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皓听得一阵毛骨悚然,抬头看了看身边的鸠鹊,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为什么说‘黑莲乃万花之王,紫花乃万草之主;一为妖王霸气扬,一为鬼王幽冥处;兄弟从此两茫茫,不再往来各一方’?他们不是同气连枝吗?”
鸠鹊不由垂下眼帘,说:“黑莲象征着妖王的霸气,紫花则代表着鬼王的幽冥之力。”
“他们本是兄弟,同根并蒂,却因命运的残酷和世界的规则,不得不分道扬镳,各自为王,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
“这是一种对命运无常和权力斗争残酷性的深刻反映,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可能因为外在的力量而被迫分离,各自走向不同的命运之路。”
谢景皓的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似乎还想继续追问更多细节,但鸠鹊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这场深夜的对话。
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轻轻地将谢景皓按回柔软的床铺,细心地为他掖好被角,确保他不会着凉。
鸠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但同时也充满了关怀:“你已经知道足够多了,现在,你需要做的是休息。闭上眼睛,不要再胡思乱想。”
谢景皓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楸槐的决定,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尝试让思绪平静,逐渐沉入梦乡。
鸠鹊轻轻地将房门关紧,确保没有一丝缝隙,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之前打开的封印缺口重新补充完好,确保封印的完整性。
他的动作细致而谨慎,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转过身来,他的目光落在了院中的景象上,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哦豁,还挺刺激的。”
楸槐的嘴角挂着一抹血迹,他的嘴唇紧闭,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在强忍着疼痛,吞咽着自己的舌尖血。
天赐毫不留情地用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脖子,右手猛地击打他的脸部,每一拳都充满了力量,将楸槐狠狠地摁倒在地上。
接着,天赐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巴掌,打得楸槐几乎失去了意识。
直到打得差不多了,天赐才停下手来,冷冷地说道:“我告诉你,你现在既然还没有完全死亡,那就是说塔纳托斯也还有残留的灵魂存在。”
“我的景皓被他吓成这个鬼样子,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你弟的情况下,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天赐咬牙切齿地靠近楸槐,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我,天赐,是造物主,不是女娲,我没有那么好的良心。你要么活下去,要么对着你的心脏来一刀,要死就死个痛快。”
楸槐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他的嘴巴微微松开,天赐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手指如铁钳般掐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
怜寂迅速行动,毫不犹豫地将准备好的铁柱体塞入楸槐的口中,精准地卡在他的牙齿之间,阻止他咬伤自己的舌头。
紧接着,他熟练地将铁柱体两端的绳子绕到楸槐的后脑勺,紧紧地捆好,确保铁柱体牢固地固定在位。
矫柔也不甘落后,迅速上前,将楸槐的双手紧紧捆绑在他的后背,用尽全力确保他无法挣脱,也无法做出任何可能伤害自己的动作。
在确保楸槐完全被束缚,无法再自我伤害之后,晏契和天赐才稍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楸槐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至少在这一刻,他不会再做出任何自伤的行为。
怜寂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楸槐,警惕着他的每一个微小动作,以防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透露出一丝担忧:“莫骨他们最近有紧急事务缠身,无法抽身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楸槐现在这副模样,显然也无力再为我们分担什么。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焦虑和对同伴的关心,眉头紧锁,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鸠鹊的叹息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沉重的忧虑。
他轻声说道:“景皓现在的情绪也很不稳定,我把楸槐他们兄弟俩过去的事情都如实告诉了他。我想,他最后肯定会坚持要和我们一起救他们。”
话语中流露出对景皓情绪的担忧,以及对即将到来的行动的不确定感。
天赐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就如先前所说,他们是双生并蒂莲,兄弟两个同气连枝,或许可以根据他们的生命相连来找到塔纳托斯的残魂。”
洛離魈坐在椅子上,姿态优雅地品着杯中的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听到天赐的话后,他适时地提醒道:“我这里拥有西迪的魔骨,你们可别忘了,西迪和塔纳托斯在很久之前,可是在三生石上刻下过名字的。”
“如果三生石上还有他们的名字,就证明他们还未从世间真正消失。既然没有真正消失,那么三生石便能查到他们的痕迹。从三生石那下手,似乎是更好下手的地方。”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显得格外有分量。
洛離魈的提醒,无疑为寻找塔纳托斯的残魂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方向,也让在场的众人看到了一线希望。
许德拉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听到洛離魈的话,他连忙点头附和,尽管身处困境,他的声音中仍带着一丝谄媚:“道爷说的是!这确实是个最好最快的方法!道爷真不愧是道爷,聪明啊!”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洛離魈的敬畏和对当前局势的无奈。
尽管他的身体被束缚,但他的头脑依旧灵活,试图通过附和洛離魈来获得一些喘息的机会。
许德拉之所以会在这里,还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一切都与塔纳托斯的消失和楸槐精神状态的异常有关。
塔纳托斯的消失导致楸槐的精神越来越不稳定,这种不稳定可能与他们作为双生并蒂莲重生后互通记忆的经历有关。
在鸠鹊的巧妙劝说下,楸槐透露了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包括成为双生并蒂莲后与塔纳托斯互通所有记忆的一切。
天赐在寻找龙舌兰的过程中,偶然遇到了正在调戏妇女的许德拉。
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天赐将许德拉抱起,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直接将他带回了山上。
洛離魈一脚踩在许德拉的脸上,似乎还觉得这样的羞辱不够,他又用力地碾了碾,脸上挂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语气中带着轻蔑和不屑:“关你什么事呀?一个借助别人身体重生而修的废物,我可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在这里给你挡着天道的眼睛,你觉得就你现在这外放的妖力,天道会放过你吗?”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明明把气息收敛的好好的,非要作死放出气息,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的大胆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许德拉的鄙视,同时也暗示了他对局势的掌控和对天道规则的了解。
洛離魈显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过敌人的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警告和威胁,让许德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力。
晏契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显然被这个问题困扰已久。
他用力地甩了甩头,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和混乱一并甩出脑海。
他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充满了决断力:“既然目前没有明确的线索,那么我们就分头行动。”
“鸠鹊和天赐留下来照顾景皓,同时看管好楸槐和许德拉,确保他们不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矫柔和怜寂先下山去参加叶绾绾的婚礼,也许在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提到叶绾绾的婚礼,洛離魈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他的表情从轻松转为震惊,甚至带着一丝愤怒:“婚礼?结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媳妇儿要结婚了?”
“我一个叶绾绾的未婚夫,既然连她要结婚的事情都不知道,我感觉我这未婚夫当的有点失败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嘲和讽刺,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极度不满。
众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复杂的眼神。
他们对这件事的隐情当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但谁也没料到洛離魈这个叶绾绾的未婚夫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这种局面无疑是尴尬的,洛離魈的头上仿佛被戴上了一顶无形的“绿帽子”,这让他感到既愤怒又无助。
在这个情况下,他作为未婚夫的身份显得格外讽刺,他的遭遇也让人感到同情。
众人都明白,这件事情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洛離魈的脸上突然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挥了挥手,似乎想要驱散周围的紧张气氛,语气轻松地说:“好了好了,大家也别因为这件事愁眉苦脸的了。”
“事情本来就多,现在有机会去参加叶绾绾小姐的婚礼,大家就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开开心心的,就当去放松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