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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新兰,妄生梦

【新兰】妄生梦

Siaaa1412

总结:

“魂灵的分离非我本愿。”

备注:

我不拥有《名侦探柯南》里的任何角色,文章里面提到的任何有关现实生活中出现的国际组织的研究相关均是虚构

第1章

章节文本

1.1

“许多研究表明,生物界的各种生物体内都会分泌信息素到体外,对于信息素的概念这里不多赘述,简言之是生命体分泌到体外的体外激素,通常为分子形式, 被其同种生命体的嗅觉感受中枢或听觉感受中枢接受,从而达到传递信息的目的。

近日,国际脑智科学研究会(国际脑智学协会,缩写"ICIA",下文以ICIA代指)在对人类脑电波及综合人体释放激素领域取得重大突破,一种名叫PHIT的信息素最终真相大白。

在昨日ICIA召开的发布会上,该项目负责组组长巴纳德博士进行了简单的介绍,我台记者现场转播、记录后简要总结成以下:

受创后危险信息传递信息素(创伤后危险信息传递信息素,简称为PHIT信息素)由以下四部分组成:受创信息分子、危险释放信息分子、情绪信息分子和纠缠(执念)信息分子。PHIT信息素的研究周期长主要取决于其产生条件的苛刻,只有生命体在满足受创、遇到危机、有强烈求生欲且长期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才可产生。

另外,巴纳德博士宣布了另一项研究的进行:即调查同种生物体是否可以接收PHIT信息素,以及用何种形式接收PHIT信息素,接收后会产生什么样的信息传递效果,据透露,接收到PHIT信息素的同种生命体极有可能与本体进行某种程度上的信息共享,不过具体是何种形式还未可知,让我们拭目以待......”

秋元义树正饶有兴致地回味晨间新闻中主持人的话,就连随口咬下的原麦面包咀嚼起来都有了甜头。

“咋,这么开心? 这也是神经外科医生日常消遣的方式吗,我怎么就看不懂。” 秋元太太忙碌完家务事后来坐在他身边开始吃早茶,她逐字逐句地仔细听了电视上的重播,可依旧一头雾水。

“我给你讲讲你就明白了,这是个很有意思的发现,当然,所代表的科学意义也是非常伟大的。” 他故作高深莫测地戴上他的金丝眼镜,这一举动成功逗乐了妻子。

“举个例子就是,某个人,某个男人吧,他有个仇家,有一天开车上路的时候,被仇家有意制造的车祸撞晕了,他的妻子并不知道他的仇家是谁,警察也没有查到,这时, 这个男人就满足了受创、有让外界知道仇家身份的强烈欲望、长期昏迷不醒的条件,而受创会分泌PHIT信息素中的受创信息分子,第二点会分泌危险释放信息分子、 情绪信息分子和纠缠信息分子。

你可以理解为,昏迷中的男人他的大脑还在运转,只是对外界的感知为零,他想给外界传递信息,似乎也只能用这种信息素的方式了,只不过男人自己并不知道信息素的存在。 如果专家团队能研究出如何接收PHIT信息素的方法,或许就能破译其中所传递的信息,对于刑事案件的侦办有很大帮助。”

秋元太太喝了一口豆浆,恍然大悟地点头。

“我大概懂了,这种信息素是分子吗? 对于我们人类来说,是听到还是闻到?”

“对于人类呀当然是闻到了,是的,是分子,由本体散发到空气中,再由其他人靠闻到来接收,报道里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接收到妻子投来的崇拜目光,秋元医生吻别她后心满意足地上班去了。

东都大学医院内,秋元医生刚到科室,樱井小姐就急匆匆地朝他走来,他心下一沉,边穿白大褂边往外走,侧耳倾听她诉说病患的病情。

“秋元医生,不好了,昨晚收了一个车祸患者,重度昏迷,而且这个人,”护士不防被噎住,似乎是不敢置信,又仔细核对医嘱单上的姓名,“是工藤新一呀!”

“谁?” 秋元医生戴口罩的手一顿。

“东京著名私家侦探,之前三两下就解决了咱们科室奖金失窃案的那个工藤新一!”

谈话间,二人已然走到办公室。 工藤新一的鼎鼎大名他知道,他的几十万日元现金的年终奖也是托他的福才能变成太太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此番樱井来告诉他,想必是上级下达了指令,务必要对此人百般关照。 况且,若他们医护自说自话,也很难不会对工藤先生格外上心。

“主要是,昨晚值班的几个医生拿工藤的检测报告没办法,因为实在是太古怪——你还是亲自看看吧,”樱井受挫地站在原地,目光无助地在医生已经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游移,“你先看,我去给你拿他的脑CT。”

当他大致了解完病人的病情后,悬着的心提得更紧了,倒不是说是其他医生的医术问题,就算他是年少有为的主任医师,他居然也隐隐察觉到束手无策。 工藤新一的身体各项检查都没问题,肱骨和肋骨处造成的骨折已经外科手术修复,除去后脑部的闭合性颅脑损伤。 这处损伤的位置刁钻,不见大小与纵深,医生皱起了眉头。

“怎么连你也丧气了?” 樱井踌躇不堪,“我本来还觉得我们能帮上他什么。 我让他一直保持高头位,想来你无法下新的诊断,也不用换了。”

“嗯,我再看看。”

“还有,病人家属一直想见主治医师一面,昨晚值夜班的被叫去急诊累得够呛,都回去休息了,而且领导亲自指派你这个新官,需要我去给你叫吗?”

“叫来吧。”

门关上后不久就被再次推开,这期间他不停地分析病人的各种指标检查,而病人家属进来时他刚好看到这份有着奇怪规律的脑电图。

他只见一个清瘦的女子双眼含泪,似乎有些眼熟,他说了句请坐,感觉对方浑浑噩噩地泄了气瘫到椅子上。

“医生,他什么时候会醒?”

“工藤先生的脑电波有些怪,按理来说人在深睡时的脑电图完全没有逻辑,检测显示他一直在进行快波睡眠,这本应是睡眠的最后一个阶段,可他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我说不好。”

“您这是什么意思..... .”

秋元医生神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对坐的女子,双指间夹着按动笔,戳在病历本上的墨点已然变黑,他还迟迟没有写字,并不是说这个病人的现状是一篇何等惊世骇俗的SCI论文, 同样情况的病人他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位病人的脑电波——他还没看完,确实奇怪。

他拿捏不准,他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脑电图,在无法下达准确诊断之前,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精准影响到病人家属的情绪。

“他的脑电波是有规律的,大概七个小时为一个周期,而每个周期内的各个波段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这代表他的大脑功能并没有受损,而是一直在工作,我认为,他醒来与否只是时间问题。

请做好心理准备吧,家属,不要紧张,您先生会醒来的,只不过,因他的颅骨受击程度,我很难说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们先等患者自身恢复段时间,看看他什么时候苏醒,好吗?”

1.2

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的毛利兰还是发觉大脑嗡嗡作响。

事情是这样的,她逼着自己去回想。

昨晚她上完课后,新一接她去餐厅吃饭,因为她觉得很疲惫,就靠着车门小睡,耳边明明一直是她爱听的车载音乐和潺潺的雨声,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听到一阵尖锐的、 胶皮摩擦地面的声音后, 她惊恐睁眼,却只见满目的白光从挡风玻璃处那荡漾的水波层后刺来,再就是猛烈的撞击。

她明白这是遭遇了车祸,可大脑还没进行进一步思考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第二次撞击。 她彻底晕了,等再醒来,她看到的是病房的天花板,护士正在给她撤氧气管,说她只是轻微脑震荡已无大碍,随时可以出院。

她很害怕,逢人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驾驶座的人在哪? 找遍了整个急诊都没有,她最终来到了手术室前。 小兰看到熟悉的宫本由美和三池苗子站在手术室前,两人则对小兰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意外。

“你醒了,还感觉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宫本警官身旁立即有女警上前扶她坐下。

“谢谢你们,我已经没事了,”嘴上这么说,其实她还是处在一个晕眩的状态,可她顾不得那么多,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抬头用坚毅的眼神看向两位警官,“请联系搜查一课的警官来,我认为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

宫本警官皱眉,眼神示意让一旁的三池先简要记录当事人口供,而她的手已经在通讯录里寻找同事的电话号码。

“我在昏迷前感受到了二次撞击,也许不止二次,还有第三次、第四次,如果只是交通事故,对方会这么急着撞死我们吗?” 或许是因为应激后创伤,她的手指不受控地颤抖,小兰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手背满是凝固的血渍,因她皮肤的牵扯碎成了一块又一块,暗红色的斑驳显得狰狞可骇。

“原来是这样,我确实看着事故现场很奇怪,但是鉴定结果没有明确之前我不能妄下定论,兰,你别着急,我已经打电话叫美和子过来了,今晚正好是她在值夜班。”

或许是看出她的窘况,由美牵起她的手,领她去了卫生间,她甚至才知道脸上自头发间留下的血并没有被擦掉,因恰巧绕过了眼睛她才没有察觉到异常,看来护士是帮她处理了头顶的伤口, 现在已经结痂,可是纱布却被她在不知何时弄掉了。

由美用湿的手帕擦掉她脸上的血污,可她眼眶里滔滔不绝的泪水早已决堤,她不希望任何一个人看出她在强撑,但话说回来,她又该怎么做?

“别怕,小兰,我们会帮你的。”

她眼神空洞地听着这句话,面无表情地坐回手术室门前的长椅上,没有坐垫的铁同样没有温度,刺骨的冰凉在暮秋早攒够了充足的冷意,蜿蜒侵入骨髓,激得她接连战栗,她也不在乎。

听闻耳边有高跟鞋的声音,她抬头看到佐藤美和子匆匆赶来,其身后的高木涉还在全神贯注地看资料。

搜查一课的职业素养不差,他们短短时间内就建立了档案和专案小组,甚至及时出现在这里,本是一件令人安心的事,如果新一目前没有在搜查一课内担任顾问的话。

这件案子起源于新一接到的一起委托,其表面看起来是普通的失踪案,可当他深入探查之后,他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不仅在一处废弃工厂里找到了早已白骨化的被害人, 还差点被蹲点在附近的犯人同伙扣押,他千辛万苦逃脱后果断选择与警察合作,而这起女儿寻找失踪父亲的案子在不断顺藤摸瓜的过程中又和东京地下党联系在一起, 考虑到对方组织的庞大,身为搜查一课最有发言权的白鸟任三郎公然朝新一抛出了橄榄枝,既是请他来内部当顾问,也是想让站在明面上的双方能互相有个照应。

他们在调查什么小兰只知道一点,她更知道最近她和新一过的提心吊胆的,她能清晰地观察到枕边人熟睡时皱起的眉头日渐舒展了,即使他背负如富士山的压力从不愿与自己多说什么, 小兰也明白,距离笑容再次在他脸上轻松绽放的日子越来越近,直到......

想到这里,小兰顽强地站起来,她抖着嘴唇说出来的话不免带了些责备:“怎么是佐藤警官来? 您不是负责和新一一起调查地下党的案子吗?”

“小兰..... .”佐藤警官负疚,他们都很清楚今天局面的演变离不开他们这些警察在上次行动时让嫌犯销毁证据逃跑的过错,偏偏下午还加班开了保护所有暴露在外的警员与新一人身安全的会,可晚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小兰没有再说话。

空气无限期地凝结了,直到手术室的灯灭,门外的人明显听到内门出来的主刀医生长舒的一口气。 在场的所有人心都安了一些,正如他们的猜测,新一身上的内外伤均已通过外科手术稳定病情,只是脑部受创的情况他们不敢判断,需要进而做详细的检查和精细的治疗。

见到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新一,小兰一度哽咽难言,她撑着床也站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病床移动,佐藤警官上前扶住她,不断地安慰着。 走了一段路后,她的体力不支靠在佐藤怀里,小兰用被泪水模糊不堪的双眼目送那张床被推过转角后,不忍地哑声说:“我和你们回去做笔录,但麻烦你们留下个人照看他。”

“知道了,我会守着他的,你跟我走。” 高木警官招呼了一个警员,离开了这个气氛凝重的地方。

在警局,她忍着回忆带来的头部胀痛尽可能想到所有细节,可惜的是,车祸发生的时候她处于被强势唤醒的状态,大脑并不能记住一些有用的信息,但她还是固执地跟着由美看了很久的监控。

他们出事的路段,监控有被人恶意破坏的情况,最终也没有得到实质性的进展。 离开警局后,天已经黑了,距离车祸发生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八个小时,她马不停蹄地回到医院,被护士带到单人病房前,小兰在门口站了许久用以稳定情绪,她缓缓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身上插满各种管子、依旧不省人事的工藤新一。 她从踏进这个屋子的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溃不成军,她边走边哭,可也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攥着他的手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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