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水身着一身平凡的黑色衣,看他的样子不慌不忙,应该是掐好时间来的。
见状,授课先生蒋永才转头看向他:“下次再卡时间,你就别进来了!快点去坐好。”
崔行水回答一个“是”字,就向着自己的位置走去,简直就是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上官紫荭看着他的样子,似乎被吸引了。
虽然他的模样一般,但每个人的眼光都不一样,就比如你觉得很好看的人,在别人眼里可能也就是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的。
崔行水路过上官紫荭身旁,她问道:“我叫上官紫荭。你呢?”
“崔行水。”他仍然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蒋永才注意到上官紫荭,喊道:“那说话的女生,站起来。”
闻言,上官紫荭连忙站起来:“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昨天干啥去了,为什么不来听课?”蒋永才的声音十分严肃。
“我昨天出了点事,就没来。”上官紫荭的事杨玄风没有透入给除廖布衣外的任何人。
“那你今天来了,怎么不来说一声?给我出去站着!”蒋永才的手指向门外。
“我就一天没来,有这么严重?”
“我的课,我说了算!你自诩天才,还不是被安排来听我授课。”
“自以为是!你授课,不听也罢。”说完,上官紫荭便起身离开。
蒋永才向其他人讲道:“你们若是不想听我授课,大可像她一样现在便离开!”
上官紫荭来到天算峰广场,李九剑叫住了她:“这位师妹,在下李九剑,想与你请教一番。”
“我刚才见过你,你也不听那授课先生授课了?”上官紫荭问道。
“听课虽说能对修为有所帮助,但真正的实力还是来源于磨炼自身。”
“好那我便与李兄过过招。”
两人展开一些距离,李九剑缓缓拔出他的剑,能让李九剑拔剑的皆是他重视的对手。
上官紫荭见李九剑是用剑的,因此她也选择用剑,她重储物戒中取出她的剑。道:“李兄,我看你是筑基初期,那我也只所以筑基初期实力如何?”
“上官师妹,我自两岁开始练剑,五岁开始修行,七岁自创《剑招九式》,如今足足修炼《剑招九式》四十年。在这六峰宗内,同辈中唯有雾紫怡能将我这九招全部接下,其余人不超过五招必败。虽然我知道你很强,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别轻敌!”
“李兄放心,只有作为我的对手,无论是敌人还是切磋我都会认真对待。”
“好那我们开始了。不过我还想问你,你修炼的是水属性功法,确定要使用剑与一位剑修对战?”
“天下万物,大同小异。无论是剑还是水,只要用心使用,都能运用自如,如同游鱼得水。”
“好,那么开始吧!第一剑,断山河!”李九剑猛地挥剑,虽然看似普通的攻击,却暗藏无数杀机。他的剑招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如同滔天巨浪,源源不绝,如同江河;另一类则如同重重大山,绵绵不绝。剑招中散发出的杀气,仿佛江河与大山被一剑斩开,江河与大山无数的杀气扑面而来。
上官紫荭微微一笑,说道:“我修炼的是水系功法,断河岂不就是断水。那么我这一剑便叫:平河。”她的剑在身前水平挥出,动作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深意。她的剑招透露出每一滴水不屈的精神,每一滴水滴都展现出团结协作的力量。它们仿佛在诉说:只有我们凝聚在一起,江河才能永远平复。即便你力量再强,也不可能将一条江河的河水分裂。
两剑交锋,宛如水火不容,大地似乎都为之颤抖。周围的一切事物,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狂风恶浪。
剑之一道,不是嘴上说说那般简单。没有经历过剑道的磨炼,即便是天赋再高,也会有所短缺。在这场激烈的交锋中,上官紫荭和李九剑的剑招如同水火相争,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智慧的较量。尽管上官紫荭的剑招“平河”展现出了惊人的坚韧和团结之力,但最终,她还是输了半式。
虽然李九剑在这一剑中赢了半式,但他深刻感受到了上官紫荭的强大。上官紫荭并非专业的剑修,且在对决中还刻意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但即便如此,李九剑也只是赢了半式。
上官紫荭咳嗽了几声,随后赞叹道:“李兄的剑术果然高超,一招便让我败下阵来。”她心中暗想:“若不是他的绿色灵根限制了他,恐怕他现在已有元婴中期的修为。可惜天意弄人啊!”
“上官师妹,过赞了。倘若你不使用剑,现在败下阵来一定是我。既以请教完,那我便告辞了。”李九剑明白,如果上官紫荭使用她的冰系功法,他这一剑便败了,根本没机会出剩下的八剑。因此,他决定再次回去苦修,等他有所成就,再来挑战上官紫荭的高招。
随后,两人将手握成拳,向对方行了一个礼节,便各自离开。
上官紫荭下山买了一袭红衣,这红衣均以金线细腻地勾勒出各式各样的花纹。还有一块金色面具,那面具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细的图腾。
买完之后,她回到六峰宗,找到杨玄风。道:“师父,我想像雾师姐一样出去历练,不知您是否能答应?”
“荭儿,出去历练有对于你的提升,为师自然答应。不过,你要保证九年半之后必须回来。”
“为什么啊?十年弹指一挥间,这么短!”上官紫荭不解。
“十年后便是魏国各大宗门的新一辈弟子大比,我们六峰宗从成立至今,一直垫底。现在有你、怡儿、紫荭还有那李九剑,你们四人定能够让我们宗门扬眉吐气。你若不回来,难道要让他们三人去对付那么多人?”
“各大宗门大比?四元宗也会参加吗?”上官紫荭心想:“洪文轩,看来我们很快就又要见面了!”
“四元宗是我魏国宗门之首当然会参加,而且这次比赛地点就是四元宗。”
这时,杨玄风想到了什么,说道:“你切记,如果你遇到你那仇人,千万别忍不住将他给杀了!那可是四元宗地盘,整个魏国都没有那个宗门敢去那挑事!”
“我知道。他那条烂命,不配我们六峰宗之人为他陪葬。”上官紫荭虽然很想将洪文轩猝死,但她知道现在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击败他的后盾——四元宗。
“师父,那我就走了,十年之后再见。”上官紫荭向杨玄风告别。
“嗯,走吧。十年之后记得回来就行。”
上官紫荭离开后,并没有着急下山。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开始修复实力,静等夜幕降临。
夜幕降临,上官紫荭换上她买来的那件衣裳,戴上那金色面具。随后,来到天算上峰山脚,喃喃自语:“双丹融合,以我现在的实力只能维持半个时辰,不过袁天刚,杀你绰绰有余!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来取你小命,帮白石冻、林嘉齐,以及我自己报仇。”
上官紫荭施展双重乱流功,随后将两颗元丹融合。每个事情,只会发生一次意象,因此上官紫这次融合两个元丹并没有意象发生。
融合完成后,上官紫荭用瞬移到处寻找元天刚的房间,她的每个动作都很小心,不然很可能被杨玄风与廖布衣发现。为什么不用神识?
这个前面说过,杨玄风在每个建筑上都设置了禁制。虽然现在上官紫荭短暂拥有元婴初期实力,不过她的神识也才媲美元丹中期。
片刻之后,上官紫荭便找到了袁天刚。袁天刚察觉到她,于是使用天道之术,窥探此人是谁。但没有任何收回,因此他断定此人不是杨玄风就是廖布衣。心中暗想:“难道你们要试探我?那我就陪你们演演戏。”
袁天刚保持原来的姿势,盘膝坐在床上修炼。直到上官紫荭进入房间,来到屋子的中间,他才仿佛是现在才感觉到有人靠近一般。连忙睁开双眸,装作被上官紫荭的修为吓到,但也装作镇定:“前辈你是何人,擅闯我六峰宗所为何事?”
“你难道不知,月黑风高,杀人夜?”
袁天刚听到上官紫荭的声音,心想:“为了试探我 竟然还用女声。不过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随后说道:
“前辈,你若杀了我,即便阁下是元丹巅峰强者,也不可能逃出我六峰宗两位元婴期强者的追杀!”
上官紫荭似乎一眼看出袁天刚的心思,她冷哼一声:“你不会以为我是杨玄风,或者廖布衣伪装来试探你的吧?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既不是杨玄风,也不是廖布衣。”
袁天刚心想:“这是欲擒故纵?”因此,他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又没犯什么错误,师父与宗主怎么可能来试探我?且他们身为元婴强者根本不需要试探我!”
“到此刻你还以为我是他们,真是可笑!看看这是什么?”上官紫荭将那黑色瓶子拿出来。
此时,袁天刚终于知道她不是杨玄风也不是廖布衣。他惊恐道:“你究竟是谁,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他还想逃出去,不过房间早就被上官紫荭全部封锁。
“今日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尝尝进入这瓶中是何感受!”
上官紫荭一个强大威压,让袁天刚动弹不得,随后将他吸入那黑瓶中,他想反抗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做完这一切,上官紫荭将房间恢复成原样,并抹除自己来过的痕迹,便离开六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