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己有足够强硬的势力可以保护老父亲。阿宝心里不禁有些庆幸。
随之而来的就是熊熊的怒火,没有人可以在伤害他的老父亲之后仍然逍遥法外,更何况还害得我们家不成家,四散分离,必须要让这些法外狂徒付出代价!
阿宝当机立断的把九门和汪家违法证据收集好,报了上去。有着岳父的支持,那些被九门或者汪家腐蚀了的保护伞都还没得到消息,就被羁押起来,国内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扫黑除恶行动。那些倒卖文物、贩卖人口、杀人放火、勾结境外势力的渣渣,破坏国内和谐,毁坏人民幸福生活,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都要处理了!!
汪家人: ....心.情很复杂,不想说话。
如果汪家人敢于跟国家作对,他们就不会这么偷偷摸摸了,而是会尝试自己掌权。然而,他们的行为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被曝光就会崩溃。
九门门受到严格审查,各个家族的当家都受到了严厉的制裁。
二月红是一位年迈的戏曲演员,考虑到他早已金盆洗手,以及过去在守卫长沙时的功劳,只对他的非法盘口进行了查封,并警告他不要再演唱靡靡之音后,便释放了他。
陈皮的情况则不乐观,因为他曾多次屠村灭口,行为极其恶劣,所以直接被通缉了,他犯的事是判死刑都要死几十次,也就是他跑的快,否则高低得吃几盘花生米。他所有非法生意被接管,至于手下人,则根据罪行,该蹲局子的蹲局子,该吃枪子儿的吃枪子儿。
齐铁嘴被禁止算命,因为这被认为是封建迷信。由于他没有盘口,经过教育和警告后便被释放回家,他松了一口气,并立刻为自己算了一卦,结果是大吉,这让他感到安慰。
吴家因为涉嫌向外国偷卖文物而受到严格调查。吴老狗因其养狗技术而被军队招募去饲养军犬,这也是一种废物利用。他的大儿子吴一穷作为地质学家一-直也在外勘察,未涉足家族非法活动,仅接受了批评教育后便获释。然而,吴二白涉及黑社会和非法活动,手下掌管的十一仓更是存在许多人间不应存在的诡异,国家出动特管局彻底清除了这些不应存在于人间的东西,包括服用尸鳖丹的尹新月,吴三省因谋杀、盗墓和贩卖文物等罪名被捕,这两兄弟后半生就是在监狱里踩缝纫机,发挥剩余价值为国家做贡献。
解家因为解雨晨年纪小,还没完全掌管解家,只是口头教育几句,毕竟这小孩挺惨,父母都被解家人害死了,就为了让他无依无靠,作为棋子接手解家,为九门卖命呢。至于解家其他人,则依据法律进行逮捕,无罪的释放,有罪的该关就关,该杀就杀,所有生意都进行了切割,非法的全部查没。
霍家的所有非法生意都被查收,因为位置好,被用来开设饭店和供销社。那些参与盗墓和抢劫杀人的人手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霍仙姑虽然愤怒却无能为力,她能保住霍家部分财产已算幸运。毕竟霍家也涉嫌倒卖文物,如果不是霍仙姑的丈夫努力活动,破财消灾,就连仅剩的一些清白资产都保不住,除了几个干净的没下过墓的小孩,其他国家人都进去了。
新月饭店靠山倒了,在严查中没挺过去,毕竟这样洗钱的黑店还是关了才算好事。九门盗墓的文物,通过新月饭店拍卖,一进一出就给文物披了层正规的渠道,把黑钱洗白,甚至还有外国人在此拍卖,让国家的珍贵文物流往国外,导致国家损失巨大,简直是岂有此理!
实际上,张启山至今仍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张日山更是一头雾水,但内心松了一口气,因为佛爷过去的行为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现在这样安稳地生活其实挺好。安分守己地享受晚年吧,佛爷。
张日山害怕张家,或者说每个逃离张家的人都骨子里害怕张家。张启山不是出生在张家也不是在那里长大的,所以他自然不会害怕,因为他对此没有一个清晰概念。本家与分家有云泥之别,也就是张家遭受汪家和信仰破灭二五仔的重创,不然就佛爷这些行为,早就被送下去赔罪了。就算张家日薄西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族长被囚禁之后,仍然有前仆后继的张家人来拯救族长。如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棋盘直接被掀翻了,但至少看在以前的功劳和佛爷时日无多的份上,能让佛爷走的安详。
这场大清洗,所有参与成员都或多或少有了功劳,笑得见牙不见眼,各个兄弟部门都希望表示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请务必叫上他们!
随着九门势力的逐一瓦解,整个长沙乃至全国范围内的盗墓与非法文物交易网络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这场由国家力量主导的清扫行动,不仅彰显了政府对于保护国家文化遗产的决心,也深刻揭示了背后隐藏的复杂利益链与道德沦丧。
阿宝在这次大清洗,模糊了张家的存在,突出了九门妄想在墓里面长生,汪家拐卖儿童、发展邪教的事情,强调了他们做人蛇共生,大肆做人体实验的疯狂举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九门的故事逐渐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名字,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然而,在这场大清洗的背后,却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变革与思考。
国家开始加强对文物保护的立法与执法力度,不仅严厉打击盗墓行为,还积极推广文物保护知识,提高公众的文化自觉与法律意识。同时,政府也加大了对文化遗产的发掘与研究力度,力求在保护中传承,在传承中创新。
在这个过程中,一些新的力量逐渐崛起。他们不再是依靠非法手段获取利益的盗墓贼,而是热爱历史、尊重文化的学者与专家。他们利用现代科技手段,对古墓进行非侵入式的探测与研究,既保护了文物不受破坏,又揭示了历史的真相与魅力。
此外,政府还鼓励社会力量参与文物保护工作,通过设立基金、举办展览、开展教育项目等多种方式,激发公众对文化遗产的兴趣与热爱。这些举措不仅促进了文化产业的繁荣发展,也为国家的文化软实力提升注入了新的活力。
对于九门而言,他们所经历的一切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教训与启示。他们让人们意识到,无论个人如何强大,都无法与国家的意志相抗衡;而真正的力量,源自于对文化的尊重与传承,源自于对法律的敬畏与遵守。
“阿呆,幸好有阿宝在,不然……”我看着阿宝查出来的关于阿呆的资料,忍不住捂脸哭了起来。阿呆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他被九门的人欺骗、利用,可是看完这些资料,我才更明白阿呆受了多大的罪!幸好我儿子出息,不然阿呆经常性失忆,恐怕要被这些混账东西利用到死!
“别哭。”阿呆伸出手,轻轻拂过我布满泪痕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都过去了,依娜。”
“是啊,妈,您别难过了,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阿爸了。” 阿宝也连忙安慰道。
“关于青铜门,你是怎么和上面说的,这个要怎么处理?”我慢慢止住了泪水,抬头问道。
“青铜门涉及太大,我单独报告给来大领导,领导决定派龙虎山天师和特管局局长一起,带着几个精英去看看,如果青铜门控制的住,就成立专人小组进行研究,如果无法控制,那我们国家也不缺穷凶极恶的罪犯,到时候扔进去,就当废物利用了。”阿宝淡淡的说。“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些身体有残疾的退伍军人在长白山当护林员,不管青铜门能不能处理,都要有个预警的人。”
“国家安排的挺好的,这样,你阿爸也就不用去守门了。至于记忆”,我看着阿呆,微微露出一个笑容,“以后,你有很多的时间去寻找,根据资料上的信息,慢慢的找,等阿宝休息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可以一起到处走走看看,就当是旅游了。”
“好。”似乎是想到了一家人欢聚的画面,阿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
后来,阿呆每年消失两三个月,慢慢的记忆也开始恢复。我带着他一起调养身体,他不出去的时候,有的时候望着小黄鸡发呆,有的时候盯着朝阳玩小木马,有的时候跟着我在厨房转悠。没了处处拖后腿的盗墓贼,没有放血,阿呆也渐渐长胖了,本来瘦削的身材,慢慢的就像馒头一样开始发福,还好,就算胖了点也不影响阿呆的俊俏。
朝阳上高中的时候,阿宝从军队退下来了,接手了文物保护局,有天突然看到闲在家里的阿呆,想起来了他的长处,一拍脑门就把阿呆请到了局里面当场外援助去了。阿呆也挺开心的,毕竟记忆找回来了之后,就没怎么出去过了。文物保护局里面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教授,带着一些历史系、考古系的学生,相对来说都很单纯,阿呆跟他们相处久了,也慢慢的有了股文人气质。
日子就这样,平淡又幸福的又过去了。当我六十岁的时候,阿呆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准备起来了。我又开始一封一封的写信,每封信都配上礼物,囤在一个单独收拾出来的房间里。我怕我走后,更怕阿宝也熬不过,到时候,他一个人该多孤独啊。我和阿宝是阿呆这世上唯二的亲人了,朝阳以后的孩子,我不准备叫他们知道阿呆的存在。人心难测,即使是骨肉之亲。
“阿宝,你看,这些是是我给你阿爸准备的,等以后我走了,你就每年6月7号的时候,把这信和礼物送给他,如果有一天送完了,你就帮我准备。他最怕寂寞了。有件事我想拖你去办。”我带着阿宝,把这些东西只给他看,说着说着,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这些年陆陆续续买了些房子,你阿爸在古玩上也赚了不少钱,你用这些钱,在云南、广西那边的山里,多修几间房子,粮食家具这些准备齐全一点。”
“阿妈,你是担心……”阿宝皱起了眉头。
“是啊,我怕你熬不过你阿爸,先帮他把后路多准备几条。人心隔肚皮,你是你阿爸从小疼着的,你也懂事,能体谅你阿爸,可是以后的子孙呢,总不能拿你阿爸的命,去赌人心。”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苦涩。
后来的后来,我老的走不动路了,只能瘫在床上,数着日子过,阿呆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每天雷打不动的守在我的床前。我预感到自己要死的时候,正是一个清晨,太阳刚刚出来,它的光辉透过窗子,稀疏的洒在我的脸上,我艰难的开口:“阿呆,我先下去给你探探路,你不许太早来见我跟阿爸,好好活着,一定,定要好好……”话音未落,我就沉沉的闭上了眼,离开了我的爱人和亲人。
“依娜,不,不要睡。”阿呆颤抖着嘴唇,像从前一样呼唤着我的名字,可是,他再也听不见那声回答了。
阿呆只在我死的那天失态过,后面他冷静的送我出殡,冷静的送我火化,冷静的守在我的坟墓前面,不肯离去。阿呆盯着我的墓碑,上面是我灿烂的笑脸,放空了思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爸,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哭过了,日子还是要过,阿妈希望你能好好的。”阿宝现在阿呆身后,神情悲痛。
“我知道,依娜最怕看见我哭了,我不想让她走的不安心,我只是想再陪陪她。”阿宝神色有些空白,仿佛还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后来,这个梦开始断断续续,我看到阿呆有的时候做了小鸡炖蘑菇,想给谁夹菜,却只能空落落的放下手,看到阿呆住进了深山里,每天迎着日出去爬山,就像很多年前夫妻上山打猎一样,看到阿呆煮着我最不擅长有特别喜欢的螺蛳粉,从生疏到熟练,吃着吃着就落下泪来……
最后,我看到阿呆假死,看到他送走了阿宝,在我的坟墓前,失魂落魄。
梦渐渐醒了,可是我忘不了梦里那个茕茕独立的身影,我回到了广西,开始找寻梦中的痕迹,可是一连半个月,却一无所获。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在一条买螺蛳粉的街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呆瓜……”我颤抖地喊了出来。他身形一震,飞快的转过头来,看着我,神色有些茫然。我看着他的脸,恍然如昨。他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缓缓向我走近,“依娜是什么?”我开口问他。“是山大王,”他红着眼眶回答。“那呆瓜是什么?”他反问我。“是……是山大王的……小夫郎。”我泣不成声,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环抱着他。
“回来了,回来就好。”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我感到有湿润传来。
最后的最后,王子等到了他的玫瑰,阿呆等到了他的猎户姑娘,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