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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宜高烧不退,黄朔细心地为她压好被角,目光温柔却带着一丝忧虑地注视着那支显示着体温的水银柱,轻叹一口气。
他伸出冰凉的手,轻轻触碰她滚烫的额头,目光落在她那苍白如纸的脸庞上,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无论怎样,它都做不到对她心狠,他只会心疼她。这就是爱的常觉亏欠吧!
江时宜抬了抬眼皮子,眼睛似乎是肿了,可是脸上真热,身上倒冷起来,一阵凉似一阵,冷得她牙齿咯咯作响。
我的身子发软,人也昏昏沉沉,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连呼吸都带着一种灼痛。
江时宜别…别摸我
黄朔听话地将手收回,说道。
黄朔怎么发烧了?穿的少了?
黄朔的话语中夹杂着轻微的鼻音,显然感冒尚未完全恢复。
江时宜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是为什么吗?
那天他还发着烧,将她拉进被窝里就开始干。回去之后她总觉得头晕脑胀,有时候还胸闷气短,应该就是那天传染的。
黄朔可你太好亲了,谁忍得住?
说着便倾身压下,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耳边,对于本就灼热的她来说,这是在添油加火********************************
江时宜不发情会死吗?
她沙哑的嗓音压根没有什么攻击力,反倒被压制的身子燥热起来,脸颊也染上一层红晕,鼻尖全是他的味道,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黄朔*********
江时宜对一个病人发情,你真是饿了。
黄朔轻勾唇角,指尖轻轻触碰她的脖颈,那细微的触感却让她痛得紧皱眉头。
江时宜起来,黄朔。
黄朔缓缓抽回手,低下头凝视着她那细腻如雪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上,一道淡淡的指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黄朔谁掐的?
江时宜没谁…
一缕焦烘烘的热从背脊散向全身,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着。
黄朔张子墨是吗?
江时宜这是调情,你懂什么?
江时宜冷不丁的解释显得苍白又无力,让他一时语塞。
黄朔你挺不错啊,在我这儿是S,回家是M。
下一刻,被子突然被掀开,她猛地睁大了双眼,直视着面前的黄朔。男人半跪在床沿,她身上的压迫感消失,冷风顺着衣领灌入衣领,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挑起白色卫衣的下摆,露出原本白皙如雪的小腹,肌肤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粉嫩,肋骨线条清晰可见。
江时宜冷…黄朔
黄朔不急,一会儿就不冷了。
湿润而温热的舌尖轻轻触碰着她的小腹,鼻间萦绕着她身上那淡雅的桔梗花香,令她全身仿佛被电流贯穿般酥麻,连肋骨都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入他的发丝之中,双腿轻轻蜷曲,仿佛在寻求一种无形的慰藉。
牛仔裤的扣子被解开,拉链也滑到了最下面。腰窝被他的手指掐住,他愈发放肆。
江时宜黄朔!
黄朔我们的交易不就是这样的吗?
黄朔回去考虑的怎么样了?
随着体温不断升高,黄朔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为她重新拉好被角。
江时宜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偏过头,呆呆地望向窗外。
黄朔我可以带你逃,天涯海角任你逍遥,我都陪你。
江时宜你承诺这么大吗?
江时宜我不想听人画饼。
黄朔你不信我?
江时宜我不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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