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葬礼上窦昭跪在祠堂。听见脚步声,回头狠狠瞪着二夫人,二夫人被她狠厉的眼神吓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窦昭眼眶腥红句句带着狠意:“谁让你来的!”
窦昭直接把人推出去。
看着自家父亲维护三,尽管已经明白但还是忍不住的疼。
日子一天天过去,窦昭只要有机会就学,在商意很有天赋。
转眼几年过去了,窦昭也长大了。窦昭除了平常的学习就是研究那本关于未来的话本子。窦昭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存在的。
话本子上写的依依对照现实。
窦昭坐在窗前阳光照在在房间里,白色长群,细长白嫩的手拿着话本子,双眼仔细盯着内容,眼里是忧愁和迷茫。
晚上窦昭躲在后面听来到府里的客人,手扯着早准备好的绳索往下拉。拉了半天没有反应疑惑抬头看了看。没办法把铜钱往外扔。
听见几个人的惨叫心里爽翻了,躲在暗处偷偷笑着。
第二天,窦昭请安后规规矩矩坐在位置上,等待客人。
窦昭和表妹相视一笑借着风屏偷偷吃些糕点。
窦昭和表妹听他们接诗无聊极了,窦明回答不上小声靠近出了主意。
没想到点到自己,窦昭看了看纸张有些无奈。
表妹:“寿姑你是不是不想写?要不要我帮你?”说完一把枪过开始“大做”。揉成纸团扔了出去。
窦昭安静听庞公子接下,只能用一句话形容“无耻之徒”。
几位公子阴阳怪气的嘲讽:“赵小姐上联不正,下联自然歪,她的父母远在滇南无人教养,长年与商贾之流混迹乡野,难免舒于诗诗书啊。”窦昭还是没拦住表妹:“我放你的狗*”
在场的人微微愣住。
窦昭站出:“若依触君所言,我也自幼无爹娘教养,操持贱业,混迹乡野。”
窦昭父亲打断带着点警告:“窦昭。”
窦昭不理:“正好,我想出了一个上联。”拿着笔出去。
几位公子没想到窦昭直接出来,毕竟不合规矩:“这……她……她怎么过来了。”
二夫人打断:“窦昭!这是男席,你怎么跑出来了!羞不羞!”
窦昭父亲站起来想阻止:“窦昭。”
窦昭怼回去:“诸位公子堂而皇之地议论一个女子婚嫁,他们不觉得羞,我怕什么!”拿起扇子。
旁边的人出声想阻止:“此撒扇唯有青楼女子和有才士子可用。”
窦昭听出嘲讽丝毫没有犹豫怼回去:“刘学真刘公子,听说你六次科考六次落选,你倒是用着撒扇,怎么不见得你有一丝才情。”
刘公子被戳老底尴尬低头。
陈公子有些不满:“四小姐身为女子,如此说话,实在不妥。”
窦昭一边写一边回应:“陈元陈公子,听说你家卖了赔了本,祖宅都卖掉了,正缺份嫁妆不亏空吧。”
陈公子眼神看向别处心里暗骂自己惹她作甚。
窦昭父亲疑惑问:“寿姑久不在京城,怎会认得。”
窦昭写完拿起撒扇。
见有人念出自己回怼刚刚的嘲讽:“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无才无德,趁炎附势之徒,胳识几个大字就自视清高,议论贬损女子,把婚嫁当做货架上的物品般,评点算计,我们是筐底橙,烂蔗尾,你们又是什么苍蝇臭虫?”
窦昭不服气听着数落。
邬公子有些欣赏看着窦昭:“四小姐这对联,真挚直率,颇有几分讽刺的幽默,我倒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下联的确不好对。”
窦昭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小女言行粗鄙,不配与诸君同席,这就下去思过。”敷衍行礼离开了。
窦昭简单和窦明聊了一会就离开府里四处走走。
夜晚的京城倒是热闹,卖面具吃食等等,窦昭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心了。
窦昭拿起一个面具小心翼翼抚摸,被下人提醒有人跟踪。
窦昭无所谓:“你回趟窦府取一下银子。”
下属:“行都听小姐的。”
窦昭拿起狐狸面具戴上心情好了不少。
窦昭来到罗衫记停下看着面前同样戴面具的男人觉得很熟悉,上下打量,一身深色长衣纤细的身子,看着他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