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能及时更新,实在是抱歉。因为学习上的一些事情,搞得我焦头烂额,再加上最近灵感像是被谁偷偷藏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可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更新会有些困难。但是我还是会更新的
今天呢,也为大家带来了一篇
阅读完之后希望点个关注!
开始啦。本篇比较长
出于无比好奇的心理,我顺着她的目光扫了过去。
说实话,在科学技术日新月异、教育程度飞速提高的二十一世纪,我们提倡的应该是崇尚那伟大的科学、维护那崇高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巴尔扎克也曾说过,无知是迷信之母。我多么希望自己这分钟有多么坚信他的磐石理论。可这话现在搁到这儿,估计连巴尔扎克他本人都没了辙,那墙垣深处,影影绰绰忙着个老太婆和一个孩童。
完了,早知道我就不提议讲鬼故事了。
没看到就算了,这扫一小眼立马就让人魂飞魄散,我一口冷气直接吸得差点背了过去。如果只是老婆婆和她的孙子什么的,自是无须怎样;可偏偏我们知道她们绝非此地居民,就算是,那也绝对是百十年前的事儿了。
墙深处这一对东西,大的全身裹白,满脸血污,两眼睁得贼大,连额头都快被上眼皮撑得没了踪影,皱巴巴的脸皮上一张枯唇咧出个大大的“V”字,不像在笑......竟像是在飞快地絮叨着什么,这样一来导致她那枯唇张合的频率极快,而且,一股污黑的液体混着血沫正从她嘴里不停地流淌出来……
竟......竟然淌了一地!
她手里牵着的那玩意儿更甚,单看身型似个八九岁大的孩童。孩童裸着个上身系着条彩纹裤头,整颗头颅都被像布条一样的头发裹得严严实实,煞白裸露着的上身赫然有条极宽的旧伤痕,从左上胸口处一直拉到快接近闹尾的位置。那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也不见流血,因为极宽深的缘故,所以一眼嘌过去就显得相当刺目,这不是传说只活在人心里的那玩意儿吗?!我脸色一白,全身上下的汗毛直竖。眼睛瞪得几乎都与铜铃无二,脑海里嘴一下就刷成了白纸,毛骨悚然间就呆若木鸡了。
不是吧?!
这时,那老枯脸一双朝天眼转了个来回之后突然死死瞪住我!我孩得当即就跌倒在地,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抓着呆滞的叶敏就往外狂奔,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差没使出“翻墙不用手”的绝活了,可就当我们一路连滚带爬撒丫子跑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本来时的雨道口在这节骨眼上竟然没了踪影!
“我记得路口在这里啊,这怎么搞的?啊?”我语无伦次地趴在地上连抠带挖,这路口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不容我细想,况且也没来得及细想,身旁的叶敏就发疯似的直拍我后背,我吃痛回头刚想问个“what”,就恍然大悟
她身后百米开外的腾龙墙内那一老一少晃晃悠悠地“飘”出来,动作飘忽快捷,显而易见是冲我们来的!既然这样那还了得?此时我也顾不上用理性去判断眼前这些是我的主观臆想抑或是我们的幻觉,抓着叶敏就又想夺路狂逃,可当下愕得又不知该向哪奔,于是一时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拉着她在原地打转转。
叶敏虽然也被惊得六神皆散,但是我这样扯来扯去也把她拽得生痛不已,见我摸不到北,混乱中直咧着嘴冲我大喊:“右边!右边!”我顺势望过去,发现右面落眼处的一小族房屋群里有亮光透出,便和叶敏慌慌张张地冲了过去。
刚进来的时候除开去看壁画的我和一道尾随而来的叶敏之外,其他人都在收拾野外露宿的一干用品,此时荒废房屋里有光源,想必他们应该全都在里面。俗话说,水足摧篱笆,人多力量大,这节骨眼上就应该丫的什么都雨管,先和大部队会合了再说。
跑近后我们才看清楚,此处的房屋地势较低,四五间矮屋参差相拥,托以屋身大抵围成个乱七八糟院子的模样。撇开这疑似喝醉酒之后建造的格局之外,最醒目的就是这矮屋群中的那堵墙了。
同样的腾龙墙,即使我从近处也能看个满眼,墙身歪歪扭扭,整堵墙呈一个极不规则的“S”状,继而从北至南纵横跋宦,将院子模样的屋群从中来了个对穿。
这不伦不类的建筑风格刚进来那时我已大致观察过,但那会儿除了新奇,并无其他感觉,此时此刻亲临其下时才发现竟如此诡诵震撼,触目惊心,巨大的压迫感猛一下似洪水决堤般迅速涌来。
不过现在可不是揣摩古时别具一格建筑风味的时候,我望到屋群的院门在腾龙墙和一屋交沿之处,有门有槛,只是门檐偏低。我拉着叶敏缩身进入的工夫便在脑海里努力搜索有关“鬼”这种东西所有的有用资料,以便一会儿以慌张姿态面对几位同样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同胞们的时候有个好的说辞。虽然我也不想被当成瓜娃子,可外面的那对玩意儿怎么看都他娘是那叫做“鬼”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