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洒在庭院中,将百里东君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几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让他感到一阵阵不安。就在这时,温壶酒不知从何处突然现身,打破了这份沉默。
百里东君自从那次以内力保护叶安世后,身体便大不如前,特别是每月十五心脉剧痛的折磨,更是让他身心俱疲。温壶酒一靠近就想探查他的脉搏,百里东君刚想躲开,却被百里成风一把按住。
百里东君虽然已经踏入神游境,但若过度使用内力,不是吐血便是昏厥。温壶酒二话不说就开始给他把脉,百里东君几次尝试挣脱,都被百里成风牢牢控制住,连内力都无法施展,似乎是被点了穴道。
最终百里东君放弃了挣扎,心想就算被看出身体虚弱也没什么大不了,心脉的问题温壶酒肯定看不出来。然而就在这一刻,百里东君的心口猛然传来一阵剧痛,令他浑身一震——心脉之伤似乎变得更加严重了。以往那种痛楚仅限于每月十五,如今为何又在此时袭来……
为了不让家人担心,百里东君强忍着痛楚,在温壶酒把脉结束后轻声说道:“爷爷,爹,娘,舅舅,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休息。”
几人见他疲惫的样子,便点头同意。百里东君又对小安世说道:“安安,你先陪你奶奶他们一会儿,爹爹先去休息了。”
话音刚落,百里东君便身形一动,迅速掠回自己的院落。他清楚地知道,不久之后鲜血便会涌出。一踏入院中,他立即凝聚内力,挥手间门窗皆被悄无声息地关合,连周围的仆役也被这股柔和却又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拂到了院外。
百里东君紧握心口,脚步沉重地走向藏酒之处。还未进入酒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启封痛饮,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脉的剧痛。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仿佛陷入无尽黑暗之中。他感觉自己心脏仿佛被烈火炙烤,每一滴酒液都像是千针万刺,让他剧烈颤抖,但他不能喊出声,一旦喊叫家人必定会发现他的异样。
另一边,几人见百里东君匆匆离去,心中不禁起了疑虑,纷纷望向温壶酒。
温壶酒叹了一口气“小百里他心脉有问题,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就放弃了抵抗,而且小百里他似乎很难受……”
叶安世突然想起什么“爹爹,爹爹他心脉的伤又复发了!”
众人 “什么?”
温洛玉几人焦急地问“安世!你告诉我们,你爹爹他到底是怎么了?”
叶安世也不顾父亲的叮嘱“我爹爹他,他每月十五心脉都会疼痛难忍,可是这个月明明已经过了十五了,为什么爹爹还会这样……”
众人:“什么?”
这时又有小司来报,百里东君一回到院子里面佣人们都被内力给带了出来。
几人忙来到百里东君的院子里面,一进去却没有发现百里东君身影。
“酒!爹爹他每次都会以酒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