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伯从树后出来,虽然古稀之年但身体仍然硬朗。
二人行了礼,道:“辞伯安。”
辞伯点点头,眼中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对花倾芷道:“你啊你,不要以为打过你哥哥就得意了,真以为他不如你?”
花倾芷露出委屈的表情,背过手在花鹤年腰上用力掐了一把,道:“当然知晓,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花鹤年也不恼,低头看着她。
辞伯未发现二人的小动作,转身离开:“家有儿女初长成啊。”
家主,夫人你们可看到了?
“哥哥,今日元宵,我听说镇上会有花灯会。”花倾芷低声说:“要不我们偷偷溜出去吧?”
花鹤年点点她的额头:“就知道玩,功课做完了?”
花倾芷哼了一声,转身向竹惠院跑去。
花鹤年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
“惠姨,看在我昨晚功课的份上给我些银钱嘛。”花倾芷扑向刘惠,撒谎不眨眼,脸不红心不跳。
刘惠哎呦一声:“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淘气。”
花南竹:“你要银钱做甚?”
刘惠,辞伯:“闭嘴!”
花南竹:“……”好好好。
刘惠摸摸她的头道:“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乖乖,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惠姨不管你。”
话锋一转:“就是不许离开岁安村!若是发现了腿给你打断!”
刚想说自己目的的花倾芷打了个寒颤,默默闭上了嘴。
“噗嗤。”
花倾芷寻着声源瞪了眼嘲笑自己的花鹤年,手上一重就多了几袋银钱。
她立马从惠姨身上跳下,行了个谢礼:“多谢惠姨。”
另外两位老人佯装生气:“没良心的,赶紧滚。”
花倾芷拉着花鹤年跑了:“也多谢辞伯和南竹叔。”
“小兔崽子。”
……
夜幕低垂,迷你小鹿病的静谧而神秘。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泽,偶尔传来几声蛙鸣。
少女飞身上了屋檐,,低声说:“哥哥,快跟上!”
花鹤年皱着眉,担忧道:“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些什么。”
“怎么会呢,从前也是如此,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花鹤年想想也是,跟了上去。
两人在城门口买了两副面具,毕竟他们的样貌实在惹眼,恐生事端。
花灯轻拽,盏盏暖黄色的灯,璀璨夺目,人山人海,如诗如画。
花倾芷仿佛没见过世面般,连一片树叶都稀罕的不行。花鹤年也不扫兴,就那样跟在他她后面。
路过猜灯谜的摊子,花倾芷问:“哥哥,这是什么?”
花鹤年手上提着大包小包还帮她拿了串糖葫芦,说:“答对花灯上的谜语或摊主出的题,便会获得一件礼品,从简说便是猜灯谜。”
“各位,这位公子便是谜语高手,往年都是这位公子获得谜魁,谁战?”摊主激情吆喝。
谜魁,猜谜语第一人,是他们本地话语。
那公子带了面具,衣着华丽,气质出尘,想来是个昳丽者。
“我来!”一个清亮的女声打破了着热闹的场面。
闻言,寂静一瞬,便有人道:“小姑娘,你可知这是谜公子?”
花倾芷一脸认真的看向人群,说:“我现在知道了呀。”
“这谁家的小姑娘,如此狂妄?”
摊主是个爽快人,见有人来很快下注:“老朽得到一把人人敬仰的折扇,就看你们二人谁能得到了。”
“莫非是秋悲卷折扇?据说是花家家主所作,只是后来遭了场大火,这把折扇就……”
“不错,传闻若是谁成了其主,益处多多,只不过要看这主人有无领会到它的意了,若是不能它只是把普通的折扇。”
摊主:“没错,老朽领会不了这折扇,不想它折在我手上。”
花鹤年提着东西的手紧紧攥着拳,严重充满恨意。
而花倾芷很是激动。
即是父亲所作,一定要拿到手。
“日落香残,洗却凡心一点。打一字。”
二人异口同声:“秃。”
十几个来回还未分出上下,摊主也有些尴尬:“看来二位还是旗鼓相当的,最后一问。”
“黄绢幼妇,外孙齑臼。”摊主一脸得意。
谜公子脸色顿时不好了,又是未给范围,又是未给准字的,怎么猜的准?
“瞧见谜公子脸色没?这谜语定是难透了。”
摊主脸都快笑成一团了,这可是自己无意中发现的,后有去请教猜得到的谜低,哪有那么容易才出来?
花倾芷皱眉想了一会,眼神一亮,逐字分析后才道:“谜底便是绝妙好辞。”
众人也不知,一脸期待的看向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