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陈允初都没有见到李承泽。
也是因为陈允初最近一直在鉴察院未曾离开,忙于公务,并没有见到李承泽。
这天快下班,月琴送来一封信,陈允初打开看过后发现是北齐寄过来的。
陈允初有点开心,忙不迭的打开,看到言冰云在心中说的一切都好,这几天紧绷的辛瞬间让陈允初放松了不少。
接着就提起笔给言冰云写回信,与以往不同,这次用笔写了一整页,随后交给了月琴。
刚刚坐下拿起案卷,下属来报:“大人,外面有人找您。”
有人找自己?会是谁。
陈允初到门口之后没有看到人,环顾四周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衣服角,陈允初带着好奇走了过去。
看到是范闲,陈允初有些疑惑:“范闲?”
范闲看到自己被发现,无奈的笑笑,随后对陈允初说道:“忙吗,不忙我们找个地方聊?”
接着陈允初就跟着范闲来到了一处喝茶的地方,范闲给陈允初倒茶后,陈允初开口道:“什么事啊,直接说吧。”
范闲开门见山:“我想查一个案卷。”
陈允初有些疑惑,查案卷?但还是问道:“什么案卷。”
范闲:“丁字五三四号案卷。”
丁字五三四号案卷......
陈允初将茶杯随意摆弄着道:“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帮你。”
范闲笑道:“你不会帮我,你也会帮若若。”
陈允初嘴角微微勾起道:“那你随我进来吧。”
将范闲带到鉴察院后,范闲有些神秘的冲陈允初笑笑,陈允初有些疑惑:“干什么?”
接着陈允初就看到了范闲身上的提司令牌,陈允初有些不可置信,范闲冲陈允初依旧神秘的笑笑。
陈允初没有多问,只是跟范闲说道:“既然有这个,你就自由行动吧,反正在鉴察院你做不出什么事来,我去给你找文卷。”
而后,陈允初和范闲就分开了一段路,陈允初路上依旧在想范闲的那个腰牌,毕竟提司令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持有的。
陈允初找出文卷后,亲自送给了范闲,彼时,范闲已经在鉴察院门前叶轻眉留下的石碑面前。
看着范闲轻轻用手擦拭叶轻眉的名字,陈允初意识到,叶轻眉或许是范闲的什么人。
但陈允初并没有多想,将案卷交给范闲后,月琴从暗处出现问道:“主子,那枚令牌。”
陈允初摇摇头道:“不知道什么来历,总之范闲此人没那么简单。”
而后,陈允初就上了马车回了陈园,陈允初对月琴说道:“这几天准备一下,过几天诗会。”
陈允初接到诗会的邀请是意料之中,自己之前写的那些诗,应该可以用来应付一下。
这几年一直在练武,对于诗这方面,陈允初已经许久未拿起书本了。
回到陈园,陈允初泡着澡看着范若若给自己的书本,温习着曾经的知识。
陈允初想想之前自己写的诗,好像没几个拿得出手的,一会儿得抽出时间写点才是。
沐浴结束后,陈允初穿着宽松的衣服来到院子里,院子里的一架琴唤起了陈允初的回忆。
陈允初上前摸着琴,在琴前坐下来弹起来,悠扬的琴声传出。
悠扬、平稳、悦耳的琴声传出,前来送晚膳的月琴拦住了即将过去送东西的侍女。
陈允初沉浸其中,好似有爱的人在身旁,自己想与他度过余生。
一曲结束,陈允初再次睁开,泪眼朦胧的眼前好似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