱势,被钳制住,纪咏看着未熹脖子上的刀眼神冷了下来。
被一路威胁上了船,船上宋墨绑了丁谓。
“放了丁公公,否则我杀了她。”
宋墨你为何会以为我在乎她的命?
宋墨垂下的手紧了紧,语气却冷漠。
“哼,在京城宋世子深夜与女子漫步桥头之事我可看得清楚,宋世子的眼神可骗不了人。”
自定国公安然无恙地回京,他的主子便暗中让他们盯着定国公府和宋墨,有些事情自然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