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手心上爱惜的女孩儿,却被这个恶魔这样欺辱,就算他拼了自己的这条命,他也不能让沁沁被欺负。
他拼尽全力从地上爬着站起来,嘴边还带着血,那件白色衬衫已经破烂不堪,眼见他就要过来,身侧的保镖及时一脚踹在他的一条腿上。
他不受控制倒在地上,又是一脚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别打了!”
她要冲过去,手腕却被江赫矜紧紧攥住,他阴鸷提醒,“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疯狂点头,“江赫矜,我一定听话!你别打傅哥哥了!”
听到温沁这样说,江赫矜也让保镖住了手,他让保镖把已经昏迷过去的傅淮之带出去,空荡荡的地下室于是剩他们两个人。
他的压迫感让温沁喘不过气来,他像个嗜血的恶魔,在黑暗里低笑,让温沁忍不住逃离。
“该到惩罚的时间了。”
……
温沁虚脱地躺在床上,她浑身上下都是吻痕,眼眶红肿地厉害,双手虚脱地攀着江赫矜的后背。
她感觉自己是处在浪潮顶端一艘孤立无援船只,失控地潮水疯狂拍打着船身,在那处小小的裂缝里争先恐后地涌进,穿梭。
她哭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晕了过去,模糊间她感觉有人解开了锁链,把她打横抱起带出了黑漆漆的地下室。
温暖的光束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射进来,光影中还漂浮着点点灰尘。
温沁睁开肿胀的双眼,起身间扯动了身体疼痛,疼的她脸色煞白,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她下楼,别墅里除了保姆没有其他人,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江赫矜竟然罕见的没把她锁在地下室。
对了,傅哥哥!
昨天傅淮之被打成那个样子,现在不知道他有没有被送到医院,如果没在医院的话怎么办?他的伤怎么办?
她内心不安,更多的是对傅淮之的担心,她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亲生兄妹,傅淮之也对她非常照顾。
因为她导致傅淮之受了重伤,温沁心里愧疚不已。
傅淮之这个名字就是温沁和江赫矜之间的导火线,一点就燃。
她不敢去探望,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傅淮之没事。
温沁已经一个月没见江赫矜回来,听吴阿姨说是分公司那边出了点事,可能还得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解决。
温沁用勺子在碗底搅了搅,试探道,“吴阿姨,你知道江赫矜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关着我吗?”
他离开这么长时间,不仅没有关住她不让她出门,门口连个保镖都没有。
他难道不害怕自己逃跑吗?
吴阿姨面露难色:“对不住小姐,江先生的事情不是我能议论的。”
无论温沁怎么旁击侧问,吴阿姨都不肯跟她说。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呆在别墅了,她要逃跑,她要离开江赫矜这个恶魔。
她提前买了去往林城的机票,A市这个拥有江赫矜的城市终究不是她的容身之地。
还有傅哥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温沁想在离开之前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