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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多说

田耕纪:沈诺的种田小娇妻

不过大多数家庭,不管有没有时间,都会请未来的姑爷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很少有严桂芝这么直接把自己未来的未婚妻给赶走的。

“双抢”之后,就是收瓜的时候了。

苏家人已经建好了一个西瓜大棚,这几天她都没有时间去售卖,只能守在大棚内,免得被人抢了去,或者被猪给啃了。

据说,今年的西瓜价格不错,她闲着也是闲着,就在瓜棚里休息一下。她的丈夫在晚上来看望她。

一大早,梅花就来了,她的岳父苏保国也来了,两人一起吃饭。苏保国和方荷桦两人,用过早餐后,就得去马路边上等商贩过来收瓜了。

红梅正在瓜棚里啃着半个,她正准备去旁边的水沟里,将里面的东西清洗干净,准备带回去油炸。

她正在洗澡的时候,看见奶奶提着一个空篮子进来。

“红梅,你来帮忙,把这几个西瓜给我摘了,这六车都被人买走了,还剩下十二个!”

“妈妈,您这是在选西瓜吗?早知道就让他们两个自己选了。”

“路上不用管了,我会让那两个人把另外十二个送到桂芝那里。他们家没有种过西瓜,都种上了桦盛,我们家的地太多了,总不能让她们家的人花钱买西瓜吧,所以,我让你爸和庆儿给我们带了十二个。”

十二个西瓜,加起来也有一百多公斤,而且路途遥远,苏保国的身体不好,肯定要两个人一起扛,这点她还是明白的。

不过,红梅听到这话,心中却有些嫉妒,严桂芝虽然喜欢齐爱华,但她的奶奶对严桂芝却很好。

红梅很清楚,她家要是没有种西瓜,婆家肯定会想办法给她买点。

不到四日,他们家所有的西瓜都被采摘一空,剩下的就是几个小的,准备回家食用了。

方荷桦让苏福带着聘金给严家寄过去。

这几天,他们一家人都很忙碌,苏喜他的师父也被邀请过来打造新的家具,所以他们必须要做好吃的。

方荷桦在家为一位木工师傅煮饭,苏保国为晚稻拔草,为桦生除草。

除此之外,苏福在没有了师父的帮助下,也会和苏庆一起上山砍伐粗大的树木。

苏福的婚礼是12月22号,必须要准备好。

红梅这段时间,除了要买东西之外,还得经常去田里除草。

大家都很忙碌,可苏庆和苏喜两个人都很忙碌,他们的二弟一嫁人,家里就没有房子了。

房子只有三个卧室,苏保国两个人急得团团转,最终决定等二儿子成亲后,让苏庆和苏喜在客厅搭一张床。就是将它们分开,放在角落里,然后用被子盖住。

这个结果,让四个孩子都很不高兴。

醒来害怕被人听到,因为他的房间是在大厅里的。苏福感到自己把两个兄弟给挤出了,心中有点歉疚;苏庆和苏喜当然不愿意,每天收拾床铺,收拾床铺,那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可是,房子就那么大,他能怎么办?

醒来想着今年应该去寻个地,把基础给做好,虽说来年未必能存下足够的银子来盖房子,但有多少是多少,等明儿半年前建好一间,再给两位哥哥腾个屋子。

等醒来把这件事情告诉父母后,一家人更加担心了。

四个孩子中,有一个会跟着父母,其他三个孩子必须在其他地方盖房子。他家的基础实在是太差,除去原来的旧房子,就剩下西面那一片仅能建一间房的空地了。

苏保国,方荷桦,还有四个孩子,还有梅花,都被他们召集起来,商议着接下来的事情。

苏福嫌事情棘手,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都跟父母挤在一起,将来的事情,我们再谈。”

方荷桦翻了个白眼,“结婚是要有小孩的,等他们长大了,肯定要有自己的房子,你鼠目寸光,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利益。”

刚醒来的时候,他的想法很单纯,他只需要在西面打三个基础就可以了,却忘记了三个哥哥将来也要建一栋房子。

苏庆道:“我想老大和嫂子很快就会有宝宝,你就让他把基础夯实一下。”

苏喜还年轻,对此并不在意,道:“爹娘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方荷桦和苏保国都叹了口气,这个难题,怎么就轮到他们来做呢?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红梅也困了,她道:“那好,我们四个人帮忙打下基础,明年我们就能建一栋,明年我们就能建两栋,甚至整个房子都建好。到时候喜子和庆子就可以在上面举行婚礼了。”

方荷桦和苏保国对视一眼,是呀,结婚之后就不能同一栋房子了,等他们攒够了钱,就可以租一片田地,或者找个更好的房子,重新建房子。

方荷桦一拍桌子道:“行,那就这么办吧。”

红梅有些傻眼了,她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一进门,醒来就抱着她说:“你的想法很好,只是我们两个人都有了孩子,难免会有冲突。”

红梅摸了摸他脸上的胡茬,说道:“没办法,我们家只有一块地,土地和田地都很值钱,不值得卖给街坊们,等我攒够了钱,我们再去买。”

醒来忽然转过身来,一把将梅花按倒在地,低声道:“等福子结婚后,庆子、喜子都要去主厅,咱们两个可不行。”

“切,别当我不知道!”

“早点弥补吧。”苏醒轻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红梅纽扣。

红梅一愣,“这都能赔?”

“如果你愿意的话。”

……

然后,她就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怀上孩子,是因为自己的位置有问题吗?

十二月的时候,苏福等人都会跑到江边,捡一些大的岩石,用来做基础。

苏醒可是个大忙人,一个月放四天的假期,平时都会换成一个地方,跟红梅一起跑两趟。

但有时候一场大雨,砖窑里的砖头装不下了,他就会休息一两天,醒来后再继续干活。

他还和苏福的木匠商量好了,十二月初就过来打下基础,等来年把水稻种完了,就可以动工了,就一栋。

等到桦生收到礼物时,已经是中秋节了。当红梅和苏慧到亲友家送礼物的时候,不时会有人询问她是否有了身孕。

红梅的生理期虽然不是很正常,可她每月都会来一次,所以她知道自己怀孕了。

打听的人越多,梅花就越担心。

中秋之夜,许多人聚在自家门前,一边赏月,一边闲聊。方荷桦一边啃着一块月饼,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梅花,本月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红梅顿时俏脸一红,她身边还有丈夫和丈夫,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红梅哪里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她心想,这位老夫人好像也受到了不少人的询问,以后恐怕要时常注意自己的小腹了。

方荷桦看了眼苏保国,再看了眼苏醒儿,发现两人似乎都没有要谈的意思,便继续道:“这样吧,过两天你就和大哥一起到省人民医院做个体检,正好今天要出货,最多就是在省内多留一个晚上,老板,您先向上面请假吧。”

醒来心想,反正都是要生的,着急什么?不过既然老妈都这样说了,董学斌也不好拒绝,道:“那行,你先回省人民医院吧,估计一个多小时就能做完,你别请假。”

晚上临睡前,她说:「我看你不如请假好了,省医院那么多人,谁知道要排队到什么时候。」

苏醒失笑道:“你还真是想要做个体检,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们都是健康的人,不管是不是明年,我们都会怀孕的!”

红梅很是烦躁,“一开始我也不是很担心,但是这么多人围着我转,我也挺担心的,万一她真的不怀孕怎么办?”

“不会吧?”苏醒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在想什么?”

“你老实告诉我,如果她真的没有怀孕呢?”红梅瞪着她。

醒来可不是那种会要小孩的人,就算他已经老了,二十五周岁也快满了,但他也不着急。

可当她追问的时候,他却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如果是的话,那就不要要了,只要有你在,我们就可以安静的生活了,我们的孩子会很麻烦的。”

红梅看着苏醒的样子,知道他不是一个因为妻子没了就对妻子不好的男人,但她必须要把自己的儿子给生下来。

“我得先去看看,如果真的没事,那我们也就放心了。”

醒来见红梅一脸焦急,便点了点头,道:“行,我跟你一起走。”

到了省里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脸懵逼,他们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大医院。她问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不育的科室。

醒来看着“不孕不育”三个字,只觉得头都大了,“我看着这个词就觉得恶心,我们两个人都很健康,我怎么会没有生育能力,我只是看了这个词,就觉得自己走不动了,就像是我那个地方不好一样。”

醒来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情愿。

红梅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谁说咱们是不能生育的,我这不是给大夫看嘛!”

红梅拉着她走进了病房,大夫看了看她,又低头填写了表格。“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红梅与苏醒互相对望。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红梅说道:“我是陈红梅,我是21岁的学生,我的妻子是我的妻子,她在夏天的时候就已经二十五岁了。”

大夫一边往里加东西,一边说:“挺大的,你俩结婚几年了?”

“嗯,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多少年了?”

她看过那么多的病人,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听到这句话,红梅莫名的有些不安。

苏醒道:“九个月!”

他的哭声太大,把医生都给吓坏了。

“九个月,不会有事的。”

“我就知道,绝对不会有事!”

“谁知道呢,谁知道呢。”

红梅冲着苏醒眨眨眼,心里却在想,我们是来做体检的,可不是来找大夫生气的。

“陈红梅,你先到隔壁的房间里等我,我帮你做个体检。”

等大夫走上前,让红梅把裤子脱掉,她还真有点尴尬,她还从没在别人面前解过裤子呢。

“我一个女大夫,你急什么,赶紧脱吧,这么多人在等着你。”

红梅满面通红,把裤子一扯,就往木台上一趴。

大夫一边给她做着检查,一边问道:“月经周期合适么?频率是多少?”

“少则二十,多则四十。”

“月经期间胃痛吗?”

“有点肿,每次回家的时候都是这样。”

虽然医生问了不少的问题,但是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没有高科技的设备,无法进行更深入的检测。

“你是有些宫寒,我可以给你配些温宫丸,但也没有什么大碍。六个月之后,你要是还没有怀孕,你可以来看看。我看新闻上说,一些地方已经开始使用B超了,但我们这里还没有,也许明年就能买到了,你可以自己做个B超,看看有没有问题。”

红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把醒来的人喊了过来,找了个男医生过来,再次用眼睛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那个男人走过来,告诉她没事。

从医院出来后,醒来看了看手里的药,道:“你不是说没事了么,怎么还让你吃药?”

“医生跟我说,我有些冷,应该是用来做暖宫的。你觉得我该不该喝这个?”

“既然已经买了,那就吃吧,不吃的话,就浪费了。”

倒是红梅,面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陈曌疑惑的看着他。苏醒道:“既然你嫌麻烦,那就别喝了,又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干嘛要这么折磨自己?”

红梅抿了抿红唇,欲言又止。

她自然是要吃的,再辛苦也不过如此。可是,她害怕公公婆婆看到她吃了药,就以为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可能给她开这种药。

如果真的不能怀孕,那岳父岳母就会说她的病,到时候她会受不了的。

不过,中药需要煮,隔着很远就能闻到,这件事情不可能瞒过岳父岳母。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醒来,你能不能别把我要吃的东西,告诉爸爸妈妈,不要告诉任何人。”

苏醒一听就知道,这是红梅在担心自己的家人会不会怪自己,或者对自己不好。“行了,我什么都不说。不过,这药剂要如何炼制?”

“我也担心这个。”红梅都快哭了。

“不用担心,不用吃饭。”苏醒道,“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不能带走。”

醒来看了看四周,将手中的药材往路旁的一颗大树上一丢。

“别,我要喝,大夫说要两个月才行。”

要吃药,还不能让家里人看到,这可就不好办了!

夫妻俩无奈地坐在悬崖边上。

良久,醒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不如等家里的人都睡着了,我们就开始炼制,一次能吃两天。你平日里熬药的时候,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熬的,只要往热水里一放,药就凉了。”

“这药煮的时候,房间里一定会有刺鼻的气味。”

“这么晚了,你打开后窗户,对着窗户吹风,一定要关上房门,免得臭味传到客厅里来。”

红梅应了一声,没有什么办法。

收完货物回家,和往常一样已是半夜。红梅从缝隙中探出头来,将大量的纸张堵在缝隙中,准备明天傍晚的时候,她就可以开始制作药剂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便到了砖窑,方荷桦便向红梅询问是否到医院做体检。

“没什么,我和苏慧都很好,大夫说了,如果六个月内还没有怀孕的话,就可以去做个详细的体检了。”

方荷桦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傍晚,当家人入睡后,她和醒来悄悄搬了火炉和柴火到屋里,悄悄地煮了起来。

这一煮,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烟草的味道,被熏的梨花带雨。醒来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用折扇扇着窗户。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左右,一副药汤就出来了。红梅正在吃着药,醒来的时候,还不停地扇着烟,打得她的手发麻。

经过这样的事情,两人的睡眠时间都要推迟一个多小时了。

第二天一早,红梅就在屋子里嗅来嗅去,想要闻到草药的味道,可什么都没闻到。

方荷见她进来,好奇道:“红梅,你刚才在客厅闻到什么了?”

“什么?没有,我什么都没闻到,大概是因为我在做家具,所以我的鼻子有点酸。”

方荷桦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走着。

一日晚上,方荷桦上了厕所。

出门时,看见自家房子后面有微弱的灯火,也不知道这对狗男女在搞什么鬼,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就这么走了,她摇着头回了屋。

“他父亲和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可就是这么努力,也不见她有什么动静。”

苏保国转过头,疑惑道:“红梅,你不是说了么,两个人的身体都很好,应该是早晚的事情。你也不用整天催着他,反正他也是要看他的。”

方荷桦一想也对,反正两个人都没什么事,早晚要个小孩,于是躺到了自己的被窝里,沉沉地睡觉去了。

半个月后,又是一天晚上,苏喜起床去上厕所。

当他看到那盏灯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而是闻到了一股臭味,那臭味似乎是从他哥哥房间的窗户里传过来的。

他走近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只见他哥哥正用折扇扇着他。现在是九月份,晚上本来就冷,没人裹着被子都冷,谁会在窗户上扇风?

醒来的时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到了。

苏醒手一颤,手中的折扇都掉在了地上。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红梅已经吃过药了,她连忙盖上了被子,不让喜子看到。

喜子擦了擦眼角,道:“哥哥,你怎么不去睡啊,还把窗户打开,是不是太暖和了?怎么会这么烫?”

“没,没那么烫,就是房间里有点臭,我吹吹风。”

“唉,这屋子里能有什么味道,唉,唉。”苏喜一边说着一边又回到自己房间里呼呼大睡起来。

红梅目送喜子离开,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难道我吃的那些药,被喜子看见了吗?”

“不是,他看到我从窗户里出来,很惊讶,连看都没看你一眼。”

“哎,我这吃药,就像是在偷东西似的。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也不会对孩子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多服用一些就可以了,这件事还是不要隐瞒的好。”

醒来把车窗一关,道:“如果你过了六个月还没有怀孕,爸妈就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让你每天都要给你检查身体,这不是很麻烦吗?放心吧,我已经吃了快一个月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

到了十月份,红梅终于熬好了剩下的药材,再也不用晚上偷偷熬制了,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很开心。

第二天,她买了东西回来,将昨天晚上熬好的药,烧了,又加了一大盆热水,这才将汤放在了汤里。

于是,她尿急了,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走进了茅厕。

方荷桦原本是在田里工作的,家里的女人也在忙着工作,她说自己的手都磨破了,要去红梅那里买一副劳动用的手套,还给了方荷桦一笔。

方荷桦迫不及待的说道:“我这就去取。”

回家后,她叫了一句“梅花”,见没有人应声,便推开了梅花的房门。

一进门,她就开始寻找一双手套,然后将它放在桌子上。刚放下,纪云舒便看到了那碗药。

白芷接过,嗅了嗅,嘀咕了一句:“哎呦,这么难喝,怎么还能吃药?”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了灶台上。她又蹲下身子,在床上一看,发现了一些柴火。

这红梅,怎么会在自己的屋子里煎药,她在做什么?方荷桦喃喃自语。

红梅在水井旁洗手,急匆匆的进了屋,迎面就碰上了老婆婆。

“哎呀,红梅,你这么着急干嘛,我头好痛。”

“妈妈,您怎么来了?”红梅焦急地看着桌子。

“张婶想要一双劳保用的手套,所以我就过来取了。还有,你桌子上的那一只药是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吃药?”

“我,我是因为腹泻,才会这么做的。”

“不过,你也没必要在屋子里生火吧,你在外面煮就行了,这屋子里的味道多难闻。”

“嗯,你说的对,我还真没有想过。”

红梅也是急得找不出恰当的话语来应对,不好意思地进屋,方荷桦也没有多说一句便离开。

可越往里走,她越想越不舒服,她之前也有腹泻的时候,都是自己给她吃的,每次都是两三天就好了。

如果是昨晚做的,那么很可能就是昨晚腹泻了,而红梅说的很清楚,她“今天有些腹泻”!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之后的日子里,方荷桦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总觉得红梅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不会是她生病了吧?

一日晌午,一户人家刚生产,宴请女宾,方荷桦与红梅便去赴宴。

这一桌有不少女人在谈笑着,其中就包括最喜欢骂街的秦香。

她声音很大,道:“你懂的,海子恐怕做不到,这孩子就是海子的妻子用药生下来的,两人结婚半年都没有怀孕,他们就从医院里拿了一些中药,天天泡在水里,才有了孩子。”

红梅闻言,低下了头。

听到这话,方荷桦心中一沉!

住院?再去抓药?天天煮?呃……

她想起那天晚上看见老大房间后面的窗户亮着的灯,忽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回家后,她又向苏福,苏庆,苏喜三人打听了一下,是不是知道了晚上哥哥和嫂子在煮药汤。

苏喜道:“我也没看到他在煮药,不过我看见他在窗户上扇了扇,他说屋子里有味道。”

方荷桦可以肯定,梅花一定是喝了什么药,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只是她没有说而已。

糟了糟了,这不是说,红梅不能生育吗?效果如何?

方荷桦很生气,也很着急,但他不能告诉老板,也不能告诉红梅。夫妻俩刻意隐瞒,她作为一个婆婆,自然是不能说破的。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红梅没有继续煮,这让方荷桦很是担心。

“红梅,你上次腹泻的时候,还在不在?”

“腹泻药?唔,没了,全没了。你是不是也腹泻了?”

“不是腹泻,只是随口一问。”方荷桦寻思着,自己已经把所有的药物都用掉了,到底有没有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就可以看出效果了,再等等。

到了11月底,方荷桦也顾不上这些了,苏福马上就要成亲了,他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置办齐全,又要到城里请个裁缝师傅,帮严桂芝打造一套新的衣裳。

十一月份的月底,苏醒跟红妹要到省城采购一些物资,还有购买一台电视机。苏昌盛正好也要买一台,顺便带他父亲回一趟省厅,顺便带他父亲去看看。

一个月下来,他们一共赚了七百八十多块,都是用来购买电视机和股票的。

红梅想着,有苏昌盛陪着也不错,这样她也能节省一些资金,多采购一些产品。

听说他们要给他们弄一台新的电视,大家都很兴奋,把没有电视的人都喊过来。

方荷桦知道后,破口大骂:“你三个蠢货,这么大的天气,连电视都放不出来,你弟弟房间里的家具已经很拥挤了,我们一家人都被占满了,更别说其他人了。”

苏喜道:“那就放在客厅吧,客厅比较大。”

方荷桦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干嘛,你要不要把它放在屋子里过夜?这些都是我哥哥和嫂子桦自己赚来的,你就别管了,真是个蠢货。”

苏喜还年轻,没想太多,“哦”的一声道:“好吧,那我跟你说,你以后不要在我家里看电视了,你也没地方坐。”

苏庆一把推开他:“我叫你笨,你可真笨,就凭你那脑袋,能学得了木匠手艺?如果他们来的话,肯定会拒绝的。”

苏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则是盘算着,什么时候也能在家里也弄一台电视,跟严桂芝一起看。

这时候,红梅和苏醒刚从外省进货回来,两人就跟着苏昌盛一起往店里走。

在店主的指引下,他们来到附近的一家商店,由于每一家商店出售的电视都差不多,因此选择就近的一家,方便搬运。

进去一看,西湖牌子是六百一,长虹牌子是六百五十块,12英寸的黑白电视,两台都有。

他们三个人选了价格稍微低一些的西湖。原本他们还想着,能谈到五百八十或者五百九十,但没想到,这位店主竟然说要五元,一共六百五十元!

三个人都表示,要两辆车。店主一毛钱都不愿意出,谁知道对方一开口就是两辆,要是不减,对方就不会要了,于是两人各出了一千二百块钱。

这家店的主人,在价格上很抠门,但人很好,即使三人都不清楚,但他还是让自己的孩子,帮着自己的孩子,将电视机送到了车站。

等他们搭上了火车,再将电视机和货物用手推车运回去。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一家三口正忙着拆开箱子,把电源接上,一看,连个影子都没有!都是麻酥酥的!

一听这话,家里的人都慌了,这是从外地来的,而且价格还比县城低了十多元。

醒来很是疑惑,他去了一趟省城,家里什么都没有,还让自己的双胞胎过来看看。

他在双子家里买了一年的电视机,还是能看懂的,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人,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一家子也是够热闹的,大晚上的还在看着电视,一直看到半夜才结束。看着一个又一个五颜六色的圆形,他们不得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梅花和苏慧都很疲惫,之前因为家人都在看电视,所以两个人都没怎么休息,就躺在了床上。

在熄灯前,她又下了床,摸了摸电视,确定没有放在沙发上,这才上了床,让红梅咯咯直笑。

12月22号,苏福大婚。

用完早餐后,她与她的婆婆一同挂上了“喜”字。门上,窗户上,还有苏福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上,他都要做一遍。

那些红色的“喜”字,都是她亲手做的。等她把自己的喜子都贴好后,又开始洗菜,洗菜,大冬天的,她洗衣服的时候,双手都冻得发麻,又红又肿。

今晚摆了八桌,要办的事还真多。红梅心中暗叹,做大嫂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苏保国连忙去找人要桌椅板凳,连锅带锅,他都要去找人要。

醒来和他的弟弟们,已经出发了,按照计划,严桂芝应该会在今天下午三四点到。

醒来要去参加婚礼,二婶就成了方荷桦的厨子,她的厨艺更好一些。

今天来帮他们干活的几个人,也都是来吃午饭的,所以二姨只是做了两个简单的小菜,众人也就将就着吃了,因为火锅里还有一锅肉汤等着,没有时间去做饭。

由于人太多,等红梅来吃饭的时候,桌上就剩下腌菜,米饭也只剩下一半。

“哎,还是要饿肚子啊,”她想着,今晚就好好吃饭,有好吃的,有好吃的。

四点钟前,苏福带着妻子严桂芝骑着脚踏车过来,苏慧等人跟着去挑选陪嫁物品。

半个时辰后,苏沉醒来的时候一切正常,苏庆,苏喜,还有一众堂兄弟都是满头大汗。

村民们都围在门口看着,严桂芝的嫁妆,跟梅花出嫁时的嫁妆是一样的,看样子,严家也是这么做的。

严家的人都是聪明人,苏家送什么礼物,他们家就送什么礼物,苏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严桂芝身材高大,即便是在结婚礼服的衬托下,看起来也很强壮。她在房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走了出去。

“桂芝,你怎么来了,你穿的是单薄的喜服,不要着凉了,进来暖和暖和。”

严桂芝微微一笑,“我可不是怕这点凉的。“……”

这一笑,若有若无,可心思细腻的红梅,却是注意到了。

严桂芝一边说着,一边和梅花帮忙,将柴火劈成了两半,然后放进了一个大锅里面,锅里面放着一个大锅,用来煮米,味道很好。

严桂芝将一捆柴火劈成两半,然后把井下的水,提到了厨房。

红梅目瞪口呆,严桂芝好歹也是个新娘子,如果不是她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是来帮助自己的。

红梅觉得自己的胃已经开始咕咕作响了,她很想进去拿点糖果,然后休息一下。这么一想,似乎自己和严桂芝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太过做作了吧?

人家媳妇儿都要工作了,你这做大嫂的怎么能不努力呢?

红梅擦了擦手,她觉得自己的工作,都是严桂芝一个人在做。

红梅给严桂芝的哥哥打了个电话,说道:“桂芝的弟弟,你让桂芝进来坐坐,我在这儿,会有很多人会帮你的。她是个新娘子,衣服也不多,怎么能让她做家务呢?”

桂芝的哥哥笑了,“别理她,她工作惯了,在家里也没闲着,你要是让她在这里坐上几个时辰,她还不跟被人戳屁股似的。”

红梅摩拳擦掌,这严桂芝还真是勤快!

红梅想起了一到冬季,她巴不得每天抱着一个火炉,然后就在屋子里生火,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编织着毛线,偶尔吃上一颗瓜子,那叫一个惬意。

将来和劳模严桂芝一比,她是不是就有些偷懒了?

红梅不管那么多,她抹着手上的水,看着大家都在从九宫零食盒中抢食物,她实在是太饥饿了,就走了过来,取了一些桦树花和糖果,在一旁坐下,慢慢地啃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胃已经舒服多了,不再发出“咕咕”的声音,她决定将餐桌打扫一次,毕竟宴会要开始了。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严桂芝。

哎呀,我的天哪,她真是个勤劳的姑娘,手脚麻利,很快就把活做好了。

她连忙拿起一块布,开始给街坊们擦拭起来,毕竟天气寒冷,不适合在外面摆桌子,她家里也没几张桌子,就在隔壁的几户人家买了一张桌子。

红梅刚收拾好东侧一户人家的餐桌,正往西侧走呢,就看见了严桂芝,她刚收拾好西侧一户人家的餐桌,正往外走呢!

等餐桌收拾好了,再把酒杯放到餐桌上,严桂芝飞快地喝了起来,红梅也跟着喝了起来。

正在此时,方荷桦正好从后厨走了过来,一看严桂芝正在忙碌,便把她给拽了回来:“哎呀,你一个媳妇儿,这么忙碌做什么,让你嫂子去吧!”

严桂芝正忙碌着,听见她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说道:“我在屋子里呆得慌,也觉得无聊。”

方荷桦:“……”她在房间里无聊,你非要把她带到房间里来?

方荷桦带着一脸古怪的表情,带着红梅走进了厨房。

“妈妈,我让桂芝把她拉进来,她哥哥说,她在家里也是这么做的,长时间的话,会有一种被针扎屁|股的感觉。”

“哦?我看她是不喜欢我这个丈母娘的,连个笑容都不给我。”方荷桦的表情似乎好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二婶开口了:“你刚才不是说了,桂花不喜欢笑,她不喜欢笑,那就别笑了。这下倒好,还嫌人家不会笑。”

方荷桦老脸一红,她的确是这么说的。

“我倒是不介意她不喜欢笑,但是她对我的态度实在是太高了,让我很难回答。”

“可能是她生性冷淡吧,反正她也是个勤快的,以后有她在,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吃亏。”

方荷桦点了点头,心中却在猜测,严桂芝是不是对齐爱华念念不忘,所以不愿意与苏家多说什么,又或者,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二婶给自己夹了一盘饭,将勺子一放,继续说道:“这种媳妇,我就喜欢,你看我媳妇,自打我们家的媳妇,就越来越懒惰了,巴着不让我们做家务,怪不得大媳妇总是看她不顺眼,我看着她就不顺眼。”

二舅妈看着她手中的饭菜,道:“我看她也饿了,来,我去帮你拿点吃的。

二婶从旁边拿出一大盆米饭,递给她:“梅花,吃饭吧,小叔子要嫁人了,她可不能饿着。”

红梅捧着一只大瓷碗,正在灶台边吃饭,看见方荷桦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说:“妈妈,您肚子饿了吧,要不要我也去弄一份?”

方荷桦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宴会结束,醒来还要去送别亲人。

苏福已经有些醉意了,他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严桂芝,问道:“桂芝?你怎么来了?”

严桂芝看见他满身的酒味,皱眉看了看周围的人,都离得远远的,便对苏福道:“我要干什么,关你屁事。”

苏福愣了一下,喃喃道:“桂……”

严桂芝走了,手里还拿着一堆菜。

红梅和严桂芝将碗筷收拾干净,又用清水冲洗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开始烧水,洗完澡回家。

红梅入屋生火,醒来亦复归来。梅花便将严桂芝在家里和外面都在忙碌的事情告诉了苏醒道。

“这严桂芝,性子还真古怪,福子将来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晚上要不要洗个澡?”

“不用了,先去洗澡吧。福子一身的酒味,桂芝准是想让他去洗个澡,不然就不让他睡了,这壶开水,我们可不能和他们争。”

就在红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砰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外面传来了苏福的喊声,“为什么我不能进来,为什么不能让我进来?”

“怎么回事,桂芝不让你进来?”方荷桦凑过来问道。

方荷桦怒道:“桂芝?”

严桂芝推门而入,“妈妈,我真的不想让他进去,他身上都是酒味,连洗漱都不愿意,我都快受不了了。”

苏福急道:“就是洗个澡,也不会有这么浓的酒气,至少要等到明天了。”

严桂芝立刻掩住了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多说。

方荷桦对着苏福吼道:“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方荷桦的话,所有人都很清楚,严桂芝在洗澡之后,怎么可能阻止自己的孩子进去?

方荷桦进了厨房,给苏福打了一壶热水,这一清洗就是半个多小时,然后苏福又来敲门。

敲打了一会儿,方荷桦叉着腰走了进来,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咔嚓!”一声轻响,房门打开。

严桂芝看到苏福身边站着一位满脸怒容的老妇人,微微一愣。

苏福匆匆进来,严桂芝“咔嚓”一声将门再次关好,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老妇人生气的样子。

今晚所有人都很疲惫,哥哥们也没有去看电视。梅红和苏醒正在那里望著,孟梦随口说:「今晚福子一定是不能圆房的。」

红梅一想也对,严桂芝对齐爱华有感情,好不容易跟别的男人睡一张床,又怎么会允许苏福碰她呢?

“这些事情都是要慢慢处理的,没必要这么麻烦。说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妈妈这几天,似乎很讨厌我?”

苏醒道:“没有吧。”

红梅白了董学斌一眼,“你不懂,不过我觉得老妈对我的态度很奇怪,似乎我犯了错,但她却不肯告诉我,难道是因为我在吃药的时候被她抓到了?”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远的事情,你好久没有吃过药了,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看看电视吧!”

“哦。”梅花揉了揉小腹,但愿本月不要来月经。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觉得自己的小腹鼓了起来,下身也不是很好,她把自己的裤裆往下拉了拉,发现自己的小腹竟然又红了!

她闷闷不乐地吃了点早餐,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醒来很开心的对她说:“红妹,你要去敲一块豆腐,我给你兑点水吧。”

“我,我胃疼。”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心情不好,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情去占凌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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