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看着她戴着的面具，觉得她同自己说了这么多却闭口不谈面具。
上古也觉得她若想说必然会有开口的那一天。
上古领着千毓进了混沌殿，炙阳正在批政务，感知到上古的气息抬头看着她。
“她是？”
炙阳指着上古身后的女子。
“炙阳，这是千毓，也是真神。”
炙阳眉头紧锁。
听完前因后果炙阳还是略带怀疑。
“真神降世都是天降祥瑞，神兽嘶鸣……若按你所说，她已降世两千年，为何我们都没有察觉。”
上古闻言挑挑眉，看着一旁吃点心的千毓。
冷不丁的开口：“之前父神说我神脉未开，而你守了我几千年，却愣是一眼也没看出来。”
炙阳咳嗽，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那不是……罢了罢了。”
上古看着千毓，千毓脸上的面具带有父神的神力，若是寻常面具在她眼前如同摆设。
看来这是天意。
——
澄海楼。
上古和月弥携着千毓来此喝酒。
“月弥，你说咱俩带她来这会不会有点不好。”
上古看着已经醉醺醺的千毓。
月弥拍了拍她的肩膀。
“无妨，待会儿让天启给她带回去。”
月弥眉梢一挑，拿起酒凑到上古身旁，上古此时也有些醉，感到一边的温度转过头看着凑近的月弥。
月弥唇慢慢弯起。
“话说，你和白玦那厮如何了。”
上古哼了一声，转过头拿起酒喝了一大口，好一会儿后才幽幽开口。
“他就是个冷木头，又呆又傻。”
月弥顿时乐了，“不如你给我点灵珠，我帮你。”
上古打眼一瞧，一看月弥比了个五，顿时眼白。
“起来吧，我和他就是……清清白白的兄……兄妹。”
月弥不屑看她。
“行行行，你说的对，不过，我才不信呢！”
——
后来天启带千毓走了，若是此时上古定眼一瞧，定能翘出某位的心意，可是这份情终究是淹没在了那些岁月。
上古和月弥漫步于仙界。
上古脑海中不知不觉又浮现了许多记忆。
“月弥，你说若有朝一日，我废去修为，面容不在，功德亦无，这世间，可还有人记得我。”
愣了愣，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上古。
她喜好玄白色，头饰简单，几缕碎发随风飘扬，额间的神印若隐若现，好似随时都会陨灭。
许多年后，月弥再次想起此事还是会被震撼。
她也知道，无论是主神还是帝姬，她都是唯一可以胜任的。
无他耳，只因你是上古。
“纵使这般，你亦是吾友。”
上古嘴唇微微勾起。
眼底深色晦暗不明。
上古界。
千毓在天启殿里睡得安稳。
天启也难得敛下心神，认认真真的做着东西。
是一个簪子。
等到千毓睡醒后便瞧着天启一脸痴笑。
“天启，你这是在嚯嚯哪个女神君啊！”
天启斜睨她一眼，嘴角带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
“快是月弥的大寿了，她成天念叨着……”
千毓知而不语，笑着整理好衣裙出了太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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