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很快就拿着东西回来了,巴掌大的木盒里是一颗泛着微弱蓝光,像形似莲子的东西。
你没有犹豫,将此物喂宫远徵服下。
再次诊脉,宫远徵的脉象已逐渐有了好转,你这才猛的松了一口气,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大夫们纷纷围了上来,手忙脚乱的替宫远徵再次诊查后,伤势脉象已有了大幅度的好转,纷纷松了口气。
你坐在一旁,双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隔着帘幕绰影,望着尚未苏醒的宫远徵,心里的恐惧一点都没有退下。
宫泠羽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会在角宫伤成这样?
宫泠羽宫尚角呢?宫远徵都这样了他人呢!
见你急的双眼通红,言语间是少有的愤愤不平,金牧只好连盘托出。
刚说完,宫尚角就来了。
宫尚角刚突入屋内,就见你的身影由远及近,来得及快,风风火火带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下一秒,极其用力的一巴掌就这样毫不犹豫的落在了他的脸上,带着滔天的怒火在宣泄着不满,打得他头偏向一侧嘴角瞬间渗血。
宫泠羽宫尚角你是不是疯了?
宫泠羽为情乱智你也要有个限度!
宫泠羽他是你弟弟,跟在你身后叫了你十年哥哥!你还不熟悉他吗?
宫泠羽他那一头的铃铛每日叮叮当当你听不见吗?
你一声接一声的控诉着,饱含热泪,是真的后怕。
对宫远徵死亡的恐惧,刺激的你一度忘记自己本就希望宫尚角能够为情乱智而放你离开。
但在一刻,情感战胜了理智。
或许,在你说宫尚角为情乱智时,你又何尝不是在为情乱智呢?
宫尚角的目光扫过帘幕纱帐之中的人影,涣散着连世界都在模糊,耳边充斥着你义愤填膺的控诉声。
目光又在你的脸上重新聚拢,世界再次清晰。
他扶住你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眶红润,在无人的角落,悔恨与愧疚早已将他淹没。
宫尚角对不起。
你挥开他的手。
宫泠羽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错开的目光触及宫尚角手中提着的灯笼,一盏小龙灯笼。
月余前,你听宫远徵提过,他在给宫尚角做上元节的花灯。
满腔的怒火戛然间颓了下去,埋怨愤恨的话无法再说出口,你心里堵的慌。
宫泠羽你去看看远徵吧。
后半夜,旧陈山谷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犹如你此刻的心情一般低落。
宫远徵服了你的药,保住了性命,宫尚角又给他输了半宿的内力。
金复公子,你给徵公子输送这么多的内力,身体吃得消吗?
你包扎好伤口,方才走到门口便听见金复担忧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宫尚角我没事。
宫尚角的声音略显疲惫。
宫尚角你找我?
金复侍卫来报,宫子羽今夜出宫门去了。
宫尚角的反应很是平淡。
宫尚角灯红酒绿,良辰美景,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金复可是,他这次一行五人,二小姐先回来了,其中……
金复顿了顿。
金复还有新娘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