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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墨握住冰冷坚硬的方向盘,仿佛要将其捏碎,脸色阴沉得吓人,额头上青筋暴起。脚下的油门被他狠狠地踩到底,路边的树木和建筑物都飞速后退。
江时宜的腕骨被紧紧攥住,疼痛如细针般刺入肌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力量向前移动。
江时宜张子墨你放手。
江时宜你疯了吗?他们都在家。
他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原来她也知道害怕。
张子墨那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做。
江时宜的瞳孔猛然一震,骤然放大,满是不可置信地任由他拉着自己前行。
“少爷,小姐,你们回来了。”
张子墨终于停下了脚步,微微颔首,那姿态仿佛一位温文尔雅的少爷,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
江时宜禽兽…
“小姐,你说什么?”
江时宜小声嘟囔了一句,童妈倒是没听清,张子墨却精准地捕捉到了每一个字,手骤然收紧了几分。
江时宜没什么,童妈,我爸不在家吗?
“先生太太说要一起去看婚纱,今天就不回来了。”
童妈仔细地回应着江时宜的提问,却未曾留意到对方脸上渐渐浮现出的不悦之色。
江时宜哦。
江时宜微微低下了头,任由张子墨轻轻牵着她的手上了楼。
一和张子墨在一起就准没好事,他是扫把星转世吗?专来克她。
张子墨你不开心。
张子墨轻轻坐在她身旁,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江时宜看见你我就挺不开心的。
江时宜脸上笑的讽刺,小嘴跟淬了毒一样,专对他说一些伤人的话,不过这也符合她心高气傲的性子,他也早早就习惯了。
张子墨哦?能影响你的情绪,那我也算有点价值。
江时宜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江时宜我的意思是,我讨厌你。
张子墨不怒反笑,伸手解开了紧勒的领带。倾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轻车熟路地挑开她的衣服扣子,毫不犹豫地在锁骨处咬了一口。
江时宜从我身上起来。
江时宜像只炸毛的猫,眉头紧锁,试图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却发现对方如同一堵坚实的墙,纹丝不动。
张子墨求我。
张子墨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头审视着她。江时宜生了一双魅惑人的狐狸眼,每次四目相对时,他总是会在这双眼睛里迷失自我,彻底沦陷。
江时宜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向下拉,微微起身附在他的耳边低语。
江时宜你妈妈要是知道她的儿子爱上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女人,她会怎么想?
闻言张子墨笑的轻描淡写,这个威胁对于他来说太没攻击力了。
张子墨你母亲要是泉下知道她唯一的女儿和她仇人的儿子上床了…
江时宜闭嘴!
“啪”的一声脆响,江时宜猛然抬起手朝着张子墨狠狠地扇去。
这一巴掌用了实打实的力气,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子墨那张白皙的脸上。张子墨的脸颊上浮现出一道鲜红而刺眼的掌印。
江时宜你没资格提我妈。
她低低地抽泣着,泪水沿着脸颊悄然滑落,最终停留在锁骨的微凹处。
张子墨意识到自己刚刚无心说的话戳到了她的痛处,连忙垂下眼帘,轻轻伸出手,试图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她猛地一甩手,将他的手挡开。
江时宜别碰我!
张子墨对不起…
江时宜你们都仗着我没有妈妈就欺负我,你说你爱我,但你也知道往哪里捅最痛…
江时宜你们都是坏人。
张子墨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张子墨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边显得很无措。
江时宜是,我没有高小姐会哄你开心,整天只会说一些你不爱听的话,那你就不能滚远点去找她吗?
江时宜她比我会体贴你,会伺候你,那你一脚蹬了我和她结婚不好吗?非要拿我来挡枪。
江时宜你就是和一百个女人暧昧不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只是一个爹不疼娘不在的半个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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