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袭来,范闲吹灭蜡烛,来到床上,闭上双眼,陷入了梦乡。
梦中的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坐在秋千上吃葡萄的男人,那人妖魅漂亮,似乎能够蛊惑人心。
他快步上前,刚想要说些什么,那男人便消失在他的面前,似乎从来都不曾来过。
他抿了抿唇,抬起手将碍眼的帐纱掀开,在屋内转来转去,最后看到双颊酡红,靠在床头的红衣男子。
那人似乎是看见他了,伸出手勾了勾,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让自己的铲屎官来伺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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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那个男子长相如何他依稀记得很漂亮,可再仔细去想,却发现那人像是蒙上了一层面纱,想不起来。
范闲捏了捏眉心,掀开被子下了床,洗漱一番,将自己的衣裳拿到井水边清洗干净。
另一边,李承泽跟林婉儿、叶灵儿逛了一会儿街,回去的时候直接倒头就睡,第二日醒来神清气爽。
他收拾一番,穿着王爷的朝服去了皇宫。
大殿内,李承泽揣着两只手在腹部,双眼微微合上,耳边是吵吵闹闹的交谈声,他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儿,似乎并不在意他们。
李承乾在进入大殿后,便看到了自家气定神闲的二哥,他缓步上前,站在李承泽的身侧。
“二哥今日来的可早啊。”
李承乾意味不明的说着,还以为李承泽会说几句话回怼他,结果李承泽只是睁开眼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二哥?”
李承乾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他仪容不整让李承泽嫌弃了?
李承泽似乎是被他叫的不耐烦了,懒懒的说了一句,“太子殿下,早上好啊。”
李承乾笑了出来,“二哥,今日看上去似乎情绪不高啊。”
“是比不上太子殿下容光焕发。”李承泽想到上辈子跟他的那些算计就有些郁闷,这人最后还跟自己死在了一日,当真是难兄难弟。
“二哥今日是吃了火药了?”李承乾一时间有些不解,“怎得说话这般的呛人。”
按照平日里李承泽的风格定是要跟他演一下的,现在直接说阴阳怪气的话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可能是过几日便要入冬了,心情开始浮躁了吧。”
李承泽漫不经心的回到,完全没看到李承乾一脸茫然的表情。
入冬了,便情绪浮躁?他怎得没感觉?
李承乾闭上嘴,没有跟有些奇怪的李承泽说话。
此时庆帝走了进来,原本吵闹的臣子们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的跟只鹌鹑似的不敢说话,生怕被庆帝揪出来责罚。
李承泽站在太子的身边,听着几个臣子将要上奏的事情说完,思绪开始纷飞,不知范闲如何了。
范闲刚入京都,会不会还跟上辈子似的,去花舫与司理理共度良宵,装作一副浪荡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