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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润的眼眸深邃而真挚,仿佛能直视人心,让人难以怀疑他的诚意。
多看一秒都是罪过,所以她选择避开。
她爱黄朔是因为黄朔是一枚好的棋子,嫁那位陈家少爷是因为他能带来利益,和童禹坤在一起是因为他的听话懂事,和张子墨保持暧昧关系是为了瓦解他的势力。陈天润呢?能带给她什么?
江时宜自重。
她留下一句“自重”,便匆匆离去。他凝视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微风吹拂起她的发丝,在空中轻盈地舞动。孤单而决绝的身影,在他眼中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令他心神俱醉。
陈天润真是没良心。
陈天润轻抿嘴角,一双冷峻的眸子紧紧锁定楼下那手捧鲜花的人。
他这么深情的告白,她一句自重就给打发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
看着楼下意料之外的搭讪,他揉了揉太阳穴,将窗帘拉上。
陈天润江时宜,我们会再见面的。
江时宜轻轻接过那束洋桔梗,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容,目光柔和地注视着眼前的男孩。
江时宜谢谢你。
穆祉丞学姐真厉害,提前一年就毕业了。
穆祉丞眉眼轻扬,笑容如晨曦般温暖而明媚。
江时宜过奖了。
江时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洋桔梗?
穆祉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轻声说道。
穆祉丞你经常去花店订洋桔梗,我便记下了。
穆祉丞今天有时间吗?我请客。
江时宜家里有点事,改天我请你。
目光投向不远处缓缓驶来的那辆劳斯莱斯,随后,车门轻启,男人戴着墨镜缓缓走下车,桀骜不驯的嚣张样子除了他,她也想不到别人了。
江时宜我哥来了,改天再见。
说罢,她便急匆匆地走过去。
少年一头雾霾蓝的发色和闪闪发光的银色耳钻将他整个人渲染的张扬不羁,松松垮垮的衬衫挂在身上摇摇欲坠,让胸前露出一大片,性张力拉满。
四周人潮涌动,不少人举着手机捕捉眼前的一幕。江时宜费力地挤过人群,终于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
张子墨龟爬都比你快。
又是见惯不惯的嘲讽,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张子墨歪头看向车里的她,语气轻佻。
张子墨副驾是给女朋友坐的,你坐什么?
江时宜心中涌起一阵烦躁,她迅速解开安全带,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径直走下车来。
江时宜你、到、底、想、干、什、么?
每个字都仿佛带着锋利的刃,咬牙切齿地说出,看来是真生气了。
床上一个宝贝一个宝宝的叫,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贱而不自知。
羞辱她别的地方又不是不可以。
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了几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子墨把你那些烂桃花给我断干净了,就让你坐。
笑话!他算个什么东西?
江时宜威胁我,你也配?
张子墨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勾起一抹冷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是拖着她塞进了车内。她只感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一般。
张子墨天天和男人鬼混,你是有多想要?
张子墨江时宜,你富家千金的教养呢?
张子墨紧握着方向盘,努力抑制着内心翻涌的怒火。
江时宜和自己的妹妹搞在一起,你的教养呢?
江时宜双臂环抱,目光斜睨着张子墨的背影,语气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江时宜哥哥可真双标,只许你美人在怀,就不许我去找别人。
张子墨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么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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