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辈子行医多年，自认为在针灸上也算有些造诣，但陈凡的手法却让他大开眼界，甚至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陈凡，你这针法还真是独特，”钱衡章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头子我学了一辈子针灸，还从没见过这种手法。你到底是跟谁学的？”
陈凡神秘一笑，故意压低声音说道：“钱老，这可不是一般的针法，这套针法叫‘九阳神针’，传说是上古时代传下来的独门技艺，能通经活络、驱邪镇痛，甚至能治疗疑难杂症。用在志伟的腿上正合适。”
“九阳神针？”钱衡章皱着眉，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上古时代传下来的？小子，你不会是在唬我吧？”
柳秀媛听到这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眼中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陈凡，你这九阳神针听着可真邪乎，怎么着，还是古代神医的传承不成？”
陈凡一本正经地点头，“当然了！这九阳神针可是流传千年，传说只传有缘人，绝不外传。要不是我这机缘巧合，您老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
钱衡章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少来忽悠我！上古传承？你也不怕吹破天去！我看你小子就是胡编乱造，想把自己包装成神医吧？”
陈凡笑了笑，拍拍钱老的肩膀，“信不信由您，反正志伟的腿恢复了就是最好的证明。等他完全康复了，您不就知道这‘九阳神针’是不是真有用了吗？”
钱衡章哼了一声，依旧带着些怀疑，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他表面上不信，心里却对这套针法越发好奇，暗自想着将来是不是能偷偷研究一二。
柳秀媛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好了好了，钱老，陈凡这人爱吹牛，您别当真。”
“其实他的针法虽然神奇，但真正的诀窍还是在于他对经络穴位的精准把握，您学会了他的技巧，也不难。”
钱衡章冷哼一声，故作不屑地说道：“哼，就算我想学，也得这臭小子愿意教才行。”
“不过话说回来，陈凡，你小子这手艺确实有些门道，今天这九阳神针，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陈凡哈哈一笑，“钱老，您要是真有兴趣，回头我可以慢慢教您。只要您学会了一招半式，将来德善堂可就更加声名远扬了。”
钱衡章听了，虽然不说话，但眼神中显然对这套“九阳神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见气氛轻松了不少，陈凡打了个哈欠，转头对钱老说道：“行了，今天的针灸就到这里了。钱老，您去准备一下明天的药材吧，李佳要过来复诊。”
一听到这个名字，钱衡章立刻精神一振，点了点头，“知道了，明天李大小姐过来，我当然得提前把一切都准备好。”
翌日上午，德善堂刚开门不久，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医馆显得各位惬意。
陈凡和钱衡章正围着桌子，讨论着钱志伟接下来的治疗方向。
“钱老，按照现在的进度，志伟的腿部神经恢复得还不错。我打算下周开始加大刺激频率，让他每天进行轻微的肌肉训练，配合针灸和泡脚的治疗，这样效果会更明显。”
陈凡指着手中的记录本，耐心地分析道。
钱衡章听得连连点头，脸上少有地露出欣慰的神情，“这臭小子能有今天的进展，多亏了你啊，陈凡。我看你这一手‘九阳神针’还真是厉害！”
他的话语中透着几分由衷的钦佩，显然对陈凡的医术已不再怀疑。
陈凡笑了笑，“钱老，您过奖了。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毕竟他地腿治好了我们这德善堂也算有了活招牌了。”
正聊得起劲，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陈凡抬头望去，只见李佳站在门口，身边放着几个购物袋，似乎刚刚抵达。
“李佳？”陈凡笑着站起来，走上前去，“你今天来得挺早啊。”
然而，李佳却显得有些不自然，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轻轻点了点头，“是啊，今天……有点特殊情况。”
陈凡眉头一挑，疑惑地看着她，“特殊情况？什么意思？”
李佳朝门口不远处指了指，“你看那边……”
陈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豪车停在德善堂外。
车门打开，一位穿着考究的贵妇走了下来，正是李佳的母亲——李雪芬。
几个月前他曾在省城见过这位夫人，当时李雪芬带着李佳四处求医，但对陈凡这位萍水相逢的“民间医生”并不感兴趣。
果不其然，此时的李雪芬一脸嫌弃地四处打量，目光落在德善堂的牌匾上时更是眉头紧皱，满脸写满了“嫌弃”两个字。
“妈！”李佳看到母亲露出这副表情，有些无奈地小声提醒道。
李雪芬一转头，看到女儿正站在门口，眉头微微一皱，“佳佳，真没想到你竟然每天都来这种地方。这里又旧又脏的，你居然也能呆得住？”
李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赶紧解释道：“妈，这里虽然简陋，但大夫医术高明，我的身体恢复得不错，真的有效。”
李雪芬皱着眉，目光不屑地在扫了一圈，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佳佳，你还真信这些江湖郎中的话？不就是些民间土方子，能有什么效果？”
陈凡听到这话，心中微微不悦，但他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平静地笑着走出门，微微点头，“李夫人，好久不见。”
李雪芬一听到陈凡的声音，原本嫌弃的表情微微一滞，转过头仔细看了看他，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竟然脸色一变，露出些许惊喜，径直走上前来。
“这不是陈凡吗？”李雪芬略带惊讶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丝客气的笑意，“真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你！”
陈凡礼貌地微笑着点了点头，“李夫人，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啊。”
李雪芬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神情复杂，“怎么会不记得？那次在省城，若不是你把房间让给我们母女，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她眼神中透出一丝感激。
陈凡笑了笑，摆摆手，“不过是小事而已，李夫人太客气了。”
李雪芬微微一笑，但随即又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陈凡，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听佳佳说，她这段时间找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在治疗她的病，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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