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独孤暇淑略显紧张,毕竟是新官上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压抑而肃穆的气息。县令正指挥着手下的差役们传唤与案件相关的人等前来接受询问。与此同时,姚风等人静静地伫立在一旁,仿佛融入了这凝重的氛围之中,一言不发。
在牛大名的认知里,处理此类涉及民生疾苦、纷繁复杂的事物,所需非同一般。它要求决策者具备雷霆手段和果断的行动力,而不是像这位县令大人一样,仅仅擅长纸上谈兵,一味追求公平公正,却忽视了实际操作的难度和灵活性。更何况,在县令大人尚未到任之前,这县域内的治安与行政事务,都是由他牛大名亲自掌管,他的经验和能力得到了广大百姓的认可与信赖。
因此,当他看到县令大人面对案件时,那些繁文缛节和过于追求理论上的公平公正的做法,让他颇为不满。他忍不住上前,试图用自己粗犷的方式去干预这个看似简单实则棘手的过程。
“县令大人,您这书生般的审案方式,恐怕难以真正触及案件的本质。若您觉得难以裁决,不妨将此案交由我来审理,我定能以实际行动还原事实真相,给当事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面对牛大名的挑衅与质疑,我平静地向前迈出一步,细细打量了他一番。我身高八尺,身形魁梧,双目有神,透露出一种威严而坚定的气质。我的目光从他的面部移至胸前,再下滑至双臂与腿部,每移动一处,都仿佛能感受到牛大名的心虚与不安在逐渐增长。
待我审视完毕,牛大名已被我锐利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一般。他下意识地整理衣冠,试图保持捕手应有的威严,
“你……你是何人?此处乃是公堂重地,无关人等不得在此随意走动!”
我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又不失威力,
“我只是想看看,这位自诩为捕手、实则目无王法、口无遮拦的牛大名,究竟有何资格在此大放厥词,竟敢质疑当今状元郎的审案能力。莫非是质疑当今圣上的眼光?”
牛大名勉强稳住神,试图用强硬的外表掩盖内心的慌乱,他强辩道:“你……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乃堂堂捕快,何时目无王法、口无遮拦了?再说,状元郎审案自有其独到之处,我又何时质疑过?”
我摇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缓缓道:“牛大名,你身为捕快,本应维护法律尊严,辅助官府捉拿罪犯。然而,你今日之行径,却令人不得不怀疑,你的心中是否还存有公正二字?”我话音刚落,牛大名瞬间面色铁青,浑身颤抖,显然是被我揭开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他身后那些衙役们也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这位平日里看似粗鲁却实则心思细腻的捕快。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刺破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牛大名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试图用愤怒掩盖自己的心虚,他粗鲁地打断我的话语,大声辩驳道:“你……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我牛大名行得正、坐得端,何时做过有违法纪之事?你今日在此血口喷人,莫不是想要挑拨离间,破坏我们捕快与状元郎之间的团结?
我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牛大名,你身为捕快,本应守护正义、捍卫法律。然而,你今日的行为,却让我为你感到痛心。你口中所谓的团结,不过是你掩盖自己错误的面具。你若真心为百姓着想,为官府效力,又怎会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
“而且本捕头还没追究你胡乱上公堂之事!区区小民敢咆哮公堂。来人啊,抓起来!”
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牛大名,你身为捕快,本应守护正义、捍卫法律。然而,你今日的行为,却让我为你感到痛心。你口中所谓的团结,不过是你掩盖自己错误的面具。你若真心为百姓着想,为官府效力,又怎会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
“本捕头还没追究你胡乱上公堂之事!区区小民敢咆哮公堂。来人啊,抓起来!”牛大名气急败坏!
“不得对这位公子无礼!”一直沉默不语的独孤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响彻整个衙门,连他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御史,没有表明身份,显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到来引起过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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