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一年夏至——
江苡檀的母亲身子每况愈下,面对着巨额的医疗费用,她无奈之下踏入了百乐门成为一名侍酒女郎,这里虽然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却能提供比其他地方更为丰厚的报酬……
那稍显暴露了衣裙更衬托出她曼妙的身姿,在老鸨的催促声中,江苡檀畏畏缩缩地端着酒走向宋知奕等人,为他们斟酒。宋知奕素来以放荡不羁著称,酒杯满溢之时,她轻声致意,正要起身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宋知奕突猛然伸出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百乐门——
宋知奕瞧着脸生……新来的?
江苡檀是……是的……先生
宋知奕陪我喝一杯,你送来的这些酒……我全都要了
江苡檀先生……我敬您一杯(一饮而尽)
宋知奕有点意思,模样如此标志,当真是越看越喜欢,管事的,这个……什么价儿?
江苡檀我只是个倒酒的,怕扰了先生兴致,管事妈妈那里还有……
宋知奕呦呵,在汉口还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我,你……有点意思,我还就非你不可了(撩头发)
江苡檀不……不要,放开我……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她颤抖着声音恳求道,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话语几乎低不可闻,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绝望……
褚聿桁凝视着她那泪光盈盈的双眸,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唤醒了他内心深处久已尘封的记忆。那份难以名状的情感,在不经意间轻轻触动了他的心弦……
褚聿桁宋老板,码头上那船货就当我送你的,她……我要了
#宋知奕褚四爷既然开口了……那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管事的,安排最好的房间,算我的
褚聿桁多谢宋老板,那诸位请便……
褚聿桁多年不见女色,众人见状皆悄然退下,周全地安排妥当一切。江苡檀则被人强行地带入了房间……
她眼中蓄满了泪水,我见犹怜,双手颤抖着紧紧揪住衣领,仿佛那微薄的布料能为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褚聿桁叫什么名字?
江苡檀江苡……江苡檀
褚聿桁多大了?
江苡檀十……十七
褚聿桁这风月场上没几个好人,但你大多都得罪不起,在这儿……你这样是行不通的,你得学会讨巧(凑近扑倒)
江苡檀你别碰我……求你……别碰我,你走开……
她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每一次抽泣都像是在撕扯着她脆弱的心灵……
褚聿桁听着,好好的姑娘干些什么不好?放不下身段……之后就别再来这种地方了,机会给你,下次再犯我手里,求饶可没用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如同夜风中的细语:“谢谢。”接着,她站起身,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颊,踉踉跄跄地快步朝门口走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里让她心生畏惧的地方……
江苡檀谢谢……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勾起了他对亡妻宁旖的思念,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竟觉得有些莫名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