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得疑惑地指了指江承景问:“这是…?”
乔榕扶额没想好什么说辞便想随便想个借口糊弄过去,结果开口却是:“他们…虚。”
季槐/江承景/乔悠:???
木里得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点点头,舞蹈随着乐曲开始进行,季槐静静等着,殿外候着从丹番国来的护卫,因为御林军,乐曲声越来越大,几乎听不见他人说话的声音,突然间,舞者中的江锦夏抽出暗藏着的匕首刺向木里得,深深扎进木里得身边的柱子,里脖子仅仅不到一寸,木里得看着对方,先是一愣,然后突然起身向江锦夏攻去,他大喊:“来人!”乐曲完全掩盖了他的声音,殿外的人听不见,与江锦夏过了几招后他向门口跑去,季槐突然出现拦住了他,木里得向她出拳,打了个空,季槐闪至他身后,抓住他的肩膀掐了个诀,木里得忽然间动弹不得,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江锦夏凑到他耳边说:“不许喊,不然…杀。”随后他能够动弹了,是季槐解了法术。乐曲声渐渐变小了,让人能够听见对方说话。
木里得人生的高大,比江锦夏高了半个头,但江锦夏气势却并不输于对方,木里得皱着眉看着皇上问:“我国与君国交好多年,您这是何意?”乔榕冷笑,一甩长袖从位子上走下来,他步步逼近对方说:“交好?阁下这是何意?依寡人所看,这哪里是交好?这是巴不得将两国融为一国吧?!”
木里得一怔,身子微微向前走了一点,但碍于与刀架在脖子上,他只得正视着对方说:“什么?”乔榕见对方不承认,摆了摆手,恒诀将前几日收到的密信展示给木里得看,对方阅读完说:“荒唐!我国从未想过要与之为敌,丹番与永和国已有多年交情,此次前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赠与陛下一件东西罢了!这密信上所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此乃吾国圣上,也就是吾的父皇想给您的感谢信,想多谢永和国多年施予吾国的帮助。”恒诀上前双手接过信件,打开检查了一番然后交给了乔榕,乔榕阅读完将它收起来说:“那就奇怪了,密信从未有过疏漏,除非…”站在一旁的小九突然抽出藏在衣服里的匕首说:“有卧底。”国师大喊一声:“小九!追!”
“丁零。”一阵铃铛声响起,是季槐提前在附近布下的陷阱。
前几天
季槐单独找了江锦夏和小九,三个人坐在季槐府中的主院里,季槐面色严肃:“若我没记错,隐月楼一直是乔悠幕后管理的。”隐月楼是永和国的情报部,国事机密的信件一般都由隐月楼提供以及调查。江锦夏点头:“是,一直是他主张的。但他近日身体不适,有两日未曾参管。”季槐叹口气说:“难怪…”小九问:“主公……是出事了吗?”季槐:“隐月楼有卧底。”听见这话,另外两个人皆是一愣,季槐拿出之前乔榕给她的关于丹番国有攻占永和国的意图的密信,她指了指说:“隐月楼的信,我都有做过记号,这张虽是隐月楼的人送来的,但上面却没有任何标记,所以,这是假的。”小九拿起信看了看:“是隐月楼内的加密通话格式无疑,但仔细看,有几处对方有些别扭。”江锦夏皱眉:“这个人难道是想…”季槐点头:“嗯,他想引战。”
夜晚的黑暗如同浓郁的墨,五光十色被吞噬,唯有无尽的寂静在四处游荡。枝头上的鸟儿早已入梦,只留几声梦呓,散落在夜色中。
小九追赶着那个人,季槐绕道从前面拦住那人,她一看,皱起了眉,这哪里是个人,分明是个全身像是被火烧过的干尸,季槐抽出佩剑一刀砍下对方的头颅,江锦夏也换好衣服和乔榕几个人赶来,乔榕看见干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木里得也愣住了问:“这是什么鬼东西?!”季槐收起配件:“起尸术…”乔榕疑惑:“那是什么?”
季槐:“一般只有赶尸人会用起尸术,赶尸人利用一种“迷术”,也就是起尸术,让客死异乡的死人重新站起来,从而将这些已经死去的尸体带回家乡,让他们入土为安。但是,这绝不是用来做这种奸邪事情的。”
季槐查看了一下干尸,随后严肃地对小九说:“小九,把尸体带回去。”
小九点头,季槐把其他几人带离了这里,他们回到宴会厅,几个人都有一些心神不宁,木里得率先开了口:“所以,我是被人算计了?”
季槐点头:“有人想要挑拨离间,想让我们两国从友变为敌,但我暂且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
木里得一拍桌案:“实在是卑鄙无耻!”
桌案被他这么一拍裂开了,季槐看着桌案露出无奈又痛苦的神情:桌子,很贵的!!!
江承景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头疼。”
江锦夏冷笑:“虚了?”
江承景无语地说:“看见你更头疼。走了,我回去了。”他摆摆手就要走。
江锦夏抓住对方肩膀,江承景反扣住对方手腕,两人眼神互相嫌恶,季槐上前制止:“这是皇宫,你们两个给我打住。”两人看了她一眼,松开了彼此。
乔榕扶额:“季槐,这件事你怎么看?”
季槐看了他一眼说:“我回去查一下,这件事,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许外传。”
几个人点点头,季槐说:“等一下我让林亦安排人送木里得回去,其他人都各干各的,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乔榕点头:“好,你也别太辛苦,有能帮到的地方,可以找我。”
季槐答应下来,几人也各自离开。
江锦夏刚出宫门,一辆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江承景撩开车帘看了她一眼问:“你当真不回家?”
江锦夏不管他向前走:“我现在就是要回家。”
江承景说:“一起?”
江锦夏停下来看他:“我的家,在丞相府,不是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