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凝将她怎么到的边水,这一路发生了什么全都告诉了但拓,但拓听着女人所经历的这些说不上心疼,但也不好受。
她在达班养了半个月伤好的差不多了。
在达班的这半个月,她起初只能在床上躺着养伤,到最后才能到院子里,在院子里活动筋骨这段时间她和达班的兄弟们关系处理的很好。
温晚凝长的漂亮又会说话,男人嘛面对好看的女人总会多看两眼。
她也是深深地抓住了这点,成功和大家搞好了关系。
唯独细狗对她恶语相向。
后来温晚凝才知道,细狗是猜叔亡妻留下的遗物,专门看着猜叔不让他在续弦而产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拓子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达班的兄弟们对她都挺好的,但温晚凝最依赖的还是但拓。
少女坐在木屋台阶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吊带裙,边水的风柔,微风吹动着少女的头发和裙摆。
貌巴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了”
说是快了。
但是但拓早上天没亮就出去了,眼看着就太阳要落山还没回来。
温晚凝担忧道:“拓子哥前些天没晚过”
小柴刀看样门口:“不会有事的”
听到他们俩人都说这话,温晚凝没说别的也没进屋,坐在台阶默默等着他,她没有手机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直到看见那辆皮卡缓缓驶入院子。
“拓子哥!”
温晚凝朝但拓走,坐的久腿麻了,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呢,温晚凝一个趔趄就摔到了地上。
但拓这才注意到温晚凝,他快步走过去扶起摔倒的温晚凝:“在这干什么呢”
“等你呀”
透过月光她露出甜美的笑容。
温晚凝目光灼灼望着他:“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出事了?”
但拓没理温晚凝,催促道:“回屋去”
温晚凝没走,拽着他胳膊,那双勾人的眸子看的人心颤:“不走,拓子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她双手抓着但拓衣服就要往下褪,但拓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温晚凝的手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外套被她脱了,女人伸手伸进男人的半袖里。
微凉的指腹触碰到他燥热的身体,但拓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喉结滚动。
温晚凝的手在他腹肌处摩挲,嘴里喃喃自语的低言:“没伤呀,这里没有,这个地方好像也没受伤,拓子哥…”
没等温晚凝把话说完,但拓就抓住了少女做祟的手。
“拓子哥你是不是伤在别的地方了?”
温晚凝抬眸与他对视。
但拓附身,唇瓣贴在她耳畔:“我还有事得跟猜叔汇报,等我忙完亲自让你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说完但拓揉了揉温晚凝的头走了。
她站在原地呆呆望着但拓背影,看他进了猜叔房间,没一会功夫,细狗他们一群人也跟着进去了,又过了一会,屋子里传出一阵竭斯底里的怒骂。
温晚凝悄悄的走到门口,刚好听到屋子里的对话。
磨矿山挖出块宝石,他们要负责将这块宝石运送出去,现在磨矿山挖出宝石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他们要想从各方势力中将宝石运送出去无非是危机四伏。
“猜叔您怎么安排的?”貌巴试探性问。
猜叔看了眼他们几个没说话。
貌巴继续道:“不行的话我去吧,反正去矿山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道熟”
但拓听貌巴要去,拽住他胳膊:“既然消息是我带回来的,我去,猜叔貌巴是去过几次矿山但他没跟人打过交道,我怕他去到时候在把事搞砸了”
但拓嘴上说着怕他把事搞砸了,实际上是怕貌巴遇到危险。
在边水他就是有貌巴一个弟弟,他怎么可能让貌巴置身于为现实中。
猜叔盯着貌巴和但拓刚要说话,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
“猜叔,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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