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碎念,涂山璟!快收一收你那该死的魅力吧!要全员都倾倒了,喂!】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一轮圆月高悬于天际,洒下银辉。在这宁静而祥和的夜晚,一阵悠扬的箫声突然响起,它如同一条清澈的小溪,在寂静的夜空中流淌,带着一种悠远而又深情的韵味。
一曲结束,璟推门而入,击掌笑道:“好曲子!”随着璟进来的还有丰隆。
“二位请座。”玱玹请他们两位入了座,斟了茶。
璟眼神清润,微笑道:“恭喜王子,化危为安。“
玱玹举杯,嘴角禽着让人看不分明的笑,调皮眨眼道:“璟,万分感谢你的帮助,特别是你在昭御里同我讲的话,玱玹定一辈子不会忘记。”
璟听他意有所指,想起昭御里自己主动吻了玱玹,面色微红,耳尖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连忙掩面喝了茶。
玱玹看璟被自己调戏的不好意思,低头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心内像是喝了蜂蜜水般甜蜜。
随即又端起茶杯,向丰隆道:“我也要感谢兄弟你,我现在处境依然困难,你能在这个时候过来,玱玹万分感谢。”
丰隆也端茶喝了,随后道:“轩辕城的王位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你的王叔们在轩辕城经营了上千年,他们的势力和影响力早已根深蒂固。很难!”
玱玹苦笑道:“是,刺杀案,爷爷其实也并不全信我,听到最新消息,爷爷准备让我到神农山去修葺皇宫,说是修葺皇宫和幽禁也没什么分别。所以这次我邀请你们过来,也是商量这件事。”
璟骨节分明的食指在杯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沉声道:“这也不是坏事,恰恰是件好事,幽禁便是一线生机。你的皇叔们在轩辕城经营这么多年,你想从这里入手很难。不如转变思路,弃了轩辕城,来到中原。”
“去中原?”玱玹疑惑不解道。
“是啊,”璟扫了一眼丰隆,丰隆会意,用灵术变幻出大荒的地图。
璟的手指在整个版图上轻轻划过,仿佛在触摸着这片土地的脉络和灵魂。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够看穿这片土地的过去和未来。
他的手指停在了轩辕王城的位置上,那里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城池,与轩辕国庞大的版图相比,它显得是那么渺小和孤立。
他的手指又在神农山的位置上轻轻敲了一下,神农山地处中原腹地,坐拥中原,才能将整个大荒收入囊中。这才能创造出真正统一大荒的传奇帝国,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在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名垂青史,万古留芳!
璟没有多说一言,只是把这大好河山全部展现在玱玹眼前,玱玹是个聪明人,只是当局者迷,只要有人在旁稍有指点,这迷雾中的宏伟蓝图便如破晓时分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重重迷雾,逐渐清晰起来。如同沉睡的巨龙被唤醒,展现出其磅礴的气势和无尽的魅力。
玱玹大喜,一把抱住璟,激动道:“此恩,我将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璟被玱玹这力度极大的一抱,踉跄了几步,脸害羞的发烫,随即尴尬的推了推玱玹。
玱玹这才觉得不妥,连忙松开璟,有点抱歉道:“太高兴了!”
旁边的丰隆没太在意二人的异样,大笑道:“玱玹,你真的敢舍得轩辕城,去中原?”
玱玹豪爽道:“有什么不敢?”
“好,我们在中原等你!”丰隆大笑用力拍了拍玱玹的肩膀。
玱玹顿了顿,眉间微蹙,道:“但皇叔可能还不放心放我走。”
璟眼光流转,应是有了计策,低声道:“那就让他们放下警惕,让你这个老虎归山!”
玱玹看着璟,已是明了,唇角带着点坏笑道,确实要演上一场大戏了。
三人大笑,干了一杯茶,饮得虽然是茶,但周身热血沸腾,像喝多了一样亢奋。
他们之间是因志同道合,惺惺相惜,相互欣赏而走到一起,这情愫更像是一股汹涌澎湃的江河,奔腾不息,激荡着热血与激情。在风雨同舟、共同奋斗中升华。
转眼已到了深夜,璟,丰隆需要返回各自的氏族,去处理家族事务。
玱玹看着璟,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依依不舍,仿佛有无数的话语想要倾诉,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玱玹的千言万语最后凝聚成一句深情的承诺,沉声道:“中原相见!”
青丘涂山府中。
涂山璟最近的事物比较多,正在书房内处理。只见几片雪花飘然而落,相柳从角落中走了出来。
涂山璟并未抬头,仍奋笔疾书,温声道:”今日怎么有空来?”
“书法”,相柳言简意赅道,真是多说一个字都嫌多。
涂山璟写完正处理的事务,整理好桌案,抬起头,温声道:“那你过来吧。”
相柳走了过去坐在了涂山璟刚刚坐的位置上,还是暖的。
涂山璟坐在他身侧,耐心讲解书法知识,
他的讲解,不仅限于笔墨纸砚的选用,更深入到每一笔每一划的精髓,每一个字的结构与布局,乃至书法艺术背后的文化底蕴与哲学思考。
随后他拿起毛笔,轻蘸浓墨,在宣纸上一边示范,一边细致的讲解如何书写。
写完后,温声道:“相柳,你按照我刚刚说的,写的,来试着写一写。”
相柳拿了毛笔,认真写了一个字,璟紧盯着他的握笔,下笔姿势,盯的相柳有点紧张,好似真变成了学书法的幼童。
璟眉心微蹙,严厉道:“相柳,你这握笔姿势还是不对。回去没有练习。”
随后他提起袍袖,走到相柳身后,俯身握住相柳拿着毛笔的手,就这样带着他的手,在这宣纸上行云流水般的写了几个字,一边写,一边低声道:“能感受到吗?”
相柳只觉得被璟握着的手一阵麻意,顺着他手腕爬了上去,扩散开来,而那句低语能感受到吗?霎时将相柳平静的心海,搅的一团乱,心中狂跳,耳根通红。
相柳面上滴水不漏,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涂山璟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又坐在相柳身侧,低垂着头,拿着毛笔又在宣纸上继续写字讲解。
相柳不敢看他的脸,只低垂着头看着握着毛笔的玉手,只是那莹白如玉的手上,刚刚应该是带着相柳写字时不经意间墨水擦到了,白皙的手上,却有那一道墨痕,不知怎么的看的人心痒。
相柳越看心里越乱,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拽过他的手,恶狠狠地道:“写个字弄得满手都是,还是什么书法大家呢?”
涂山璟看着相柳一脸懵逼,但仔细看了这帕子,道:“唉,你怎么会有涂山氏的帕子?”
相柳一惊,这是他随身携带的帕子,今日实在被这人撩的心烦意乱,竟然拿了出来。
相柳一边使劲擦,一边冷言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涂山氏的帕子?”
“那帕子上锈了涂山氏的族徽啊?”涂山璟惊奇道。
相柳一看,还真是,这是以前涂山璟送给自己的帕子,他可能不记得了。
相柳嘲弄道:“反正哪里都是你们涂山家的东西。”
涂山璟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哦,这是好像有一天你衣服上洒了东西,给你擦的。你竟然还留着。”
相柳终于把撩拨他心思的那抹墨迹擦干净了,心中呼出一口气,但再看一眼,因他力气太大,竟在这白皙的手上擦出了一抹红痕,好像被人欺负后留下的暧昧印迹。
相柳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放了他的手,慌忙站起身来,背朝着涂山璟,脸颊已经烧的通红,他暗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相柳勉力调整好情绪,尽量像往常一样冷淡回答了璟的问话,道:“我出门就随意带了个帕子,谁像你们富贵公子一天到晚换几套衣服,几条帕子的,每天像个花孔雀一样。”
涂山璟坐着看他突然站起来的背影心内奇怪,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相柳道:“刚刚收到急报,我要赶紧回去了。”
璟还没说话,相柳就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璟看着相柳消失的地方,低声喃喃道:“就被发现了帕子,有这么着急逃嘛?脸皮也太薄了吧?”
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心内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随即璟又笑着摇了摇头,断然道,自己被玱玹搅的太敏感了,绝无可能,绝无可能,这人是相柳,他可是相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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