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过医书,过了三月半就可以做,姐姐可怜可怜我吧,接下来我要离开宫门一段时间,见不到姐姐我会很难过的。”
宫远徵知道阿糜吃这套,就开始耍赖黏糊糊的去碰她。
阿糜呼吸微喘,心软的答应下来。
得了允许,宫远徵开始享用属于自己的蜜果。
蜜果香甜可口,轻轻咬一口,汁水就流了出来,刚好能让人解渴。
果子不比井水,越吃越美味,但也越来越渴,越渴吃的就越多。
也不知食了几颗果子,才止住口腹欲。
美味的食物应慢慢品尝,宫远徵浅尝几口就停下来,等待下次再来继续品味。
*
捡了个大便宜的宫远徵,摸黑离开执刃殿。
回去徵宫的路上,就发现了有小尾巴跟随。
回到自己的地盘,宫远徵才转过身,将跟随他一路的小尾巴揪住。
“墙角听了一晚,又跟我一路,你想做什么,正好我缺个试毒的药人,你就来做我药人吧。”
宫远徵嘴边挂着邪笑,手中多了颗黑色药丸,冲过去要抓他的脖子。
知道秘密的人,该死!
雪重子看不上宫远徵的武功,更看不起他的所作所为。
“妍夫人是你嫂子,你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当真不知所谓,就由我来替你哥教训你。”
雪重子一掌拍在宫远徵肩上,将他震开,其中多少带着私人的怒气,雪重子不确定。
就连他跟上来要给宫远徵一个教训,都不由他自己掌控,听妍夫人对他的称呼,亲昵成那副样子,可见两人苟且已久。
这本不该归他管,雪重子却跟了上来,想做什么,他不清楚,唯有妍夫人那副诱人的躯体,在眼前不时闪现。
黑夜之中,他看到模糊动作和听见的娇声,太媚也太软了,勾的他的心都痒痒的。
太不应该了!
“你是雪宫的那个家仆,不对,一个家仆不可能有这么深的内力,你到底是谁?”
宫远徵捂着肩头倒退几步,这个人他见过,之前在阿糜那儿,他没有分出心神注意来客。
有注意也都在雪公子身上,这个小孩他完全没放心上。
现在看来,这个小孩并不简单。
绝不可能是个小孩,他看上去才十来岁,可内力竟比宫尚角还要深厚,只是一掌,竟就让他受了内伤。
雪重子冷漠以对:“品行不佳的人,不配知道我是谁。”
“你倒是脸皮厚,堪比宫紫商,自己做出趴屋顶偷看偷听这种事,还敢来说教我,找死!”
宫远徵是真的动了杀意,抽出暗器往雪重子的方向射过去,他快速的往他的方向又射出几枚带毒暗器,都让雪重子安全避开。
雪重子闪避开毒箭,快速冲上来,又在同样的位置给宫远徵来了一掌。
临走前,雪重子冷声警告:“别让我再在她那儿看见你。”
再度重创,宫远徵内伤加重,喉口腥甜,嘴角溢出鲜血,但依旧嘴硬。
“我与阿糜两情相悦,你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能得逞吗,不过是个小屁孩,就算你喜欢她,也永远得不到她,姐姐只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