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弈忱和邬淮走回宿舍时,眉头一直紧锁着。因为大祭司那句话给弈忱的感觉,像是在赞许他的识时务局,更像是在警告他不轻举妄动。 回到房间,弈忱把猜想和邬淮说了。
邬淮安静地听他讲,他说完了,邬准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他的盾心,轻声问他:"就因为这样事,烦了一整天?"
弈忱愣了一下,点点头。邬淮没有提他的猜想,只是说,天已经黑了。弈忱不明白,他就指向窗外,示意弈忱往外看,弈忱也这么做了。
窗外是那座闹鬼的桥,现在桥上还围满了人。他们统一做了一件事——没有打灯。
连村民都受这个限制?弈忱沉思片刻,他原本以为不让点灯是对玩家的限制,没想到村民们也需要这样做。
邬准点了点头,默了一会儿,他问:"所以,你想要出去看看吗?"
"迟会儿再说,现在外面太多人了。先去找下双胞胎和那道士。"肯定是要去的,几天过去都没见到大祭司可能只有这一个机会。说着,弈忱出了,去隔壁敲门时,看见他们门没关好,就直接进去了。
他推开门,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看见一个小孩举着铃对着他,一个孩拿着符纸对着他,一个道士双手间悬着罗盘对着他。他呆了一会儿缓缓举起了双手。
正好走到门口的邬淮目睹了神似审犯人的一幕:???
"哦,忱哥,淮哥。"齐闻柳反应过来,放下了种中的符。扭头一看,自己哥哥还转着那个铃铛,连上前把他手按下去。
弈忱有点哭笑不得,他问:"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呢?看我不顺眼,准备把我给于掉?"
齐闻江收起铃,听见这句话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和闻柳就是发现这个道士很玄乎然后……我们,就学点东西自保。"
"哦。"弈忱点点头,莫名对这因为这两个才认识三天的小孩有了危机意识而生出了一种老父亲的愁怅感。
齐闻江见本忱脸上的表情变得怪异,有点摸不着头脑:“话说弈哥,这么晚了找我们有事吗?”
"哦,没事,就是睡不着,来搔扰一下你们。"弈忱还没有从"老父亲"的角色里脱离出来,没过头脑地回了一句。
齐闻江、齐闻柳、不知名的道士:……贱的。
这么一通搅和,倒把之前那一股因为那要去搞大事而生出的严肃冲散。
碎星坠落于河流,点缀沉寂于黑夜的古祠,夜色如流光,月牙从云层中探头,悄悄偷看两个古祠屋檐上的人。
"邬淮。"弈忱低声地喊人,吸引邬谁的注意力,指了指角落的房间。
邬准点了点头,下一瞬,已经轻轻落在了那房间前。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门上的锁已经到了他手上。做完这些,邬淮走回那屋檐下,朝还待在上面的弈忱张开手。
弈忱会意,站了起来,往下一跃,将他扑个满怀。
"做好心理准备。"邬淮压低声音,小声提醒弈忱。毕竟如果是在唐慈宋思眼中看到的玩意儿。对于怕鬼的弈忱来说,或许也是一种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