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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不是重欲之人,这么多年整颗心都交给了宫门,只要对宫门有利的事,他都会去做。
不管自身在外如何受伤,守护宫门是他的唯一志向。
今日,见到一个心计深沉的女子,他却动了欲念。
阿糜勾引人还从未失败过,用的还是她自己的脸。
她主动凑近,吐出的气息喷在宫尚角那张冷凝的脸上,牵这宫尚角的手来到衣带处。
“角公子,既来了我房,留下可好?我会尽心侍奉您的...”
宫尚角喉结轻动,漆黑的眸色变得幽深,薄如纸的衣裳什么也遮不住,靠近些与走光无异。
阿糜身段姣好,前后凹凸有致,微敞开的领口能让高她半个脑袋的宫尚角,足以看得清里面的夹出一条缝的春光。
打结的衣带拉直,柔顺的料子没了禁锢,顺着少女圆润的肩膀滑落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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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欲.望彻底被勾起,将人打横抱起,放置在床榻上,俯身用手隔着肚兜去探。
掌心用了内力,肚兜破碎在床。
“角公子...灯没灭...”阿糜紧张万分,手指蜷缩起来。
“灭了灯我又如何看的清?”
宫尚角存着折辱的心思,不止没灭灯,还把持一手娇软。
捏成不同形状。
阿糜整个人已红温,水雾雾的眸子望过来,宫尚角迅速有了反应。
羞涩的模样如待人采撷的鲜果,诱得克制力顽强的行人都忍不住来到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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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品味其中美妙滋味。
个中滋味太妙,烛火燃至熄灭还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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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客人不满,又像是故意的,在食物最明显的地方,标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焕霞还是个小姑娘,如今不过二八年华,守在门口听了一夜,羞的头都不好意思抬起。
主子如此厉害,在守孝期都能拿下角公子,跟着主子,日后应当是不会差的。
阿糜睡到午后才醒来,身子乏累,腰部酸痛,脖子一扭就疼。
“焕霞。”阿糜开口后就觉得嗓子很干,喉咙很痒,干涩的只想喝水。
焕霞听得主子传唤,忙带着一壶温水走入屋内,拿起反扣于桌上的杯子倒入。
“姑娘您醒了,角公子早上离去前,叮嘱我一定要给你备好温热的水,角公子真是体贴。”
一杯温水入喉,阿糜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见焕霞这般夸赞宫尚角,阿糜想起昨晚凶猛的男人,哪与体贴二字沾边。
阿糜瞧外边天色亮堂,便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姑娘,已经未时三刻,饭菜一直备着,姑娘可是要用膳?”焕霞伺候阿糜起身,看清阿糜脖子上几个带血的咬痕,一下推翻了先前她对宫尚角的看法。
角公子原来真与面上显露那般,冷淡至极,主子第一回伺候他,就将人弄得这么伤。
“很快就到晚膳时辰,便不传了,给我弄些点心填填肚子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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