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天她躺在床上,身侧的人安稳的睡着。长臂揽在她腰间,周围都是他冰凉的气。
她趁这个时间逃走,也许不会被他发现。甚至说是最佳的逃跑时间。可她心里没有一点希望,好像能预料到自己即将发生的一切。如果被抓到了,肯定不止这样了吧。张艺兴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耳边,幽幽的瘆人。
心里的希望,一点点成灰烬。最终那一抹光亮在眼睛里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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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北坐在餐桌的一角,和二人一起进餐。
她想,她应该学会一些东西了。比如安静,乖巧。和魔鬼讲道理,原本就不可能。她一味的想离开,也只能是徒劳。
都暻秀大哥,世勋还没消息吗?
坐在主位左侧的男人,叫都暻秀,对于她的存在以及生活,一概不过问。看见她也如同没有看见。
在这个家里明明什么都不过问,却对一切了如指掌。
平常也不苟言笑,只有在见到对面的兄弟时才有一丝亲情带来的亲近之感。
但只要一看见她,一双眼睛立刻就淬满了毒药。十分冰冷的看着她。
张艺兴路上耽误了而已,别担心。
这个家的当家人,都暻秀和那位未谋面的吴世勋的哥哥――张艺兴
绝对的掌权者。
两兄弟的气场截然不同,但又有着十分相同的一点。 冷血。
郑南北沉默的坐着,不去看他们,也不刻意的去听他们的谈话。她明明很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被不时传来的刺骨的视线盯得发毛。
……
只听见呲――一声
主位的椅子被拉开,男人沉稳的步伐迈开。
张艺兴吃好了?
郑南北不做声,只乖顺的站起来,拉开自己的椅子。在他面前站定。
声音很小,细细的嗡嗡的。
郑南北嗯。
张艺兴要走,她转身跟上,刚走几步,便听见身后出来都暻秀低沉,冷漠的声音。
直直的穿透她的心脏。
都暻秀大哥。今天让她给我修剪花园里的玫瑰。你不会介意吧?
她定定的望着眼前男人的后背,双手狠狠的攥着。害怕他将自己留下来。险些出声拒绝。
她怕极了都暻秀,比害怕张艺兴还要多。
男人高大的身子顿了一下。音节从喉咙里不知是飞出来的,还是挤出来的。
有些飘忽不定。
张艺兴不会。
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都暻秀,又迈开步伐。声音一路越来越小。
张艺兴你小心些,别让她把花园里的玫瑰剪坏了。
都暻秀嗯。
都暻秀的回答,淡淡的飘出去。传在郑南北耳朵里,像极了审判的结果。
都暻秀没理会她,跟刚才说的不同。而是将她留在了餐厅,然后一个人慢悠悠的离开了。
留下郑南北在心惊胆战,腿都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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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书即将放假,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