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狐妖,怎知廉耻,不如你教教我?”说着,倚靠在嵇炀胸膛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下浮动的喉结,引的嵇炀心情浮躁。
“我本就大胆,怎么你才知晓啊?”抬眸对上嵇炀眼底的情欲,指尖拂过其耳垂,轻声笑着。
“况且狐族本性则淫,贪图美色,留恋凡尘,巫山云雨的更是比比皆是,怎么你要一个一个同他们说教吗?”
“何况你杀害同门,堕入魔道,单论恶行,你不比我这妖孽罪行少,再则从我入世以来,从未伤过一人。”
“是你们这些自诩正义之士太过咄咄逼人!将我们妖族想的太恶,甚至赶尽杀绝!”
风眠双眸含泪,撩起裙摆坐在稽炀腿上,双手环抱住脖颈,凑到其面前,与空气中不知名的香味混合,让稽炀浑身发烫,有些燥热。
玉指撩拨面庞,带着蛊惑语气,瞧着嵇炀,“只要你与我双修,两方受益,于你而言,有何不可呢?”
“满嘴胡言!”稽炀脸颊泛红,压制着体内的躁动,不在多看风眠一眼。
风眠幻化出狐狸利爪紧抓手臂,靠至心口处,可怜兮兮的说,“我怎么会满口胡言呢?”
“我明明是真心实意啊,郎君别怎么绝情。”
“松手!”稽炀试图推开风眠,奈何其爪子牢牢抓着自己,心情泛着恼怒与羞愤。
风眠被稽炀的态度惹恼了,猛的将灵力打断,狠狠啃咬稽炀嘴角,吸取血液,又将其猛压在地,将碍事的衣裙统统用法术消散。
稽炀感受身体凉意,想要开口,嘴已经抢先一步被风眠被堵住,只得干瞪眼。
这分明就是强上!
自己的百年清白,不复存在!
风眠俯下身子,仰起头,稳稳坐于稽炀双腿之间,一只手嵌住稽炀的下巴,将大好春光就这般坦诚相待露于稽炀眼前。
“人族有一句话说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稽郎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我才好。”
“不然下次见面,我可要把你的心肝掏出来,当下酒菜。”
长夜漫漫,山谷水滴答滴答落着。
晨光熹微,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大地上,稽炀悠悠转醒,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又碰了碰血迹发干的嘴唇,心有无力的站起了身,酸痛的身子昭示着昨夜的‘旷世’之行。
稽炀低下脑袋,看着赤裸裸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外,立马羞愤的施展术法幻化衣裳,又转头环视四周,发现昨夜与自己纠缠的风眠早已人去楼空。
稽炀心中有些复杂,毕竟同风眠荒唐一夜,有了夫妻之实,应当负起责任,但风眠如此行径,即便昨夜是第一次,也难保不会找他人行房事。
稽炀愈发觉得风眠会如此,眼下他还要找七浮造业书,若不是被幕后黑手污蔑自己杀害同门,也不至于被道生天执法长老朱随用天烛带人一路追踪,也不会因此被击伤,让风眠趁虚而入。
稽炀又忆起昨夜风眠说的话,握紧了拳头,走出山洞。
此时秽谷外围,一名叫南颜的女子正在找寻名为乌金草的药材,当她看到沾有血迹的乌金草,也并未多想,继续采摘。
早已幻化回原型的风眠,暗暗施展法术,让自己浑身伤痕累累,一瘸一拐的恰好走到南颜身旁,南颜见此心生怜悯,小心翼翼的将风眠抱起,又查看伤势,满眼心疼,“小狐狸放心,我定会治好你。”
骤然间,天空乌云密布,不远处飘于半空的天邪教于庸施展法术压制下方男子,强制将其精血全部吸进体内。
男子也因此被活生生吸干,成了一具干尸,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