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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青月芳华之雪落悲歌

青月芳华

# “人生有情泪沾臆,江水江花岂终极。”

嘿,您瞧瞧这朝廷啊,那皇帝呀,就像天上的月亮,有昏的时候也有明的时候。要是摊上个庸君呢,那可就热闹了。杀来杀去,好像自己成了那斩妖除魔、追求长生不老的大英雄,哎,这样的皇帝被灭了,大伙儿心里还挺舒坦的呢。可这么一来,这国家就跟那没了主心骨的稻草人似的,慢慢就开始腐败啦。

话说回来,在那些话本里头,主角们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家族被灭门,就是父母惨遭横祸,仿佛只有这样才够悲情,才像个主角样儿。但仔细想想,真的都这么整齐划一吗?历史就像一阵风,吹过那乱战时期,哪能有多少团圆美满的故事呢?

说回来,这庸君啊,好像身上背了个看不见的包袱,总觉得自己得灭灭这个族,整整那个家,这就好像是历代皇帝之间悄悄约定的小规矩,你说怪不怪?就像那戏台上唱的戏,一幕幕上演着这些荒诞又无奈的事儿。

哎……

真是——

荒唐,实在荒唐……

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却烧不尽岁月,悲怆弥漫天地之间,一曲苍凉悲歌传唱千古,春风一散,草天一色连成了一片盛世芳华……

暮岁前期,大雪纷飞,寒风凛冽。天地间一片寂静,唯有雪花飘落,点缀无数灯火。

“吴国”仍是开世之一的国家,古底深厚,每代皇帝也是一代明君,以汉楚王、西苟王、北岳军持‘无上’‘樊林’‘北雀’成三角镇守,一些大国也不敢进攻。

却说那云端之国,端的是个绝妙去处。但见得云雾缭绕,仿若仙境一般。那城中楼阁,时隐时现于九霄之上,宛如天宫琼宇。云海翻腾处,隐隐可见飞檐斗拱,似是天兵天将所居之所。真个是:仙气缥缈浮云端,琼楼玉宇掩霭间。不闻凡世喧嚣声,疑是瑶池降人间。

再说那烟霞之都,更是别有一番景致。每至晨光初露,便有轻烟袅袅升起,弥漫于大街小巷。那些古色古香的建筑,在烟霞笼罩下若隐若现,恍如梦幻之境。城墙经朝霞映照,通体橙红,好似被岁月晕染而成。此等景象,恰似:烟霞缭绕笼街衢,古韵悠悠岁月迟。多少传奇藏此地,千年故事待人知。

再看那龙楼凤阁,果然气势恢宏。楼高九重,直插云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朱栏玉砌,尽显皇家威严;琉璃瓦片,闪耀日月光辉。最是那飞檐翘角,或刻龙盘旋,欲破空而去;或雕凤起舞,翩然若临。街道布局犹如蛟龙盘踞,楼阁错落恰似凤凰栖息。好一座:龙楼凤阁立千秋,金碧辉煌耀九州。帝业王权今安在,唯有传说永不休。

吴国择得宝地,天赐良缘,地利独占。优势尽握,宛如星斗落棋盘。

但与之对势的却是妖古“秦武国”。

“秦武国”

这个国家的不简单之处,从其疆域便可窥见一二。秦武国的领土辽阔得超乎想象,崇山峻岭、广袤平原皆在其掌控之中。山脉像是天然的城墙,也彰显着它难以被侵犯的本质;平原上,肥沃的土地孕育着无数强壮的子民,他们都是秦武国强大的根基。

彼国之中,妖影幢幢。幽物潜伏,诡谲难测。

雄心恰似滔滔江水,既深沉又磅礴,不满足于眼前方寸天地。

两国僵持数百年,谁也不敢发起战争,谁都想先发起……

然则,盛景难久驻。秦武国野心如暗夜中的毒蔓,疯狂滋长。那妖城之中,似有邪雾弥漫,秦武国于这异样的笼罩下,率先燃起战火,其野心仿若蛰伏的恶兽,张牙舞爪,欲将一切吞入黑暗深渊,恐怖的气息在边境悄然蔓延开来。

称笑的是却又已“扣王,平世,爱民”之号攻打吴国。

黑云压城,甲光向日,这次战争终于打响了号角,吴国信誓旦旦,此战必胜!

然此次战乱骤起,顿使京城之中人心惶惶。昔时那些心怀不轨、觊觎皇位已久的诸侯,今者竟于朝堂之上巧言令色,蛊惑君心,以图谋逆。而那四方小国亦不甘寂寞,趁此纷争之际,或以武力相胁,或以阴谋算计,妄图从中渔利。

可怜这黎民百姓,本就安居乐业,奈何战火一起,便如蝼蚁般流离失所。往昔繁华街巷,今已满目疮痍;昔日熙攘集市,此刻死寂无声。但见城中处处火焰冲天,似要将这天地都焚为灰烬,那漫天的火光映照之下,血流成河,触目惊心。凄厉的喊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每一缕声音仿佛都在诉说着“死亡”二字,那绝望之意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整个国度仿若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再不见往昔的安宁祥和。

叹三千繁华东流水,一落长安终成灰……

那吴国天子李源宗,平日里端坐龙椅,威严赫赫。这一回却也乱了圣心,愁眉不展。只因边疆战事紧急,朝廷文武皆无良策。无奈之下,只得降下圣旨,宣召镇国大将军顾元帅。

这顾家军,乃是吴国镇国之宝,向来深藏不露。恰似太上老君八卦炉中珍藏的神兵利器,非到紧要关头,绝不轻用。此军声威赫赫,朝野上下闻风丧胆。其军纪犹如唐僧取经路上的紧箍咒,令诸侯臣工不敢有丝毫懈怠;其战力仿若齐天大圣的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能屈能伸,所向披靡。

只见那顾元帅领了圣旨,点齐三军。霎时间,但见:金戈耀日光华闪,铁甲生辉气象新。百万雄师齐出征,好似蛟龙离沧海,又如猛虎下高山。浩浩荡荡,杀气腾腾,直奔那烽烟四起之处而去。

朝中各个势力虽谓俱,但一个个都想将其斩除,好为自己谋取利益,就在宦官的嫁祸下,连皇帝也开始疑惑,甚至是将其灭除,可是,现在还不能,还要去对抗“秦武国”。

在战场上将士们盔甲上沾满敌将的鲜血,坚守城池,国系于身,横刀城上,守一城,捍一国,寸土必守,寸土不让,血战到底,宁死不屈……

“国存我存,国亡我亡。”

“秦武小儿,蚍蜉撼树”

“佑我国土,保我家园”一阵阵响亮的口号,从四面八方想起,是无数将士的眼睛变得更加坚定。

脸上鲜血的顾元帅看着将士们斗志昂扬,心中无比愤慨,提起手中的剑指向远方的敌人:“斩敌方头颅,佑我方太平,将士们随我一起,冲啊!”

一众将士压向了敌人!

血染红了苍穹,却让天边的星辰迎接了战争的“胜利”。

这场战争都伤亡惨重,可战场上没有欢呼的胜利,而是无尽的悲曲——顾元帅亡在回城的路上。

只有一匹白马身披红袍,从远方踏驰而来, 后面的将士坚定的跟随,城外迎接的百姓与诸侯将相莫名复杂。

待站定后,高声喊出那句

“恭迎顾元帅,凯旋!”

唢呐悲鸣,曲曲盘旋,雷电在这时响起,震响了整个天穹,硕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大颗大颗的砸在地面上,像是无尽的说着什么,又像是在恭送……那位传奇的……“神将”!!

这场战争虽已落幕,但没有胜利者的欢歌,唯有无尽的悲怆在战场上回荡。顾元帅终究没能活着踏入城门,他的灵魂留在了归乡的路上。

一匹白马驮着空鞍缓缓而来,红袍随风飘动,宛如一抹泣血的残阳。身后的将士们步伐沉重,却依然坚定地跟随。城门外,百姓与诸侯将相静静伫立,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那是敬意、惋惜与难以言说的哀恸。

待站定后,高声喊出那句

“恭迎顾元帅,凯旋!”

天地仿佛也为之动容。唢呐声如泣如诉,盘旋在阴沉的天空中。就在此刻,一道惊雷划破长空,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打在地上噼啪作响,像是苍天落下的泪滴……,又像是在恭送……那位传奇的……“神将”!!

又像是在恭送……那位传奇的……“神将”!!

“七魄悠悠,以赴森罗殿上;三魂渺渺,应归枉死城中。”

但——

可是老天爷从不会心慈手软,皇帝不就等着这一天吗?这不就是让剩于顾家军为皇帝所用的一天吗?

既然已无主帅,阴谋渐渐的聚拢,斩向了这个冬天……

顾府内

“呜!呜!呜——!”婴儿的哭声响彻整个顾府

一个侍卫慌里慌张的跑进了府内“报——”

一个侍女挡住了去路,皱眉道:“何事,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敌国投降,但——但顾将军——亡了”那个士兵哭成泪人。

“皇上以了顾将军起兵谋反的罪名——诛九族”

侍女听到后酿跄了几步,慌里慌张的跑进屋

“不好了,不好了!!”侍女个跌倒在地。

侍女连忙将人扶起:“何事如此大惊小怪?”

她将话原模原样的说了出来,一旁的众人听到后皆是一惊,顾夫人听到后先是惊讶,随后便急忙的说:“快!招呼众人收拾东西,赶紧走!”

她的泪水从脸颊滑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用脸贴了贴他的脸颊:“好孩子,你以后……在覆折我和你父亲的老路了,好好活着,好好活,平安、顺遂……”。

双唇轻颤,她强忍着不舍,在孩子额头落下一吻,泪如雨下。随即急切地将幼子交予一旁侍婢,哽咽道:"速带他离去!务必...务必要避开圣上耳目!”。

她撕心裂肺的吼着……

‘‘可……那您呢?”一旁的侍女焦急道。

“我刚生完,走不了多远,你们快带他走”顾夫人带着哭腔道。

“可是……”

“快走!”她激动的锤打着床。

侍女们忍着泪水带着孩子从后门离开了。

顾夫人的眼神一直看着他们离开,才收了回来,擦去脸上的眼泪后,这时便心安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就这样……静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世间事常难遂人愿,且看明月又有几回圆?”

这天夜晚……,下起了鹅毛大雪,仿佛一切的悲剧,都在这一刻悄然的埋葬在这场大雪中,红色的湖水,也在这一刻被冰永远的封存。

哭喊只成了这场悲剧中最后的结尾——

冬后的不久,便很快迎来了生机盎然的春天,一切仿佛都在等待着新故事到来——

上京

在繁华历朝的古都里,官属星罗棋布,庙宇巍峨耸立,半城宫殿楼阁,满目苍岁繁华。

一座座高墙深宅的府邸,整齐有序的坐落在笔直宽阔的树荫夹道的街道旁。隔着青砖粉墙,可见绿树掩映的如云楼阁,隐隐绰绰,在花束间露出飞檐翘角。

屋舍鳞次栉比,错落有致,繁而不乱,聚而不序。

话说这花侯府中,二小姐花如月与大公子花炫明,乃是京师中有名的兄妹二人。那花二小姐生得眉目如画,举止娴雅,既有大家闺秀之端庄,又不失灵动聪慧。她自幼熟读诗书,深明事理,待人接物皆恰到好处,令阖府上下无不称道。

至于那花大公子,更是风采卓然。他不仅精通琴棋书画,更兼文采斐然,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每逢春日,在那后花园中抚琴,但闻琴音袅袅,绕梁三日;夏夜于庭院品茗弈棋,常引得邻里驻足聆听观瞻。这般才貌双全之人,当真可称得上是京城中的麒麟儿了。

这一对兄妹,一个温润如玉,一个灵秀过人,往来皆是高门显贵,谈吐尽显世家风范,难怪京中士族莫不交口称赞,视若明珠美玉一般。

犹其是那花二小姐,可谓是个有趣的人,连长公主也称赞有加……

花容候府——

苍山云雨竹明神,唯有乡民万事春,东风三月黄陂水,只见桃花不见人……

繁花似锦,岁月静好,细风轻拂过高耸的树,桃花舞动,翩翩飞舞。

风不算大。

但见微风轻拂处,一道俏丽身影翩然而至。那少女身着一袭粉色儒裙,裙上绣着繁花似锦,领口袖间皆饰以精巧绝伦的针黹,仿若将满园春色尽收其上。玉面如雪,肤若凝脂,一双秋水明眸顾盼生辉,恰似星子入目,灵动非凡。头上双髻俏立,随步摇曳,宛如玉兔戏春枝。

只见她粉嫩小手轻握纸鹞一只,莲步轻移至树下,向着少年微微侧首,晃动发髻,眨动星眸,笑靥如花,娇声软语道:"哥哥,可否陪我放风筝?"

“真和传闻一样吗?”

树下的少年睁开眼睛,眉毛细长,嘴唇轻薄,但绿色的华贵成衣映衬的稍显成熟,却带着少年那独有的朝气,头发披肩,整个人显得一股清新脱俗的圣人。

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不在意般低头又读起了手里的诗书:“春有约,花不误……”

少女柳眉轻挑,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合上他手中的线装书,转瞬便擒住少年的手腕。她朱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不悦:"莫要总是埋首书中,今日这大好时光,可不能都浪费在那些故纸堆里。"

说罢,少女也不待他回应,直接一把握紧他的手,莲步生风,衣袂翻飞间已穿过回廊。脚下青石板路在日影下泛着温润光泽,映衬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影。

"哎呀呀!我的书!"少年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她握得更紧。眼见心爱的书籍落在原地,他满脸焦急。

"走啦,陪我玩儿会儿去!"少女脚步未停,得意地扬起眉梢,"不陪你的话,我就告诉父亲,让他再给你加餐竹笋炒肉!"

"你...你这是仗势欺人!"少年无奈,却又不敢真个反抗,只能被她拉着往前走。

少女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凝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仗势欺人又如何?我既有势,为何不借?你身体本不好,要多锻炼,别忘了大夫的嘱托。"

少年一听,顿时哑口无言,乖乖跟着她来到庭院中央。只见少女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风筝,笑靥如花:"既然你这么喜欢读书,那我们就放个状元及第的风筝吧,正好配你这个书呆子。"

春色青青柳色黄,桃花历乱李花香,归向桃花源。

一炷香后——

两人累的气喘吁吁,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道慈祥的声音。

“阿月,炫明!”

两人转过头,欣喜道:“爹!"

随后花如月高兴的跑了过去,冲进了花老爷的怀里,激动道:“爹爹,你怎么来了?”

花炫明缓步踱至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父亲。"

花老爷抚须微笑,目光慈爱地在一双儿女身上流转:"哎呀,好好好,不必多礼。说起来,为父今日确实有事儿给你们。瞧着你们兄妹二人整日独来独往,想必也该结交些良朋益友了。"

闻言,花如月双臂环抱于胸前,美目微瞠:"我和哥哥何时缺了朋友?"

"就是啊,父亲?"花炫明亦是不解。

一时间,堂上气氛略显凝滞。

花老爷轻咳一声,打了个圆场:"嗨,莫要扫兴嘛。人已经带来了,何不先见上一见?"说着,他侧身让过,将身后那少年引了出来。

少年静静伫立,一袭衣衫尽染尘埃,面上亦沾了几分风霜。然而最惹人注目的,却是一双清冷的眼眸,仿若寒星坠入幽潭,透着说不出的孤寂与凛冽。眼角一点泪痣,像是命运无意间落下的朱砂,平添几分难言的魅惑。

乌发束成简单的马尾,几缕碎发随风轻扬,更衬得面容清冷如霜。虽是满面风尘,却自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仿佛这世间种种污淖,皆不能近其身畔。眉目间隐约可见几分坚毅,却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恰似一朵开在荒野中的寒梅,独自静默,不问世事。

花如月微微一怔,恰在此时与他四目相对。

微风轻拂,撩起耳畔青丝与发间银饰交相辉映,碎发随风轻舞。她轻轻眨动睫毛,清澈的眼眸对上了一双犹如寒星般锐利、又似饿狼般凌厉的双瞳,刹那间仿若时光静止。

与此同时,片片花瓣自枝头悄然飘落,在空中打着旋儿,宛如一场粉色的细雪。每一片都带着春意的温柔,轻盈地划过两人之间,激起无形的涟漪。

花炫明看见他妹那不值钱的样子,冷哼出声:“长得……怪……亮眼的”。

花老爷连忙介绍道:“他叫顾恒年,比阿月年长一岁。”

花如月也反应过来,跟他哥直勾勾盯着花老爷。

花老爷轻咳几声,面露难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感伤:"唉,这孩子自幼失怙失恃,其父母乃是我生平至交。谁料数年前战乱突起,令他们一家骨肉分离。老夫这些时日四处寻访,今日方得与他相见...可叹,可叹..."说罢,以袖拭泪,言辞间不时偷觑众人神色。

“……”花如月明知道他搁这唱戏,但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花老爷见状,忙抹了把脸,破涕为笑:“那就好,我还要去办事儿,就先走了”。然后立马踱步出去。

花炫明冷哼一声,拂袖往书房方向而去,"我去书房歇息,带路之事就交给如月吧。"

花如月抬眼看了看父亲,又望向一旁的少年,轻叹一口气。她微微一笑,伸手拉起顾恒年的手腕:"罢了,还是我带你去客房吧。"

顾恒年本欲挣脱,却在触及那温热的手掌时愣住。他抬眸望去,只见眼前女子眉目含笑,眼神清澈,透着几分灵动。

花如月带着顾恒年穿过回廊,路过几处亭台楼阁。"这是府上最好的客房,"她松开手,指向不远处的雅致小院,"你先在此处安顿。待会儿我会让丫鬟送些衣裳过来,若有不合身之处,尽管吩咐便是。"

她刚要走,却像想起什么好玩的事,突然停下,回头笑眯眯道:“哎呀,差点忘说了,明日见。”

一阵沉默后

花如月赶忙转过头,轻拍胸口,吐出一口气:“我脑子秀逗了吗?这也太尬了吧。”

双腿双脚并用,快的像风火轮一样,迅速逃离了现场,只剩一丝尘土。

快速消失在了顾恒年的眼前,顾恒年将视线一回到手上,用袖子擦了擦,转身便进了屋。

顾恒年啊,顾恒年。世情薄如纸,棋局日日新。贫居无人问,富亲越岭寻。宴上杯盏酒,先敬富贵人。

"血偿旧痛,雪昔日辱。此生宿命,唯证自我。莫负光阴,不负壮志。"

所以——先好好睡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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