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里高手众多,足够保护我,这个给我也是无用。”阿糜又将东西给了宫尚角,主动挑起目前宫尚角最感兴趣的话题,“执刃,我发现了个秘密。”
闻言,宫尚角看向阿糜。
阿糜手按在宫尚角肩上,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
宫尚角下意识伸手搂上阿糜的腰,为她稳住身形,同时也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进。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边,怀中的人娇小的不像有孕,反倒更像个在勾人的妖精。
只要转头,就能碰到距离极近的红唇,宫尚角掐紧阿糜的腰,有些熬不住,低首堵住还在说话的双唇。
“执刃...”
阿糜只是发出两个字音,就被面前的男人完全占据,她的呼吸由男人所掌控。
她气息紊乱的任由宫尚角摆布,不停后退,被逼退到了床榻上。
一只手搭在拉下的肩,阿糜只觉肩头一凉,衣裳已半褪,带着热意的手掌钻入...
阿糜眸中迅速凝结出一片水雾,贝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儿来。
太羞耻了,在宫尚角面前,阿糜羞耻心很重。
明明在宫远徵面前,她什么都做得出,面对宫尚角的时候,就不自觉的矜持了几分。
宫尚角同样不好受,若非阿糜肚子揣着崽,宫尚角就真继续下去了。
可不行,再待下去,他就真扑上去不管不顾了。
“夜深了,睡吧,明日我再来看你。”宫尚角声音沙哑,说完这句话就仓皇而逃,甚至都忘了给阿糜盖上被褥。
主屋屋顶,瓦片被一只小手拿开,偷窥行径让他耻辱,却忍不住想来看看这个在梦中打扰他,修炼也总浮现于脑海之中的妍夫人。
屋内烛光明亮,他撬开的瓦片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斜对着床榻,让他足以看清上面的一切。
温和有礼的妍夫人,衣裳不整卧于榻上,雪白胸脯展露无遗,光洁双腿顺着边沿往下挂。
雪重子活了不知多少年,接触最多的只有雪公子和宫门内的人,从未见过女子,还是这般...诱人...
几乎是瞬间,他呼吸紊乱,不可说的地方有了感觉。
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准则,雪重子艰难别开眼。
正要将瓦片放回去,下面就传来了动静,紧接着烛火熄灭,雪重子再度看下去,却是漆黑一片。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传入耳中,雪重子好一会才习惯了屋内的漆黑,却总也看不清那人是谁。
直至妍夫人的一声“阿远”,让他心中有了猜想。
“是我,哥哥这么不负责任,做弟弟的总要来帮他一把,你说好不好?”
宫远徵在徵宫坐不住,来执刃殿听说他去了阿糜这儿,要离开时看到哥哥离开阿糜的院子,走的很着急。
出于好奇和思念,宫远徵就跑来了阿糜房中,没想到哥哥居然给他留了这么大的惊喜。
“孩子...”
阿糜哼唧几声,舒舒服服的靠在宫远徵怀中,用额头蹭着宫远徵,眷恋的抱住人,根本没想让宫远徵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