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文潇和叶冰裳也是容貌相似却并非同一个人。
所以叶冰裳短暂诧异后,想着宫门里人尽皆知的事——宫尚角的软肋就是宫远徵。
如今时间紧,叶冰裳不得不采取一些特别手段了。
叶冰裳哭得更凶了,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一样砸下来。
“徵公子说得对,我就是这样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子。还有什么羞辱人的话,徵公子要说吗?”
宫远徵抿着嘴角,不明白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
宫门外的女子,竟和宫门女子有这样的不同吗?
“这!你勾引我哥哥,你还委屈上了?”
宫远徵看叶冰裳哭得更来劲,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要是把这件事传出去,这还怎么说得清?
“好了,好了,就当是我的不是好了!你……你别哭了……”
叶冰裳撇撇嘴,水凌凌的眼睛盯着宫远徵,“你们宫门的男子是都容易被女子的眼泪迷惑吗?宫二先生是这样,徵公子也是这样。”
涉及到宫尚角,宫远徵来了精神,他听出这不算好话,当即反驳道,“我哥哥可不是那种人!”
上钩了。
“宫二先生当然不是这种人,徵公子风度翩翩,见不得女子的泪水,宫二先生却是只见不得一个人的泪水。”
宫远徵察觉到叶冰裳话外的意思,她是说哥哥有了心上人了吗?可她若是知道哥哥喜欢谁,干嘛还要去勾引哥哥,做这种无用功?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又知道什么?”
叶冰裳推开宫远徵手里的剑,“我不过为了宫门着想,向宫二先生揭发疑似无锋刺客的新娘,可宫二先生却想逼我自愿离开宫门……”
“一派胡言!”宫远徵冷哼道,“我哥哥若想让你闭嘴,有千万种让你开不了口的法子,何须逼你自愿离开宫门?”
叶冰裳有些不好意思,“是……是因为羽公子对我有意,明日执刃选亲,羽公子承诺过要选……选我为他的新娘……宫二先生有顾虑,自然不好对我如何……”
“哼,还真是好手段!既然如此,你把可疑之人的名字和哪些地方可疑告诉我,我亲自去替你传达。”
叶冰裳无比柔顺的垂下眼睫,说出的话却不见丝毫恭顺,“可我马上就要离开宫门了,宫门的安危,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你敢威胁我?你以为没有你,我就揪不出那些细作了吗?”
叶冰裳随意压了压耳边被风撩起的秀发,“徵公子哪里用等这样久?明日您不就知道宫二先生选了谁做新娘吗?”
宫远徵咬牙盯着叶冰裳,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想让我做什么?”
叶冰裳笑得极其温柔,“其实我一直钦慕宫二先生的风采,所以有了无锋细作的消息,才会第一时间想着汇报给宫二先生呀。就算我得不到宫二先生的心,能多看几眼宫二先生也是好的。如果徵公子愿意的话……”
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宫远徵斜撇叶冰裳一眼,自觉好掌控,不过是为了儿女情长之事罢了。
“好。谅你也不敢掀起什么风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