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江拿起电话,声色疲惫道。
不过,也燃起了好奇。
玉这个事不是解决了吗?
这家伙还给自己打什么电话。
“尸油呢?提出来了吗?赶快回泰国,给我带回来!”
滴滴滴。
卧槽!
挂了?
妈的,也不说为什么要带那破东西,值钱吗。
尸油这东西,泰国遍地都是,巴颂为什么非要这个?
难道说,他手上的尸油,是连巴颂都惧怕的邪灵?!!
想到这里,陈洋江冒了一背的冷汗。
这大热天的,背后凉哇哇的,属实可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东西如此邪门。
给王浩父母“护身符”是有必要的!
想到这里,陈洋江再次重返酒店,王浩父母的房间。
开门的是王浩,
显然,他也没想到,大舅哥会返回来。
疑惑又惊奇:“大舅哥,还,还有什么事吗?”
陈洋江把事先准备好的两个佛牌掏了出来。
嘱咐起来:“伯父休息了吧,把这个佛牌给二老,切记,不沾血,不沾水,否则会适得其反!带在身上,不要摘,我得走了。”
说罢,陈洋江来不及告别,转身离开。
只留下王浩一个人,在冷风中回想。
呼!
“终于他娘的完事了,该去找巴颂那家伙了。”
陈洋江打了个车,长途跋涉两小时,终于来到巴颂的寺庙。
此刻,已是傍晚五点。
金色的阳光,从佛身头顶照过,仿佛佛光普照。
巴颂早在门口等他了,“在这!尸油呢?”
巴颂很紧张的样子,上下打量着陈洋江的全身,看他带没带。
“这呢,”陈洋江把小药瓶拿出来,晃了晃,“你打算怎么处理?”
“烧!”巴颂坚毅的回道。
说着,快步抱着小药瓶,离开寺庙正门。
人多眼杂。
尸油这东西不好出现在众人面前。
后院,巴颂的个人经房。
那小药瓶被丢进了一堆火中,尽情燃烧。
火势很旺,也很大。
淡黄色的火焰,慢慢变成了绿色!
而绿火光之中,有无数张扭曲的嘴脸,一瞬间闪过眼帘。
可怕!
诡异!
陈洋江经历了这么多,也没那么惧怕了。
如此多的胎灵,一旦操控了铜佛做一些事,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火灭了,巴颂这才松了口气,叫了一声陈洋江进来。
“怎么样了,佛牌什么的,卖的还好吗?”巴颂轻轻的开口。
“还行吧!”
陈洋江嗐了一下,吐了口浊气。
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
至于货店那些东西,日常生意还不错。
货是时候该进了。
巴颂满意的点点头,站了起来,“跟我来,我再给你拿一些!”
巴颂自然很高兴能卖出去。
陈洋江卖的越多,他赚的越多!
依旧是那间屋子,巴颂拿出准备好的盒子,递给陈洋江。
“这里是二十只佛牌,还有一些古曼童。”
“切记!这两个佛牌不能卖给老人,否则会要了他们的命。”
“还有,上次我没和你说完,养古曼童除了不能沾血、水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直视它的瞳孔超过一分钟!否则,它会控制你。”
说到这时,巴颂抬头一看。
陈洋江已经盯着那古曼童的瞳孔看了!
不知多久。
巴颂冷皱眉,用手在中间隔开。
“你说什么你听见没?!”
“听见了,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神了!”
陈洋江挠着头。
他隐藏了个事实!
只差一秒,就一秒,他的魂差点没被那粉色的古曼童勾过去。
太险了他妈的!
巴颂自然看得出,所以直截了当的伸出手。
在他眼里,陈洋江就是招财猫。
他出事了,可就断了财路。
所以他不会轻易让陈洋江出事儿的。
“切记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好了,你走吧!”
巴颂嘱托完,便甩了甩袖子,长辞离去。
只剩下陈洋江一个人,抱着偌大的盒子。
现在这年头,干什么都不挣钱。
想要挣钱,就得拼命!
陈洋江认了,可能这辈子和泰国,有解不开的缘。
拿着箱子正准备离开,忽然发现巴颂也准备东西,要走的样子。
便走上前问:“你哪去啊?”
“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我得去越南待几天才回来,有事电话!”
巴颂离开的很急,只留下几句只言片语几个字。
“这家伙,不会是他妈跑路了吧?!”
陈洋江冷漠的怀疑着。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家伙修的是邪术,什么干不出来。
坑自己不说,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这不是很正常吗?
算了算了。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人家都走了。
陈洋江只得捧着纸盒,往外走,准备打个车离开。
啪!
“哎呦。”
就在这时,刚迈出大门,就和一个男人撞到了一起。
妈的!
陈洋江刚想破口大骂,没长眼啊!
听到别口的泰文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请您原谅!”
嘶。
国内人?
陈洋江打眼一看,果然长着一张国人脸。
于是斗胆问道:“大哥,你哪的啊?”
“你也是?”
两个人不打不相识。
坐了下来,互相了解,聊天。
陈洋江这才知道,男人姓东名川,是潮汕人。
一直在东南亚做点生意。
来泰国办点事。
更让陈洋江没想到的是,东川才三十多岁,便白了发。
“陈先生,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空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还有急事找巴颂赞师,先走一步!”
东川双手奉上,着急忙慌的欲离开。
巴颂?
找他干嘛。
这家伙刚走,他要是去了,肯定扑了个空。
于是,陈洋江立刻叫住了他,“巴颂没在,去越南了!”
“越南?”东川停住脚步。
这也太巧了吧。
他刚来就走?
陈洋江确定道:“确实去了越南,我刚才从他那出来!”
准确。
巴颂估计已经到机场了。
况且,除了知道他去越南以外,别无所知。
没法找!
“嗐!都是命。”东川丧了口气,找了个花坛,坐了下来。
神色淡然。
好像想起什么痛苦的东西,眸子里闪着泪花。
“大哥,怎么了?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陈洋江眸子一转。
能找巴颂的,无非就是家里的事。
没有一张佛牌解决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