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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决战

现实降临之刻

这次小汐换衣服的速度很快,我们也以最快的速度乘坐无人客车来到了学院大门,不知是我们,所有学员都在向这里涌来,我用复眼的视角看到了学院的四个大门都被车流堵死,没有地方比学院更加明亮了。

  “看来我引起的事情还不小,我要不就承认吧。”

  “不要,研究会的人现在是一群疯子,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她握紧了我的手,看来是一点也不愿意放开,我也又一次见识到了她身为部长的霸气与威武。

  “有学生会和学委会在,应该也不会被解刨吧。”

  “那倒不会,我多少也有点话语权的,而且,公布真相,这也要看青年社的态度,这就很麻烦了。”

  我保持了沉默,也在纠结,我是否该相信学员们会对我表示理解,如果我承认了,他们是否会愤怒,这是难以预测的事情,头也开始痛起来。

  …………

  来到学院大会上,我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场合,这里很大,非常大,有两层组成,但是第二层相当一部分是与第一层没有隔开的,专门方便二楼的人们参与会议。

  密密麻麻的红色座位,让我备受震撼,亮堂的灯光驱逐了黑暗,每个人在灯光的指引下开始陆续进场。

  最前方是面向我们的主席台,学委会会长、学生会长、学社联会长、青年社社长都在那里落座,但是还缺一个人,等到全部入场后,那个位置也是空着的,不知道是谁的。、

  “那个空位是谁啊?”

  “那个位置原本是古月姐的,因为她是联结联会在山河的负责人,但是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也就空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联结联会没有选举新的人来负责。”

  我听完小汐的解释后,也开始思考起来。

  “最后有请联结联会山河负责人古月同志入座!她将带着联结联会的最高指示对我们讲话。”

  学委会主席说完便带头鼓起掌声。

  一位扎着银灰色长马尾,散发着庄严气场的女生从昏暗的通道中走了出来,我将真挚的目光投向了她,她虽然走过了我的旁边,但是并没有和我想象的那样把那双银蓝色的眼睛与我对视,而是无视。

  我震惊了,不只是我,小汐也是不可置信,已经被公认死亡的古月,如今奇迹般的出席学院大会,她真的不愧是古月,连自己的亲妹妹千秋和歌都骗过去了。

  “这个人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活了?”

  “不知道啊,我天。”

  “这是什么情况?”

  “我是不是见鬼了。”

  …………

  周围的喧哗声不断,看样子大家都被这一幕给予重击,已经死亡的人突然出现,的确够呛。

  “起死回生”的古月迈着坚定的脚步走上主席台,拿起话筒面容严肃的宣告:“请大家安静,在我宣告之前,请我们抬起头,站起身,挺直腰杆子看向我们主席台上方的五个画像,我们的导师——尼克、弗里德、米尔里奇、奥诺、李教任!”

  现场现在是安静的,每个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五个画像上,那是文明之火,也是理想的源头,是联合学院与联结联会诞生的原因,我与其中一位导师对视上,我从他慈祥的面容中,看到了严肃。

  我从未见过他,我敢肯定,却好像一直在跟着他,好像他一直在我们身边,从未离去。

  “当今的世界动荡不安,山河学院作为一个难得的,像是‘乐园’一样存在的地方,你们要认识到,敌人还在活跃,内部的敌人虽然被消磨殆尽了,但是外部的敌人还在,还在无时无刻想要将你们和露西亚学院与新九洲学院异化,联结联会还在起源地斗争着,是无法为你们提供支援的,但是联结联会可以做背后帮助你们团结全世界我们的力量!我们要把团结主义进行下去,看清敌人在何处,看清朋友又在何方!这样才能争取同伴的力量与最后的挣扎斗争!让他们……”

  我的心中在澎湃,每一句话都在击碎我曾经自以为正确的认知,我现在来看,那才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荒缪;我静听着古月的宣告,抬头眺望着那五位已经会面的导师,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我找到了我的方向!我的方向就是——为了全世界!!!

  古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我的视线越来越清晰,被一个人按住了左肩。

  “青年,迷茫吗?迷茫那就到毕业的学员里面去,到外面的世界去,去思考自己的迷茫是什么。”

  我试图抬起头,但是却无论无何都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有些偏胖,手中夹着一根烟,在他的旁边,我很放心。

  他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便不紧不慢的走向出口,他的背影也在渐渐的消失不见,直到另一个青年在门口站立,他的突然转身让我心头一震,那个青年是我的样子。

  “最后的宣告!一个幽灵,一个破坏世界的幽灵!在这个迷茫的世界上游走着,它们在夜幕中点燃战火,在白昼中挺立文明,它们在每个阴暗的角落里穿梭着,而这群幽灵将成为旧世界的送葬者,转身变成新世界的助产者!”

  我被古月最后的演讲呼唤回来,这就是联结联会的意志吗?还是说是全世界学员的意志。

  “还有,请林翔同学站起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使用魔法制造刚才的天文奇观?”

  我的耳朵突然耳鸣,古月怎么会知道是我?又怎么会揭露我呢?她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古月吗?

  “小翔……”

  我低喃着道:“我有办法。”

  “因为我想看梵高眼中的星空,就是这样。”我站起身来,认真的回答着古月的问题,当然,我也欺骗了他们。

  “艺术吗?原来如此,但是我说的不算,要看大众的态度。”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面对大众的目光,我没有胆量去对视,因为是我的问题导致会议的提前,他们会臭骂我吧。

  “朋友,下次过年的时候,你记得用这个魔法给我们再看一次,我活了十八年才看到这一次,我真感谢你啊!”

  “嗯嗯,下次要看的时候记得预告一下,我们都做好准备,我们全城的人都要观看,不然你一个人看也无聊的吧。”

  “白天可以操控云朵吗?我想看看罕见的流云。”

  “虽然我很气愤,你把我的美梦破坏了,但是我睁开眼睛,我去,我以为我是吃菌子中毒了,星星在绕着月亮转,星轨啊兄弟!我用相机拍摄都没有你控制的好看!”

  “我当时睡不着,就抬头看了一下,虽然眼睛被照的很疼,但是后面的景色是天文奇观啊!我们天文爱好者简直要谢谢你全家!”

  “同学,你这话跟骂人一样,哈哈。”

  “我认真的!林翔同学,请你务必还要再来一次!”

  “对!但是别那么突然了,不然会骂人的。”

  “说得好!”

  我想过原谅的结局,但是这种全场打趣的结局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我这是被委托当人工了?

  “看来小翔要出名了哦~”

  “唉~看来要有的累喽。”我坐下后和小汐的眼神对视上,我们也忍不住沉浸在这场我自以为完蛋的乌龙里,看来学员们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等大会结束时,已经凌晨两点了,这次也不用回家了,在宿舍住就好了,但是眼下的重要任务是找到古月问个清楚。

  “古月姐刚才发了一条信息。”小汐拦住了我说:“让我们不要找她了,这次暴露是迫不得已,后面几乎不会再露头了。”

  “这样啊,那么快回宿舍吧,晚安。”

  “嗯,晚安!”

  小汐跟着邓雪走了,我一个人随着人流流向宿舍,这一次古月的突然现身和瞬间蒸发让我更加不解,她真的浑身都是秘密,或许去她家里可以找到什么线索。我确定了,明天和老师申请中午休息去面见李恒年老师。

  我来到宿舍见到了我的舍友,他们刚进屋就选择直接躺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瞬间睡去,这也不奇怪,半夜十一点半就全体开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换谁谁都遭不住啊。

  来到上铺,这个洁白的地方就是我的位置了,太太太整洁了,对于强迫症的我简直就是福音!

  明明有舒适的床位,可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一直在思考古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首先已经肯定她是联结联会的人,并不属于联合学院的管辖,自身权限甚至可能高于学委会,她真的是谜团重重啊。

  在大胆又烧脑的思考中,意识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沉睡,当我被摇醒时已经是白天了。

  “林翔你真能睡啊!几天不见你创造奇迹,哈哈哈哈哈——!”

  我的舍友们是一群自来熟,仅需一个话题就能打成一片,如果需要概括,那就是话是中午说的,问题是晚上停的,一群政治爱好者,真有精力。

  “那也是个意外,下次我会通知你们戴好墨镜,不瞒你们说,我昨晚差点给自己的眼睛闪瞎,哈哈!”

  “哈哈哈,好,那你快点起,我们先去里面刷牙了。”

  “行。”

  他们三个整整齐齐的走进卫生间,到里面后就如打仗般的开始洗漱,这期间我迅速整理衣服,因为昨晚没脱衣服睡的原因,现在的衣服已经皱的不成样了。

  “小翔,我来给你送早餐了,你和老师的训练要把营养跟上。”

  小汐怎么进来的男生宿舍楼?现在不管那么多了,先开门吧。

  原本吵闹的卫生间顿时安静下来,他们又在搞什么鬼啊。

  “快进来吧,外面热。”

  “嘻~谢谢。”

  我迎接她进门后,便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将宿舍门关闭。

  “这个门该换了,我找维护组的人换一下吧。”我跟小汐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栋楼马上就要翻新了,就算换,他们估计也不会答应吧。”

  “也是,今天又带了什么?”我双眼放光的盯着她手中的饭盒。

  她笑了笑道:“帮你把最后两个肉包抢过来了,今天的粥也格外的抢手,看来健康部又有什么新厨艺了,哈哈。”

  “对了,我们的食堂不是对外开放吗?给特殊人员提供饮食。”我拿起一个包子送入口中。

  “你是想让老师也进来吧,这个当然可以,她所出的地区也是联结联会的势力范围嘛,我们都是朋友。”

  我原以为提起她会让小汐感到不高兴,开来是我小看了我女朋友的格局和气魄,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吃醋。

  “对了,昨天晚上在家里我没能完成邓雪的任务……不不不,是我的任务。”

  “什么?!邓雪的主意!”我本以为是小汐的意思,原来是邓雪这个幕后黑手……她真懂我啊。

  “唉,算了,原来是她给你当军师来攻略我啊。”

  “这个……那个……”小汐东瞅瞅西看看,就是不敢和我对视上,感觉昨晚成了会更尴尬呢。

  “什么八卦让我看看!”罗瓶他的表情突然呆住,牙刷也掉到了地上。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忘记刷牙了!我看着手中的包子,心一横,反正都吃了,吃完再刷。

  “梦部长……你们原来是……”

  我和小汐不约而同的看向他,后面老秦非常默契的把他的嘴用牙刷堵上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马上处理好。”

  他们三人快速的将洗脸同刷牙一起完成,老秦路过我们前面笑着竖起一个大拇指后,就拖着罗瓶走出宿舍。

  “看来我们下次还是在楼下比较好。”

  “嗯嗯,是啊。”

  在我吃完饭后,便和她分开,她要去处理文艺部的事情,我要去训练,安排妥当!

  “今天我们继续学习召唤术。”

  “好的!”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十天,都相继流逝,我和老师的时光仅剩最后两天了。

  “明天我们会进行全天全气候的实战,记住,是实战,我不会手下留情,当然也不会真伤害你。”

  “嗯!现在我已经十拿九稳了,所以后天注入的魔力进步那么快吗?”我问道。

  老师邹起眉头左右思考,说道:“这种魔力更像是从他人身上剥夺后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的,可能之前的那个人也是个比较厉害的魔法师吧,你才会那么出色。”

  “居然能剥夺他人的魔力,这个组织果然危险。”我看向包裹手掌的红色火焰,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我一直认为只是一个把魔力注入他人体内的变态组织,没有想过魔力的来源是哪里,原来是其他魔法师。

  “明天那条街又开放了吧,我还想让你带我去一次,这次我不用老师的身份……”她低下头有些犹豫,当再次抬起头告诉我时,我看到了一张被泪水刮过的脸庞,“我叫伊莱娅,请多多指教。”

  我微笑着来到她的面前,她试图后退保持距离,但是我不会再让老师有什么不正确的见解离开。

  “伊莱娅老师……”我轻轻的按住她的肩膀,温柔的盯着她的眼睛,迟疑、质疑、猜测、羞涩我已然不会在意,因为她是我的老师!正因为伊莱娅是我的老师,我才不会让她难过,哪怕是最后的幻境,也要让她高兴。

  “好!我们把没有吃到的东西争取明晚吃光如何,伊莱娅!”

  伊莱娅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淡蓝色的光亮,她缓缓举起双手抓住了我的衣服,一股力量在尝试将我往下拽,不能让伊莱娅被扣上“无耻”的帽子,我稍微推开她一下,询问到:“我好像还不会骑着扫帚飞。”

  “啊?我没教你飞行吗?”

  我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没有。”

  她的脸颊突然一红,语言有些不利索的解释道:“我……我居然忘记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会贴着教你的,不然出现什么意外我也不能和小汐交代。”

  “OK。”其实我现在心想:你贴着我才无法跟小汐交代啊。

  她先是让我骑上她的扫帚,用魔力去感应它的频率,再缓缓的注入魔力使它得以运动,最后获得它的控制权。

  “伊莱娅老师,你不是要上……啊——!”

  我话还没说完,身后一股莫名的推力突然将扫帚连带着我冲向天空,冲破了云层,与灼热的太阳肩并肩。

  等我缓过神时,绿油油的草坪已经与洁白的云朵混为一体,在这里,我见到了一对鸳鸯,虽然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有鸳鸯,但是它们是真真正正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它们先是距离很远,但是一个鸳鸯几个翻跟头快速靠近了另一个鸳鸯,虽然那个鸳鸯有些远离,但是并没有远离太多,甚至在减慢速度等在和它肩并肩。

  那只鸳鸯此时并没有继续靠近,而是与它并肩飞行,无话不谈,正当那只鸳鸯时不时减速加速时,那只喜欢翻滚的鸳鸯瞬间冲入下面的云层里,又瞬间从它的头顶出现,绕着它飞行一周后再次并齐飞翔。

  这次当那只被动的鸳鸯主动靠近那只多动的鸳鸯时,那只鸳鸯却突然闪开了,并再次环绕它几圈,独自飞翔远方,只留下那只逐渐减速的鸳鸯在这里。

  “看来它们一个是为了照顾对方而想尽办法鼓舞它飞翔,一个是把对方的好意误解成求偶,结果变成一场空,唉,这种感情问题真让人头大,应该叫‘鸳鸯大’。”

  我此时才想到自己还不会控制扫帚,一种原始的恐惧如滔天的洪水侵占了我的理性,只剩下恐慌与绝望在内心驻扎,极速的下落使我的呼吸和视觉都无法自主控制,肺好像要炸了。

  “睁开眼睛吧,刚才都是幻觉,你想怎么教训我都可以,请让我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好吗?求求你……”

  我听到了使我钻心的抽泣,是一个女生的,但是我还没有睁开眼睛看清楚,就从扫帚上摔了下来,看来刚才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散。

  “为什么要这样做?伊莱娅。”我拒绝了她的搀扶,用手强行掰开了紧闭的双眼,有些反胃的看着她。

  “我现在很生气,虽然我无法对你表达出来,但是我真的生气了。”

  话虽如此,当我的目光与她痛苦的神情碰撞时,我又怎么可能发起火来呢?我也做不到对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发火,更何况她也是我的老师,是我生命中的一位贵人。

  “为什么要这样……为……老师,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我对她的印象大楼,仅剩一根柱子,随时便会倾塌,那时候,我们的缘分也就到头了。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不嫉妒小汐,她配得上你,只狠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她的拳头沉重的砸向草坪,扬起的小片尘土与我的视线凝视在一起,它包含着怨念和不甘凝视着我。

  “什么……老师,我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我哪里吸引你了?更何况是这种局面……”

  “为师我也没想过!我不想和林翔你闹掰,也不想让小汐伤心,我一直在自我安慰,一直在自我洗脑,可是你每天都在挑动我的心弦,我做不到了……我真的无法再忍受日后的决别!”

  她的哭泣环绕在我的世界中,耳边、大脑、心脏,它们都在被这个哭声挤压着,我想不明白,我只是做了一个朋友,一个学生该做的事情啊,我只是做了……

  【鸳鸯没有解释的帮助导致了另一只鸳鸯的误解】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它就像是一个上了真相的子弹,将我从思维到心灵都全部贯穿,一切开始在我的判断下清晰起来,开始合理起来,一座艰难的大厦在我的脑海中刹那间高挺,命运在告诉我:“那个顶端是你想的一切答案。”

  此时的头颅让我感到无比的沉重,就像一个人在用尽全力的按着我的头,只要我敢稍微用力,它就会扭断我的脖子,可是我如果不抬头又怎能面对未来的一切?于是我毅然决然的抬起头,势必把我愤怒的目光与“我”对上。

  “你要知道走上这座楼,对不起的只有小汐,让伊莱娅自己走不好吗?装作不认识,如果要魔法师,千秋和歌也可以。”

  “如果小汐知道我这么不负责任,她反而会不高兴吧,这座楼我无论如何都得上去,给她们和我自己一个交代,也给你一个答案。”

  “确定?”

  “肯定。”

  “就算如此你也不可能过去,因为我是你内心的逃避与愧疚,先把我这个主观唯心者消灭再说吧!”

  “你说的,我去你的!!!”

  我立刻召唤出一道青色风刃强迫“我”向后倒退,趁他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我一个飞蹬击碎玻璃冲进大厦二楼,拼命往楼顶上奔跑,使出浑身解数在楼道间拔起几面水泥墙,阻拦“我”的追击。

  “面对,只有悔恨!毫无——结果——!”

  我快速反应,动用魔力形成一个彩色的护盾抵挡住猛烈的光线攻击,并用这个机会制造一面镜子将光魔法反射回去,转身继续奔跑。

  “我管你呢?!毫无结果我也要去给过去一个结局!”

  “你这样奔跑,不也是在逃避与你的战斗吗!胆小鬼,你只配继续当曾经的胆小鬼!”

  随着我距离楼顶越来越近,他的性情越来越狂暴,看来是真的要死啦死啦的了,但这种情况对我只是更加有利,是时候与他决战了。

  我在十五楼的地方停下脚步,转身做好备战的架势,召唤出伊莱娅送给我的魔杖,将发光的尖端对准了那个“我”。

  魔杖的小核心此时在难以安抚的抖动,似乎在告诉我伊莱娅在等着我的回答,同时告诉我要直面一切,好坏也罢,对错也罢,不面对永远都不会得到心中那个拖欠的答案。

  “胆小鬼要等死了吗?哈哈,哈哈哈——!”

  “笑得跟变态一样,我曾经虽然胆小但内心绝对没有这么变态,现在当然也没有。”

  我毫不留情的嘲讽着他,也不再打算给那个我脸面,放下面子、放下曾经的自卑、放下可悲的自尊心,将深埋的责任与道理全部挖掘出来,让它们在这个时候为自己“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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