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月光洒在酒窖门前。众人匆匆赶来,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然而,当他们正要推门而入时,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弹开。紧接着,百里东君那略带醉意的声音从门缝中悠悠传来:“我没事,只是想安静地喝上几杯罢了!”*
*酒窖内,百里东君强撑着身体,嘴角的一缕鲜红悄然滑落。他的手紧紧捂住心口,试图稳住体内翻腾不止的内力。*
*突然,又是一抹血被百里东君吐了出来。他被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抱怨(明明经历了这么多次,怎么次次都像是要死了一样)。又是一阵剧痛袭来,百里东君彻底失去了意识,在晕过去前低声喃喃:“痛死了!”*
*在百里东君晕过去的那一刻,门口的结界也消失了。几人冲进来,只见百里东君倒在地上,嘴角还在流血。*
*温洛玉看着百里东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叶安世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百里东君这个样子,但每次见到还是忍不住哭泣。他扑上去,哭着叫着:“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百里洛陈看着一旁的百里成风,泣不成声地说道:“还不快点把东君带回床上去?”*
*百里成风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将百里东君抱了起来,却发现他仿佛只剩下骨头,比小安世还轻。*
温壶酒急忙将床上的物品迅速整理妥当,以便让百里东君能够舒适地躺下。
当百里东君刚一躺下,温壶酒便急忙掀起了他的衣袖,映入眼帘的是那手腕上纵横交错的伤痕。目睹此景,小安世的心痛如刀绞,泪水更是不由自主地汹涌而出。然而,为了不打扰到周围的人,他强忍着悲鸣,将所有的声音都咽回了喉咙深处。
*温洛玉凝视着自小备受宠爱的儿子,心头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然而,当他转过头,看见叶安世那无声滑落的泪水时,连忙将其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地予以安慰。*
*温壶酒细细把了半日脉,最终长叹一声,道:“小百里的确是心脉受损!”*
*几人纷纷陷入沉默,毕竟那心脉之痛实在令人难以承受……*
当温壶酒为小百里喂下药后,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了小安世。此时的小安世已止住了泪水,面对着众人关切而期待的眼神,他心中明了接下来将面临的问题。尽管年纪尚幼,但他却比同龄的孩子们更为早熟懂事。
叶安世道“奶奶,你们问吧!”
百里洛陈“我们出去说……”
几人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留下一个佣人看着。
到了外面
温洛玉摸了摸小安世的头道:安世,你爹爹他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叶安世:我爹爹他……这些年一直在等我阿爹!几乎没有给自己休息的时间,不是听见消息去找阿爹,就是一直处理雪月城的事情。
众人沉默了
温壶酒:那…小百里为什么每次回来都是晚上?、
叶安世:爹爹他身体不好!他害怕那天自己不在了,没能见上你们一面。
百里洛陈:为什么会说东君身体不好……?
叶安世:因为…因为当年爹爹用一身点内力护下了我才导致他每月十五心脉会疼痛难忍。
小安世说着就哭了出来温珞玉忙安慰着,拍着小安世的背。叶安世虽然比同龄人成熟,但是毕竟也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