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就是咒言师的后裔吗？”五条悟凑过去仔细瞧瞧，捏住面前白发孩子的下巴。
“悟，”硝子在一旁皱着眉头，“你把他弄疼了。”
“啊抱歉抱歉，”五条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连忙转移话题道，“不愿意说话…的确很麻烦啊……”
“因为他的术式就是咒言嘛…”夜蛾校长开口道。
“校长先生，我又不是笨蛋。”五条悟不耐烦地打断了校长的解释，“没有办法跟同伴交流，在战斗当中是个很致命的弱点呢……”
突然，五条悟灵光一现，他兴奋的比划道：“不如你就用手势代替吧！”
白发孩子摇了摇头。
“不愿意吗？”硝子蹲了下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一旁的五条悟撇撇嘴，正好被回过头的硝子看见。
“怎么了？悟？”硝子笑着，随后站起来同样温柔地摸了摸悟的头，“你还要吃一个孩子醋啊？”
“才没有。”
“笨蛋。”白发孩子冷不丁地开口。
“欸？”悟、硝子同时愣在原地。
“他的能力不是咒言吗？”五条悟感到困惑。
“估计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个笨蛋吧。”硝子笑了起来，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所以说，一些没有攻击性的话，说出来也不要紧对吗？”
白发孩子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硝子恍然大悟，“或许你可以用饭团馅料来代替一些日常用语，这样既能交流，又能避免伤害到别人了。”
白发男孩的双眼放光，期待着眼前的大姐姐教自己怎样跟别人交流。
“比如，”硝子的眼睛转了一圈，“表达'是'的话，就说'鲑鱼'。”
“鲑鱼。”白发男孩乖乖跟着硝子念道。
“表达'否'的话……就用'鲣鱼干'或者'木鱼花'。”
“鲣鱼干木鱼花。”
“我说硝子，”五条悟也来了兴致，“不如再教他几句战斗常用的句子吧。比如强调某个东西的时候，就用'金枪鱼蛋黄酱'。”
“笨蛋。”
五条悟的脸阴沉下来，一旁的硝子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都别闹了，”一直站在旁边毫无存在感的夜蛾校长总算找到机会插入话题，“悟，等棘再长大一点，就把他安排到你的班里。现在你们把他送回家吧，我还要去京都校见乐岩寺校长。”
“那个老头子吗？真麻烦，”五条悟还是一副不爽的神情，转身吓唬男孩道，“等你变成我的学生，看我怎么收拾你！”
“木鱼花。”
“好啦好啦，悟，”硝子拍了拍悟的后背，“跟这个孩子计较什么？”
“我这不是吓唬吓唬他嘛，”悟贴在硝子耳边悄悄说着，“我不得给我未来的老师身份铺垫铺垫嘛！”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的，你也跟个孩子一样，”硝子牵起男孩的手，“走吧，哥哥姐姐送你回家啦。”
一旁的五条悟向着硝子眨了眨眼，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真拿你没办法，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是跟谁学来的？”硝子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悟的手，“这样行了吧？”
五条悟咧嘴笑着，全然是一副得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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