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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又道:“咱们快睡罢。已经不早了,明日还要练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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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柔声道:“好了,龙儿。咱们睡罢。”拉着小龙女躺下睡了。
次日清晨,楊過端着早膳去了大厅,见小龙女坐在石凳上,琼姿绰约,秀眉微蹙,将饭放到桌上,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问道:“龙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哼了一声,说道:“你昨晚上是故意的,对不对?”楊過听到,顿时明了,知小龙女现在是回过神来,猜出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了,面上却装作不解,问道:“什么?”小龙女板起脸来,道:“你不许装样子。你昨晚明明……明明……”
楊過笑道:“明明什么?”小龙女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道:“总之你昨晚又不乖啦。”楊過轻轻一笑,道:“我可没有不乖,反倒很听话的。昨夜你让我帮你,我不就帮你去了吗?后来你喊不要,我可也未再碰你了。”小龙女回想昨夜情景,好似确实是自己情动难耐,神情恍惚之下让他帮自己的。
楊過微笑道:“看来你想起来了。好龙儿,你说,昨晚我到底是算乖呢,还是不乖呢?”小龙女整张俏脸羞红,低垂下头,没有说话。楊過唇角一扬,双手搭在小龙女腿上,微微起身,凑近她的脸,戏道:“龙儿,你还没说我到底乖还是不乖呢。”小龙女脸红的更厉害了,小声道:“乖的……”
楊過站起身来,点头道:“是啊,我可乖啦。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其他人可没有我乖,这般听你话的。”小龙女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嗯,过儿最乖啦。”
楊過抬手轻轻抚摸小龙女脖子,说道:“龙儿,你今日冤枉我,可该如何补偿我呢?”小龙女知他故意的,道:“那便算得上冤枉了?”楊過一手捂住心口,道:“自然,你这般说我,可真叫我伤心呐。”
小龙女噗嗤一笑,道:“好罢。那你要什么?”楊過欣喜,缓缓说道:“往日我犯了错呢,你就拿扫帚打我屁股。今日你犯错了,我呢,就把你绑起来好了。”小龙女淡淡一笑,还以为他要干何呢,原来只是将自己绑起来,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记着自己打他屁股之事,这才要戏弄回自己去。
楊過笑着问道:“龙儿,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小龙女微笑点头,道:“我答应啦。”楊過眼角蕴含笑意,道:“你可莫要反悔。”小龙女道:“我既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楊過喜道:“好。”小龙女问道:“过儿,你什么时候绑我啊?”
楊過笑道:“不急,咱们白日里先练功去,等晚上有空再来。”小龙女点点头,道:“嗯,你说的不错。那就晚上来罢。”楊過见她一脸平淡的神情,还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偷笑,心想:“也不知道龙儿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想必定是有趣的紧。”
古墓虽不分昼夜,但二人都已能大概知晓何时昼夜。白天很快便过去了,是夜,小龙女坐在凳上,支颐凝思,心想:“不知他是要把我绑起来吊起,还是要干什么其他的呢?”
石门被人推开,是楊過回房了。楊過牵起小龙女的手,拉她坐到床上,伸手去解她衣带。小龙女抓住他的手,道:“过儿,你不是要绑起我来吗?干甚么要脱我衣服?”
楊過微微一笑,道:“不脱衣服我要怎么绑你呢?”从怀中取出一条红色绸带,红绸两边末端分系一枚金色圆球,除了绸带颜色不同,和小龙女的金铃银索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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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推开他,双手撑起身子,道:“好啦,已经够了。”睨了楊過一眼,嗔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楊過知她瞧出了自己心思,搂住她,细声细语哄道:“好龙儿,我错了。我只是想同你亲热亲热,你便真的不许嘛?”
小龙女低头不语,她也不知为何不愿楊過碰自己,只是心中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行。楊過心想日子还长,也不愿现在就逼急她,伸嘴亲了一下她脸颊,道:“你既不愿,咱们慢慢来便是,反正日子还长着呢。”小龙女靠到他怀中,闭上双眼,“嗯”了一声,不久睡过去了。
日子转瞬即逝,两人还同往常一般练武讨论,楊過虽模仿着杨过,但他到底经历不同,不能做到完全一致。几月下来,小龙女已从最初的喜悦中清醒,隐约发觉楊過似与以往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心中甚感疑惑。如此下来,心中更是不愿楊過碰自己了,但每见他低落,又忍不住由着他来,只是还不愿与他同房。
楊過见小龙女对自己忽冷忽热,自是猜到了原因,一颗心慢慢下沉,心想着倘若小龙女真发现自己不是杨过,要离开自己,就把她永远囚在这古墓中,等他杀了杨过后,她就算再如何也只能跟着自己了,转念一想,却又舍不得对小龙女那般,不想她一辈子恨自己。
他在脑中盘算着,想着自己若再模仿杨过,那以后在小龙女心中永远不是自己,只是杨过了,需得做点什么了,于是当日夜晚便搂住小龙女,伸手探入她衣衫中。
小龙女起初并不挣扎,到最后一步才叫道:“过儿,别……”楊過也不恼,他早知是这个结果,他本就不是冲着这来的,轻声道:“还是不愿吗?”小龙女扭过头去,只觉对不起楊過,小声道:“过儿,我还是……还是……”
楊過搂过小龙女,柔声道:“你既不愿便罢了。”脸上忽现落寞,轻声问道:“龙儿,你讨厌我了吗?”小龙女摇头道:“没有,我怎会讨厌你呢?”楊過垂眸,道:“那你这些时日怎地忽然对我那般冷漠,难道是我惹你生气了?若我恼了你,便在这给龙儿赔不是了,求龙儿你莫要再这般了。”
小龙女瞧他神情悲伤,整颗心顿时软了下来,说道:“不是你的缘故,是……是……”她怎么也说不出来。楊過柔声道:“龙儿,你说便是,我都听着呢。”小龙女倚在他身上,道:“过儿,你好像变了,有时都不像你了……”
楊過见她终于说出,笑道:“可我还是我啊,难道你便因此不喜欢我了?”小龙女忙道:“自然不是。”楊過微笑道:“那便不就行了吗?一个人总是会变的,我现在成了你丈夫,自然不能像以往一般了。咱们既是夫妻,难道不应多包容对方吗?”
小龙女听了他的话,甚感羞愧,只觉自己怎会那样想楊過,说道:“你说的不错,不论你以后再如何,我也不乱想啦。咱们俩永远好好的。”说罢展露笑颜。楊過见小龙女终于笑了,心中大喜,亲了亲她眼睛,道:“那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再这样了。”小龙女笑着“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