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初在家已经修养好几天了,这几日她不是在府上闲来无事练武,就是照顾府上的那些花花草草,要么就是在茶楼听曲子。
今天上午听鉴察院的人说程巨树已经被押送进了鉴察院,陈允初道:“这家伙还真是难杀,拼尽我这条命都杀不掉。”
月琴听了这话对陈允初道:“小姐说什么呢,倒是小姐可不能这么拼命了,若是这次没有顺利把程巨树打倒,那么危险的就是小姐了。”
陈允初听闻后笑道:“好了,没事,下次我一定不会鲁莽行事了。”
陈允初今日练武之时,发觉身体中的真气慢慢恢复了不少,随后,陈允初便开始运功打坐,许久之后陈允初缓缓睁眼,喃喃道:“我怎么觉得...真气好像比以前更盛了?是我的错觉吗?”
抬头看向外面的天空,陈允初才发觉到已经天黑了,外面放着吃食,想必是月琴看自己在运功没有打扰自己。
将吃食拿进屋子内,过了一会儿陈允初便察觉到了动静,似是从后院发出的,这么晚了,到底是谁深夜拜访?
难道...陈允初瞬间警惕起来,披上衣服打开门,慢慢的移动到后院,看到一个黑色人影,陈允初刚要出手,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那人走进陈允初跟前,摘下面罩,陈允初有些不可思议道:“谢必安?”
谢必安示意陈允初噤声,对陈允初说道:“陈小姐,我家殿下在附近的那家茶楼等您,陈园夜里大门戒备森严,只能以这种方式通知你。”
陈允初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们殿下。”
换好衣服刚刚走出屋内,便碰到了还找自己的月琴,月琴看着陈允初这一身行头,对陈允初道:“小姐这是要出门?”
陈允初点点头道:“我刚想找你,跟我出去一下, 很快回来。”
二人来到茶楼后,月琴本就疑问为何陈允初大晚上会来茶楼,不过还是没有多问,跟着陈允初走进茶楼二楼的包厢。
看到谢必安在门口,陈允初转身对月琴吩咐道:“在这里守着。”
打开门,便看到李承泽有些百无聊赖的在榻上坐着,正喝着茶,看自己进来,李承泽挑挑眉。
陈允初微微行礼后对李承泽道:“殿下大半夜让谢必安去陈园后院找我,应该不止是为了请我在茶楼喝茶吧。”
“而且已经这么晚了,喝茶可是不利于休息啊,殿下。”
听到陈允初说的,李承泽微微抬眼,不过他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去说,而是陈允初从未听到有些严肃的语调:“你没事吧?”
陈允初微微愣了一下,有些结巴道:“没事...只是还好让我遇到了,若是我没遇到,后果不堪设想。”
李承泽没说话,底下的眼眸却让陈允初觉得他心中的事很多。
陈允初看看四周,又开窗看了一下楼下,随后对李承泽说道:“殿下,朝堂那边的事我没有权利知道,不过殿下大可不必担心自己会因为此事与范闲不对付。”
这句话让李承泽有些疑惑的抬头,陈允初没有理会李承泽的表情变化,继续道:“而且,二殿下约见范闲的事情大概也不是只有二殿下和范闲知道,只是二殿下会在牛栏街动手这件事,无论是谁听到这个说法,都会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