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放下喝了几口的啤酒起身准备走：
“走了。”
“欸！这就走了？再玩会儿啊！”
“不了，我还有事。”
“你好歹把酒喝完。”
“我得开车。”
“哦…也是。”
程万扭头走了，韩橘颂跟在后面。
到了家程万上楼进屋，完全没把韩橘颂的存在当回事。
进了屋他直接躺在床上，把胳膊放在头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程万，我们复合吧！这么多年我还是忘不了你。”
高佳颖拉着程万的衣袖说道。
程万将她手扒拉下去：“不了，您还是另寻良人吧。”
程万说完转身就走，留她一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高佳颖和他是高中同学，十几岁的少年情窦初开，想谈个恋爱也很正常。
那时的高佳颖是校花，长发飘飘，短裙下面那双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她天生丽质，不化妆就很好看，人挺善良，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可是二年没见，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化浓妆，穿些暴露的衣服，谈个恋爱几天一换，还都是些有钱的男人。
她变得物质，变得虚伪，变得让程万认不出她。
环境和周边的人都能改变一个人，程万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只知道这两年高佳颖改变了太多。她开始走向成熟，但也离那个天真纯粹的小姑娘越来越远。
想着想着，一天的疲劳使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他起来上厕所突觉自己有些饿，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
他下楼做饭。
韩橘颂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
程万是有敲门这个习惯的，但从他第一次进韩橘颂房间敲门，她没有理会后，程万就再也没敲过门。
敲什么门呢？还指望她回一声：“进来吧！”吗？
程万推开她的门，韩橘颂正在床上睡觉，怀里还抱着任淑霜给她买的毛绒大熊。
毛绒大熊有两米长，韩橘颂却只有一米五八，再加上她瘦瘦的，她抱着它显得很小一个。
程万准备推她的手伸了出来，却又犹豫了。
喊她还是不喊？喊了打扰她睡觉，不喊她又饿着肚子。
最后，程万以“饿着肚子睡觉多难受”的心理去推韩橘颂：
“小哑巴！小哑巴。”
“嗯~”韩橘颂拉长了尾音，随即翻了个身。
程万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刚刚…发出声音了？
她不是哑巴吗？哑巴也会出声的吗？
程万开始怀疑自己上这么多年学所学到的生物知识。
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后，他决定事后问问任淑霜。
“小哑巴！”程万将韩橘颂推醒：“起来吃饭！”
韩橘颂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
程万见她醒了，转身就出去了。
几分钟后，韩橘颂下楼与他一起吃饭。两人吃饭没什么话题，气氛冰冷到了极点。
程万一般都用玩手机来掩饰尴尬。他觉得自己跟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屁孩没什么好聊的，最主要的是她不会说话。比起自言自语还不如玩会手机。
韩橘颂夹起一筷子面，面还有点硬，并且咸的齁得慌。她看了一眼程万，为了不扫兴，吃了起来。
程万被齁到，皱眉看向她，她正吃着。
“别吃了。”程万把她碗拿过来：“我点外卖吧。”
程万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筷子，看着还有小半碗的韩橘颂，说道：
“吃完把桌子收拾了，我先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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