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扬起一抹笑容。他再次宽了宽沈母的心。
“ 川年未曾有过。”
沈似清楚他当初刚穿来时见到原本父母时心里的酸痛。那是一种很复杂的
“真否?”
沈似有些无奈。
没办法,必竟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
“比金子还真。”
虽然他不是原主,但既然穿到了这具身体上,就得履行该有义务。
沈母激动的慌了神掐在沈似的手背。突如其来疼痛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捂着手腰弓下去,眼里隐隐有泪花闪烁。“娘,您掐我做什么?”
这真不怪沈似这么夸张,沈母虽说是古女子,按理说这么一拧是弄不疼他一个大老粗的。可偏偏这不寻常之处在于她是在战场上待了数十年的人,能是一般人吗?
更何况那一拧估计是没留多少力。
沈母被沈似先前的痛呼拉回了思绪。望着自家宝贝儿子手背上被她掐红的那小片肌肤,愧疚的快要哭出泪来。
这会儿换沈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活了27年在此刻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慰人。
他此时忽然哑了言,手不知所措的在空中慌乱的舞动着,眼看着眼前虽已经四十多岁却依旧倾城的面容要划过两行湿泪时,才猛地出声安慰。
“娘,拧的是我您哭什么啊?若是眼泪哭花了妆便不漂亮了!”
无措却又温柔的在沈母脸上胡乱擦了几下,试图擦掉脸颊上的泪水。
沈母越发觉得自家儿子自从落水醒来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心中隐隐有着陌生与熟悉的感觉,那是她说不清楚的感觉。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的儿子已经从那件事的忧郁中走了出来。
她面色凝重,神情复杂的盯着沈似的脸看了一会儿,此期间的沈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对方认出自己不是原主,一气之下将他拉出去绑在根木桩上当众火焚示众!
在沈似有些忐忑的注视下沈母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心中只觉糗大,活了四十多岁未曾在战场上被敌军用剑抵在膊子上哭过,竟然在自家儿子面前哭那么多次了。反映过来说不羞耻是假的。
“好,娘知道了,娘不哭。看阿似走出来娘也就放心了。”
沈似晓得沈母口中的“走出来”指的是哪件事,但他现在是个失忆的人自然不能表现出来。
他还想缠着沈母多讲几件关于原主小时候的事,虽然现在打着失忆的幌子即使表现的跟原主的性格天差地别,但也暂时没有出现让他人觉得特别明显的破绽。
但也说不定日后没有个万一呢?男主这个狗东西还在呢……
想到这儿,沈似闪着光亮的眸子微不可察的暗了些许。到不是说他多杞人忧天,而是他到这个陌生世界什么也不属于,这让他再次有了许久未在出现的那种惶恐不安感
他讨厌手握不了现况的滋味,生怕错一步便输得一塌糊涂。故而步步为营,每步皆深思熟虑。
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原主的亲人知道他不是原主时会对他疏离。早在看书时他就想过拯救原主及原主的家人,如今他确实如想的穿进了原主的身体,那这个愿望他必须完成!
他盯着沈母的脸认真道: “川年日后不会再让阿父阿母担心儿。”
沈似话音刚落,就听着阿长大且有些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阿长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脸色不太好看道:“世子,王妃!宫中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