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无法琢磨
或许我应该在那个人类拍上我的肩膀的时候,就该意识到的
蛊惑人心是他们最擅长的
他们或许知道我最近沉迷酒精无法自拔,于是就在那间小酒馆为我下了套
“你是否愁苦于人们的冷落与欺凌?”
那脑海中温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让我不得不听从了他们的话
我就像我那愚蠢的兄弟dream一样,帮人类跑腿,干各种活计
我也无数次被要求过各种过分的请求,诸如协助小孩欺负某人的,或是去捉弄某人
每当这时,脑海里那个温柔的声音都会指引我如何去拒绝
另一个声音已经很久不发言了
呵,死了更好
有个孩子请我去摘下树顶那金色的果实——被我拒绝了
晚上,我试着去触碰那金色的果实,可温柔的声音劝阻着我
内心的叛逆让我触碰了上去
那个小小的果实立马变成了黑色
我摘下了那颗果实
很怪,很怪
难以言喻的悲伤,痛苦,忧愁,仇恨……
果然,我并不充满希望,我本该是个负面情绪的废物
被创造,孱弱的躯体容不下力量,随之被抛弃,长眠于低谷,被恶所唤醒
despair
despair
despair
你为何要披着名为希望的皮囊?
是为你那可悲的哥哥和母亲?
还是那早就成为一滩死水的自我?
一步掉入了深渊
一直在向下掉
向下
向下
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
深渊之上,人类叫嚣着将怪物推下深渊——那是它应有的惩罚
可悲的梦境终究会醒
谁知道这个梦会不会成为现实呢
别里科夫拎着一只可悲的野兔,那原本褐色的头早就裂成了一块混杂着骨头渣子的鲜血淋漓的肉块
早有一天我们这些异类也会如此
满身毛发的四肢哺乳动物躺在那
那只哺乳动物的舌头吐在外面,哈嗤哈嗤喘个没完
它断了一只耳朵,身上秃了几块的毛令它显得威严与恐怖
那只恶心的生物居然发出了与外貌不符的声音
蠢狗
旦塔里昂——
这是别里科夫为它起的名字
顺便,与几周之前的装束完全不同的别里科夫像位家庭主妇一样看着我
“我说hope先生,您为什么要在这么热的天里还是穿着这么厚的毛衣和白色大衣呢?”
热,是什么?
刺眼的阳光照在镇子里,刺得草木颜色暗淡了几分
我站在那里,吸引了不少穿着清凉的人看向这个蠢货
——
所谓的热天,一个白色发顶与黑色发尾的瘦弱男人穿着白色毛呢大衣,底下是淡灰裤子与白色皮制长靴——以任何一个人类的视角来看这都是个异类
别里科夫正好捧着一大瓶不知名液体走过
“嘿!hope先生!”
那瓶子里全都是黄色的不明液体,从下而上的冒出了许多的泡沫
————
我呷了一口红粉色的液体——那也许该叫樱桃汁,酸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滑过喉咙,流进胃里
“所以他们到底怎么了,还有我为什么要去帮忙。”
dream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