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陈允初说的话,李承泽笑了一下随后道:“我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觉得。”
陈允初的眼眸有些微波不定,李承泽站起身对陈允初说:“你倒是看的透彻,不过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的,我约你来就想看看...”
李承泽说完这话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陈允初之时继续喃喃道:“有没有事。”
此话一出,陈允初猛地抬头看向李承泽,李承泽此时此刻的眼眸是那么清澈,好似在对陈允初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陈允初轻笑一下,对李承泽道:“殿下,不管我看的再怎么透彻,我也无法对殿下进行实质性的帮助,朝堂之上,还要靠殿下自己。”
说完陈允初便走出门,在快要打开门之时,陈允初再次说道:“殿下,什么事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既来之,则安之。”
李承泽听到这话后迟迟没有动静,等到陈允初已经离开后才回过神来,回想着陈允初的那句话,李承泽勾起嘴角道:“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
夜半,陈允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部都是李承泽看自己的眼神,陈允初喃喃道:“可不能被男人骗了,特别是皇子,若是被骗到了,那可是万劫不复。”
陈萍萍从自己记事就告诉自己,皇宫的水是陈允初唯一不可能去趟的浑水;无论什么事,只要牵扯到皇室之人,陈萍萍都让陈允初冷眼旁观。
陈允初从小便听着陈萍萍的教导,但今天看到李承泽的眼神还有他的神情,差点让陈允初推翻自己心里从小就认定的那个真理。
陈允初起身,借着月色喃喃道:“或许,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但...也必不能掉以轻心才是。”
李承泽的宫中依旧灯火通明,谢必安看着一回来就独自吹风的李承泽,上前道:“殿下,起风了。”
李承泽转头看了眼谢必安,随后说道:“夜里的风,倒是必白日的舒适很多。”
谢必安看着李承泽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好像自己家殿下在见到陈允初后好像心情也好了不少?
第二天清早,陈允初在用早饭之时,看到月琴似乎有话想说,陈允初喝下一口粥后漫不经心的说:“想说什么啊。”
月琴有些惶恐,看看四周无人后,对陈允初道:“小姐,您对二皇子殿下似乎...很特别。”
很特别?
陈允初放下勺子,有些疑惑道:“我对李承泽有些特别?你是说牛栏街那件事。”
闻言,陈允初让下人将吃食收走,确定四周无人后,陈允初道:“若你是李承泽,你会刚刚约了范闲见面,后面却立马让程巨树当街刺杀范闲吗?”
月琴听后愣愣道:“这...根本就是有人嫁祸。”
陈允初点点头道:“没错,只是这人嫁祸的手段并不高明,而且又十分大胆的在京城行刺。”
“若不是这次我恰好在附近,我很难想象范闲和滕梓荆的处境。”
月琴和陈允初回屋,月琴小声道:“这几年,太子和二皇子一直争锋相对,麾下的大臣个个都投其所好...这皇宫的水...院长曾经交代,让小姐一定远离。”
陈允初打开窗户,微风拂过陈允初的脸颊,陈允初回过头望着月琴道:“你也是在鉴察院待了很久的,你觉得对于程巨树,鉴察院又会如此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