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上流社会/伪骨科
重度ooc请勿上升
上流社会极×可怜孤儿禹
副cp:花心医生苏×单纯少爷朱
也许是张极的腿承受不了这么久的重压,张极只是亲了一会儿张泽禹,然后松开手。
没有张极的同意,张泽禹不敢动,状似羞涩地低下头,遮住眼底的恶心和屈辱。
“脸皮怎么这么薄?”张极心情很好地摸着他的脸,“以后…可怎么办?”
这话听在张泽禹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张极还要对他做什么?
忍受张极的亲吻已经是极致,要他做张极的其他小情儿做的事,张泽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
张极在他腰上轻轻地拧了一把:“在想什么?”
张泽禹赶紧从他腿上起来,站到一旁,不顾自己衣衫不整,而是先仔细地替张极整理好微皱的衣裤,刻意避开不去看张极带着殷红的嘴唇。
张极享受着他的服务,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真的好多了。”张泽禹强迫自己扯出一个高兴的笑容,“这个医生真厉害,只可惜在英国太远了,还得极哥你亲自过去。”
“下次就不用了。”张极拉住他的手,“下个月他会来山城给我治疗半年。”
这可真是个坏消息,张泽禹觉得自己避开张极的时间又少了很多,面上却仍然是开心的神色,“太好了。”
正在这时,书桌上张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看了下,没有立即接,而是朝张泽禹说:“你先出去吧。”
张泽禹如蒙大赦,恨不得立即就走,可面上仍然得装出一副期待的样子:“极哥,我们一起吃晚饭吗?”
“不用了,我等会儿要出去。”
张泽禹这才注意到张极并没有穿家居服,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退出去。
一关上门,张泽禹的假笑立即褪去,用衣袖狠狠地擦着嘴唇,眼角微微发红,发狠地咬住嘴唇,将所有情绪死死地控制住。
门外有佣人经过,张泽禹擦了擦眼,立即把衣服下摆寒进裤子里,边整理衣领边往外急走。
张极腿脚不方便,平时就住在一楼,外面是一片宽敞的草地。
张泽禹小时候很想在这里踢球,但他知道任何在张极面前显示腿部运动的游戏都要禁止。
张泽禹才出了门,刚一转弯就停了下来。
刚才出来的张极正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视线集中在他的手上。
张泽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放在衣领上,赶紧放下来,有些尴尬地打招呼:“张轩哥。”
张轩其实长得挺周正,但才见了张极,再看张轩,就觉得他的相貌寡淡了不少。
张轩没回答,只是视线更冷。
这种视线让张泽禹觉得很不舒服,温琰敏感得感觉到其中的轻蔑。
也许张轩和张家里的其他人都有一样的想法,把他张泽禹看作张极的一个小玩意。
以及一个男宠。
在张轩的注视下,张泽禹觉得自己像是被撕开了衣服,毫无尊严可言。
他想大喊,想破口大骂,让他滚。
但最终,张泽禹和以往一样,保持克制,直接越过张轩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黏在身上的冰冷目光。
跑回自己的小院,张泽禹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洗脸,把张极碰过的地方洗得通红。
只有疼痛感才能释放他心中的压抑和扭曲。
洗完澡,张泽禹没有胃口吃饭,继续做作业。
他并非爱学习,但他只能通过学习静下心,忘记所有的事。
也只有学习,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张家里的人不少,大多数是下人,要吃饭就直接去后厨。
张泽禹虽然被其他人叫一声少爷,但他有自知之明,从不让其他人把饭菜端过来。
自从有一次张泽禹去后厨吃饭时听到其他人议论他的身世时,他就很少去后厨,宁愿挨饿,或者自己买点饼干回来吃。
写完作业,张泽禹又拿出日记本。
小时候的遭遇让他心思敏感,在意他人的眼色,表面上却又得装出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
他只敢把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写在日记里,找一个宣泄的树洞。
张泽禹写完日记,饿着肚子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小时候居住的地方,那个破旧的屋外也有两棵大树。
每当起大风时,树叶随风奏出让他害怕的响声,晃荡的树影就像正在朝他走来的妖怪,常常吓得张泽禹把头埋在被子里,夏天热出一身汗也不敢露出头。
看得久了,张泽禹想起了往事,在黑夜里任凭眼泪掉落。
张泽禹是一个遗腹子,在他出生前爸爸出意外去世,他一直跟着妈妈生活。
在他有记忆以来,最大的感觉是饥饿,然后才是贫穷。
张泽禹的妈妈学历不高,只能靠着打零工赚钱养活自己和儿子,没有时间照看张泽禹就经常将他关在家里。
张泽禹常常闻着邻居的饭菜香吞口水,空空的肚子叫得更厉害。
为了讨到一颗糖或者一口吃的,张泽禹很小就学会了讨好其他人,对着大人叫叔叔阿姨,说好听的话,跟在同龄人的后面任其差遣。
好在他长得可爱,经常可以得偿所愿。
为了生活得好一点点,张泽禹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和曲意逢迎。
到他八岁时,妈妈病重没钱医治,只能躺在家里。张泽禹放了学就去捡瓶子攒钱,想给妈妈买药,但妈妈的身体还是每况日下。
在妈妈去世当天,她打了个电话,然后拉着张泽禹的手哭着说对不起他,叮嘱他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张泽禹都现在还记得妈妈最后对他说的话“小宝,妈妈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把你送到张家。等你长大后,你一定要离开,不要留下.....小宝,原谅妈妈.....”
在张泽禹的哭喊声中,妈妈离去。
正当邻居商议着如何帮助处理后事时,一辆豪车停在了张泽禹破旧的房门前,车上走下来一名气场强大的男人。
他俯视张泽禹,声音不怒自威:“张泽禹,我是你的大伯,来接你回张家。”
张泽禹就这么被张宗鸣接走了,来到了张家,像是一只灰溜溜的小狗误入了豪华的森林。
张泽禹心思活跃敏感,他虽然是张宗鸣名义上的侄子,但张家的人,不仅是张宗铭的妻子沈兰,就连张家的下人都没把张泽禹放在眼里。
张宗铭工作繁忙,无暇顾忌他,张泽禹只好战战兢兢地在张家生活,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他来到张家半个月后,张极回到了张家。
张泽禹才来张家时,张宗铭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他有个堂哥叫做张极,比他大六岁,再没有其他话。
张泽禹也无意中听到下人偷偷讨论过张极,说他马上要回来了,做事必须得小心谨慎,千万不能惹恼了他。
张泽禹想张极应该长得很可怕,所以其他人才怕他。
他有点想见这个名义上的堂哥,也有点害怕见。
张极回来时正是上午,张泽禹正饿着肚子往厨房走去。
早上他来后厨拿吃的,那个姓罗的厨师刁难他,故意说他来晚了,已经没有了早餐。
张泽禹扫到厨房台上的面包和鸡蛋,不敢争辩,还要强笑道谢:“谢谢罗叔叔。”
张泽禹饿得慌,终于决定去找点吃的。
他那时人小,张家又大,走在半路迷了路,又饿又着急,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张家的主宅。
他只有第一天来张家时在主宅的餐厅里吃了一顿美食,饭后管家告诉他,说这里是主人住的地方,让他没有事情就不要过来。
虽然才八岁,张泽禹极会看脸色,立即点头答应,从此离这里远远的。
张泽禹转了一会儿,还是无头苍蝇找不到路,忽然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人在喊叫,于是朝声音的来源走过去,想找个人问路。
离得越近,喊叫和求饶声越响,似乎还能听到鞭子发出的“呼呼”声。
张泽禹感到害怕,放轻脚步悄悄地走过去,躲在一颗茂密的树后面,慢慢地伸出脸。
他面前是一大片绿色的草地,距他不远处,站着一群人,围在一人旁边。
张泽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间的一名少年,当时他只有一个感觉——这个人长得真好看。
张泽禹搜肠刮肚想从有限的词汇中找出一个词语来形容他,除了说好看,他想不出别的。
他长得比妈妈好看,比以前隔壁邻居的大姐姐好看,也比伯伯的妻子好看,甚至比电视上的人都好看。
一声惨叫让张泽禹回了神,这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竟然是今天故意刁难他不给他吃饭的那个厨师。
这个好看的人手上拿着一根鞭子,笑了下,却又朝罗厨师身上甩了一鞭。
罗成惨叫一声,趴在地上求饶:“少爷,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爷,求你放过我吧.....”
看到这幅场景,张泽禹虽然有些怕,但同时觉得很解气,心想这人可真厉害,连罗厨师都怕他。
又是一鞭子抽下,站在旁边的刘管家终于开了口:“少爷,您不必亲自动手,伤了您的身体,就交给我来吧。”
少爷?
张泽禹想起下人说伯伯的儿子要回来了,难道他就是伯伯的儿子?
“刘管家,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替我向少爷求求情吧。”罗成又向刘管家求救,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裤脚,被刘管家躲过。
“我说过让你动吗?”张极冷着脸,举起拿鞭子的手,罗成以为他又要动手,吓得抱住了头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