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武馆。
大门紧闭,疏锦在心里腹诽,这武馆做不做生意了,这青天白日的。
“咚咚咚。”少女葱白似的玉指敲了敲,露出皓腕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吱呀。”虚掩的房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位男子,此人一身黑衣,好似是一个侍卫,疏锦一边打量着他,一边道。
“打扰了,小女子是来学武的。”
黑衣男子盯着疏锦,这位少女长得绝艳,好似周身散发耀眼光芒,眼眸间撼人心魄的艳丽,唇边似有似无的柔情,面色如玉,肌肤赛雪,眼角的红痣更添一丝冷艳,美得张扬,艳得不易接近,再看着一身穿着打扮,好似不是大梁人。
许是这名男子的目光太过炽热,疏锦柳眉一皱,在南疆,人人都知道她的身份,虽然都道她长得美,但没人敢对她肖想,尽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对男女一事是没有那么敏感,疏锦想得太远了,这男子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咳咳,这位小姐,我们这里是正经武馆,还请小姐移步吧。”说罢,便把门重重关上。
自家少爷来调查就调查,偏要为了隐藏身份来开个武馆,还不知道易容一下,搞得他个堂堂士兵来应付这些为了一观少爷姿容的良家少女,他容易吗?不过,方才那位小姐是他这几天来见的最好看的一位了。这位黑衣侍卫这边所想疏锦自然是不知道了。
适才吃过闭门羹的她,正有些温怒地走在街道上,这一连几日的奔波,疏锦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可惜南疆与大梁货币不通,阿兄想办法给了她几锭银子。
……
“少爷,张千找到消息了,夫人的死,好似更南疆有关。”方才那名黑衣侍卫,现在正恭谨地站在一青年面前。
青年长身玉立,剑眉星目,一身绯红色的衣袍秀美华丽,腰间系着墨色宽带,光影婆娑,映照在他眉眼,一双桃花眼好似含着一汪春水,水波涔涔,漾起浪花,腰间一把剑泛着寒光,偏生眼里带着一抹侵略性的色彩,城府极深,南疆,青年默念。
“另外,少爷,属下有一事未曾禀报。”黑衣侍卫寒噤,侍卫眼眸一闭,豁出去了。
“今日有位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子来过武馆,嘴里说着要学武,属下认为是为了看少爷姿容,就未曾禀报,现在仔细想想,好似是一名南疆人。”
“南疆人?”青年眉眼一挑,南疆人擅长用蛊,很少有人习武,他不信清风口中此人是为他而来,有趣。
“派人去搜查此人。”
“是。”
……
此时的疏锦正在客栈沐浴,月上梢头,月凉如水,银光稀碎地撒在这边境之地,冷风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刮着,惊觉了疏锦,她一欠身,穿了件中衣,这座城镇不如南疆楼兰暖和。
……
“少爷,找到了,在一处客栈,是否现在动身前往。” 青年站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华,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青年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
半晌,“走吧。”
……
疏锦正为了如何说服这武馆的少东家发愁,少女眼波流转,无论如何,必须先见着这么少东家,这边境之地不如南疆楼兰繁华,这武馆就凑巧只有这么一家,她不能耽误太多时间,阿兄还在等着她,二话不说,现在就去。
疏锦站起身,就听见门口传来声响,下一瞬,门房开了,两名男子站在门口,一位正是今天让她吃闭门羹的那位,另一人却是位美男子,疏锦不通诗词,只能在心中道一句,好看!
青年一愣,方才清风没说到此人是位姑娘,索性就直接推门而入,他现在的身份暂时不能大肆张扬,少女只穿了一件中衣,似是适才沐浴完,纤细的雪颈上还挂着水珠,那一双媚气天成的眼睛眼波流转,暗香浮动,媚而欲。
青年偏头,“抱歉这位小姐,打扰了,等你穿好衣服再详谈。”说罢,便退出了房门。
一炷香时间,“吱呀。”门开了。
“姑娘想要习武是吗?在下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