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晚的风啊,总是带着一丝丝的凉意,即使现在不过是刚刚入秋而已,但我还是觉得因为某种原因我的体质也跟着变差了,却又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只能归结于这该死的头痛,从摩托车上下来,把头盔递给朴元彬,不走运的是今天奶奶并没有出摊,于是我们两个人决定坐在路边稍微等一会。
朴元彬“我去给你买杯咖啡,还是冰美式吗?”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去对面咖啡店的背影,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首尔这座城市的夜空,光污染太严重了,恐怕一直一直会如此吧,灯光越来越亮,却距离我越来越远,就在此时我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我的母亲。
柳世娜“喂,母亲您有事找我吗?”
柳夫人“是的,明天回一趟别墅吧。”
明天?明天要去补习班啊,本来我是要做一个全勤的好学生的。
柳世娜“一定要回吗?我明天补习班的课在下午,一上午的时间可以完事吗,可以的话就不耽误我下午一点的补习了。”
#柳夫人“我是能理解你,而且对于你的改变呢我和你父亲也是感到十分的欣慰,但让你回来是你爷爷的决定,所以明天上午9点,至于会在几点钟结束这个我们谁也不能保证,看运气吧,你也要有给老师请假的准备,我先挂了。”
柳世娜“等一下母亲。”
我知道庄园的位置在哪里吗,开什么玩笑,根本找不到的好嘛,这可不是说什么在包里找到学生证背面按照地址一路找过去这么简单的操作,而且作为财阀肯定是不止一处与别墅庄园高档住宅吧,谁知道那个所谓的爷爷现在住在哪里,但是此刻又不能很直白地告诉母亲说自己因为突然失忆,大林集团究竟有几处豪宅都忘得一干二净,更不要提爷爷究竟是住在其中哪一个了,我才不要在雷区上蹦迪呢,如何用一种委婉的方式来告诉母亲我需要派一个司机过来接我。
柳夫人“明天上午8点半司机会在楼下等你。”
母亲那边刚刚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就看到朴元彬就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两杯咖啡。
柳世娜“谢谢,对了你毕业之后会成为专职画家吗?”
我接过朴元彬递来的咖啡,忍不住问道。
朴元彬“大概率的话不会,画画并不是我的爱好,比起成为举办画展来成为财阀们沟通的工具,我更想成为一个专业的摩托车选手,加入某个车队,体验真正的自由。”
柳世娜“你看,我发现了一颗星星,天啊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星星了!”
朴元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抬起头看过去,我偏头看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地笑容,是有一颗星星在夜空中显得尤其的耀眼。
柳世娜“我们每个人生来就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无论最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或者是要追随谁的脚步,都一定会和这颗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的。”
……
回到家里,躺在浴缸里,感受着适度的水温,还在想着刚刚抬起头时看到的那颗耀眼的星星,即使在无数LED灯光也遮盖不住它的光芒,手机此时响了起来,是将太郎的信息,哪怕是才过了一天,但怎么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和将太郎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了错觉。
将太郎“是头痛的问题还没有减轻吗?”
柳世娜“不是,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只是昨天补课结束后太困于是就睡着了,抱歉没有及时回复你,你姑姑给你带了多少日本特产的小零食啊,看到你拍给我的照片了,期待周一的到来好像尝一尝。”
没敢直接告诉将太郎自己发烧昏迷这件事。
柳世娜“对了将太郎,真的会有人记得自己从懂事到现在做过的所有的梦吗,我是说连每一帧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的那种。”
将太郎“不会,我们只是普通人,大脑的容量哪会允许我们记得所有的事情,还记得我在天台和你说的嘛,大脑就是在控制着我们。”
柳世娜“之前我突然多了一把钥匙。”
这次回复的时间有些长了,久到我已经洗完澡回到房间拿出了试卷准备开始动笔做题。
将太郎“是一把什么样的钥匙呢?”
柳世娜“你信嘛,这把钥匙它是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到我的手里的。”
将太郎“我信。”
没有想到将太郎竟然这么痛快地就相信了我说的话,莫非…
柳世娜“你也遇到过这种离奇的事情吗?”
将太郎“不,我没有,但是有些时候我们眼睛里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周一上学的时候能把钥匙带过来让我看一下吗?”
柳世娜“好。”
我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也对宋银硕说过同样的话,这句话现在从将太郎这里再次听到,竟一时间有些迷惑起来,我和他之间一定不是单纯的同学关系,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头痛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突然间减轻,难道说他知道我头痛的缘由?不对,应该是说他身体里某种物质和我的头痛互相抵消了。
第二天,七点半我在手机的闹铃声中惊醒,将太郎昨天晚上11点半的时候给我打了语音电话,放了一首how deep is you love,我在bee gees好听的声音中进入了梦想,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又不意外地被迅速忘记,跑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楼下停着的捷尼赛思的旁边,看到我跑过来的时候他朝着我鞠了一躬。
司机“世娜小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