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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礼志是Z组织三个领导人之一,Z集团是Y国最大的地下黑道组织,分为侦察、走私、贩毒三个派系,每个派系有一个领导人,这三人与一个总boss组成了组织的高层领导组织。
黄礼志便是侦察派系的领导人,也是个杀手,但只有高危人物才用得着她出手,而我在端了Z组织对家的地下赌场后加入了Z组织。我杀了组织里的三个背叛者以表真心,这既是对我的考验,也是对我的警示。
我成为了组织里会验尸的药剂师,而我的真实身份,是警方派来的卧底。
见我杀了人,黄礼志笑着拍手叫好。细腰长腿,捉摸不透,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我作为药剂师研制了许多不同用处的药,为了取得黄礼志的信任,我经常在她面前亲自试药,最严重的一次,我服下药后吐出一口血才服用解药,这也使我成为黄礼志最信任的人,可以自由出入她的房间。
当死者身上有证据时,我会解剖。最难解剖的就是黄礼志杀的人,她总是在极其隐蔽之处给死者留下致命一击,最常见的就是后脖颈,那里长有两个极小的像蛇咬过的两个伤口,黄礼志会在这里下毒。
这天,我少见的在深夜来到黄礼志的房间。
“怎么了?”
褪去了常服,黄礼志只穿了一层单薄的真丝睡裙,隔着帘子问我。
“我……试药。”我隐忍着回答。
“哦?”
黄礼志将烟掐灭,拨开帘子走到我面前,裙摆随着她的步伐一上一下。
“什么药?”黄礼志盯着我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玩味的笑着问。
我说不出口。黄礼志眼里的笑意更深:
“那我睡了。”说着就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
我忍耐到极致,良久才磕磕巴巴地说:“请……帮帮我。”
“帮你什么?”黄礼志明知故问道。
我走近她,终没忍耐住就倒在她怀里。
“求我。”
“求你……帮帮我。”
黄礼志的手从我的裙底探入,一路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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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醒来时,黄礼志已经走了。我快速穿好衣服,从她桌上翻到了下午任务的详细计划,传给公。
正如我所预料,下午的任务地点早已被公安重重包围。黄礼志左臂中弹,勉强逃脱,而其余同伴则悉数落网。当她返回总部时,尽管伤口被布条紧紧缠绕,依旧有鲜血不断渗出,但她没处理,而是迅速召集了所有侦察系成员。
“谁是卧底?自己出来。”
她靠在沙发上,眼底是说不清的怒意。
然而无人回应,她没再追究。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站起身走了。
黄礼志没再让我进过她的房间,但这件事也同样没再被提起过。
我在赌,赌黄礼志不会揭穿我。
我成功找到了同样潜伏在组织的卧底同事。
那天我们正在交接情报,对方将情报夹在发卡的装饰下递给我时,黄礼志突然出现,我稳住心神,将发卡别在头上。
“看不出来你们关系这么好呢。”黄礼志听不出情绪的笑着,“你跟我过来。”
再次进了她的房间,她没说话,只是坐下来摸出一支烟夹在嘴边。
“给我点烟。”
我慌忙拿出打火机,礼志揽过我的腰,顺着向下拍了拍我的屁股。
“跪着点。”
我颤颤巍巍的跪下,黄礼志吐出一口烟圈,我忍不住咳了起来,她关切地拍了拍我的后背,缓缓向上,掐住我的后脖颈,迫使我直视着她,尼古丁味直冲鼻尖。
“慢点咳,卧底小姐。”
我的睫毛抖动着,在一脸不可置信下,被她强硬的灌下我亲自研发的药,听到一声枪响后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警局,我首先摸了摸都那枚发卡,还在,但却多了条揭发Z组织的关键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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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我赌赢了,但没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